不就是嫁妝麼?爲何如此神秘呢?還值得果郡王妃那般着意地來告訴自己,又值得王妃暈噘過去?
“雲羲!”脾氣素來溫和的王妃卻厲聲斥責道。
看來,絕對不止是幾個破窯子破店子那麼簡單。
裴曉晴道:“母妃,是您的嫁妝麼?莫非沒有那塊麒麟牌,那些產業就不能屬於您了?”
“娘子,你莫在管了,那塊牌子丟了更好,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丟了最好,免得人家惦記。”楚雲羲道。
這倒是,若果真那塊麒麟牌代表着巨大的財富或是權勢,寧王爺一直沒有用到,王妃傳給自己,對自己來說,未必是福。
今天這場大火若如夜千瑾所言並非太子所爲,那是不是爲着那塊麒麟牌呢?
當時,自己正掉了項鍊,楚雲傲正說要搜查,外頭就起了火,哪裡還顧得搜查那個小小的項鍊,大家都只顧着逃命去了。
廣袖裡,裴曉晴輕輕摩挲着那塊早就掉了的麒麟牌陷入了沉思。
不錯,麒麟牌根本就沒有丟失,她只是演了一場戲罷了,昨天果郡王妃提起這塊牌子時,神情太過神秘,而王妃又對這塊牌子諱莫如深,她就想試試,是不是有人會覬覦這塊牌子。
果然在怡郡王府,當世子妃動了胎起時,自己急急地往人羣中走,就有人摸向她的脖子。
好在,她早就制了塊假的戴在脖子上,真的早被她收在袖袋裡了,就連紫桑幾個都沒發現呢。
但是,到了此時此境,王妃仍不願意將麒麟牌的秘密說出來,裴曉晴還真有點心急了。
不過,這種事情原就急不來,也許王妃對自己的能力還不放心,不認爲自己真能繼承這塊牌子所蘊有的內含。
回到府裡,寧王早就派了人在府門外等,慕容雲朵和楚雲婉兩個也在,只有顧側妃和劉靜如不知所蹤。
裴曉晴立即想起,當時她就記得救王妃,劉靜如干嘛去了?
王爺見王妃和裴曉晴都安然無恙,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讓他們趕緊回屋去給祖宗上一柱香,大難不死,自然要感謝祖宗保佑。
裴曉晴在王爺王妃身後走,就聽王妃問王爺:“王爺,可查出來,爲何會突然起火?”
“怡郡王此時正在向聖上請罪,太子失蹤,二品命婦死傷幾個,此事怡郡王難辭其咎,聖上大怒,奪了他的郡王爵,貶爲三等公。罰沒三年俸祿,並責其賠償傷者喪葬費用,怡王弟又要大大的破費了。”寧王爺卻輕描淡寫地說道。
“死的,都是哪幾家的命婦?”裴曉晴實在好奇,這場大火,絕不可能簡單,怡郡王並沒有受太大的處罰,只是奪了一級爵位罷了,象他們這種嫡室宗親,過一段時間後,事情淡了,又可以升上來的。
至於俸祿銀兩什麼的,對於一個郡王府來說,真算不得什麼。
何況,誰家大廳裡還會建一條暗道的?
若說怡郡王無辜,那可就真是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