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在一旁守護的能力也會喪失。
有的時候,執着不一定能走向成功,換一種眼光,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太子苦澀地一笑,卻是爽爽朗朗地回道:
“當然,只要雲羲不吃酸捻醋,我是能做到的。”
裴曉晴的心就爲之一鬆,笑容也明媚燦爛起來,明眸亮閃閃地看着太子道:“明兒我爲你做一盤酸辣魚吧,我看你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
“好啊。”很平常的兩個字。
太子的聲音卻有點哽咽,她有多久沒有心甘情願爲他做菜了?
自從她魂歸寶峰湖,他在與她生活過的家裡痛不欲生,常常幼想着她有一天會回來,爲他做上一桌可口的飯菜,然後安靜發,含笑坐在一旁,看着他吃得滿頭大汗,再溫柔地抽來紙巾爲他探去額頭上的汗水,笑着勸他:“慢點吃,明天我再包餃子給你吃。”
重生時,他原本以爲自己早就死了,沒想到,老天爺又給了他第二次生命,處於幼年時期的太子,不能走,不能說話,思想卻是成年人的,幾回半夜夢迴,想到她不到魂歸何睡,想到再也體會不到她的溫柔守候,一個大男人,藉着小孩子的身份,哭了個肝腸寸斷,昏天黑地。
在大週二十多年,他找她找得心肝都痛了,總算找到了,她卻視他爲仇人,眼裡再也沒有溫柔愛慕,有的只是鄙夷與冷漠,她愛的,已經不是他。
這讓他幾欲瘋狂。
用盡心計,費盡手段,差點送了命去,終是不能讓她再回心轉意,還好,總算皇天不負真心人,她終是再肯爲他洗手做羹湯,願意特意爲他做一頓愛吃的飯菜,那久違了的味道,讓他想念得心酸,心碎。
“那我出去了,得吩咐人去買魚回來,還有,也不知有沒有榨菜做的酸菜……”裴曉晴笑着轉身出去,邊走邊含叨着。
太子默默地看着她纖秀的背影,脣角的笑容苦澀着,又帶着前所未有的溫柔,這纔是他所熟悉的裴曉晴。
可惜,世易時移,她以前這樣碎碎念,是因爲對他有愛,一門心思只想留住他的胃,從而留住他的人,而現在……
她只是拿他當成一個親人,想要慰勞他勞累的身體,這份情,已經變了。
裴曉晴從上官盛的病房裡出來,就看見楚雲羲立在一顆梅花樹下,她輕輕巧巧地走了過去,與他並肩站在一起。
楚雲羲漆黑的眸子看着遠處層疊起復的山欒,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我曾說過,會帶你走遍大山大河,看遍賞遍世上美景,可是,一直沒能成行。”
“我才十八歲啊,你也才二十一歲,咱們有的是時間。”嫁給他這近兩年來,一直就忙着勾心鬥角,連一碗安心飯都沒有吃過,哪有時間和心情遊山玩水?
不過,很多戀愛之人,在婚前會許下很多美好的願望,能一一實現的,真心不多。
結婚成家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羈絆縛住身心,或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