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宏偉非常的角鬥場,整個構造非常像古羅馬競技場,灰華石建造而成的宏偉高牆,將整個角鬥場圈在其中,以角鬥場爲中心,則環繞着一層又一層的坐席。
此刻,角鬥場中正在進行着最殘忍最血腥的****對決,****着上本身的奴隸,用血和汗水在與魔獸進行着最兇殘的廝殺,高高在上的看客們,放肆的大笑着,激動地叫囂着,絲毫不將人命放在眼裡。
除了坐在席位上的看客之外,角鬥場內還分佈着若干專門爲身份高貴的人準備的包廂,角鬥場內的普通羣衆,可以看到包廂中的人,以此來彰顯他們的尊貴身份。
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來說,角鬥士和魔獸血腥的表演,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場娛樂表演,當然,這其中還夾雜着賭博的成分在裡面,會有人分別在角鬥士和魔獸的身上下注,贏了的話,會獲得大量的金錢。
而這樣的賭博,對於角鬥士來說,卻好似無法逃脫的死亡囚籠,因爲即便他們拼死打敗了魔獸,保住了一命,也會因爲使得一些貴族輸錢,而落得被打死的下場。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力量比較強的角鬥士,被貴族看重,而保住一條命。
此刻,隨着靳瀾等人走進角鬥場,本就熱鬧的角鬥場瞬間熱鬧了起來。
看着靳瀾等人,興奮地議論紛紛。
不僅是因爲他們出色的長相,更是因爲他們那高貴的身份。
很快,角鬥場中的管事也熱情的迎了過來。
“靳爺,包廂已經準備好了,裡面請。”那管事說道。
靳瀾的目光在角鬥場上掃過一週,伴隨着無數姑娘們的尖叫聲,他的面上漾起一抹笑意,當即隨着管事向着一邊的包廂走去。
“我的天,靳爺剛纔是對我笑了!”來自一個姑娘的想象。
“什麼對你笑,靳爺他明明就是對我笑。”一位姑娘不高興了。
“對我笑的。”
“對我!”
眼看着因爲某騷包的一個騷包笑臉分分鐘就打起來的姑娘們,摸着下巴,沐雲輕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禍水啊!”沐雲輕毫不臉紅道,絲毫沒有反思到,當初她可是比某人要禍水一百倍呢。
收回目光,沐雲輕當即追着靳瀾等人離開的方向而去,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前方的角鬥場裡還在進行着激烈的廝殺,所有的看客都在前面激動地看着,以至於包廂走廊裡就顯得冷清非常,沐雲輕在走廊中走着,很容易就找到了靳瀾等人的包廂,沒辦法,整個角鬥場最大的包廂,想不找到都難。
只是,這會兒包廂裡還是圍着幾個“礙眼的”少年,若是讓那些自詡風流的少年們知道,此刻他們都成礙眼的了,怕是要鬱悶死。
看着那包廂中央,慵懶的靠在軟塌上的靳瀾,沐雲輕眨了眨眼睛,卻是離開了,再回來時已然換了一身衣服,是角鬥場內類似於僕人的衣服,手裡還端着酒水。
是不是他,只要能正面對視,便一目瞭然了,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人,靳瀾更不可能認識她還裝作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