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還是想活。”
冷眼看着面前的男子,葉嵐一腳踩在男子的手腕處,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男子整個手腕瞬間粉碎。
疼痛讓男子嚎叫着,那聲音堪比殺豬一般。
“臭婊/子,你是不想活了。”華服男子手中抄起大刀,直奔葉嵐襲來,那大刀泛着陰森的寒光,讓人心底發寒。
可就在華服男子近身的那一刻,一道力量禁錮住男子的身形。
“你原本可以活下來的。”
可偏偏自尋死路,這句話葉嵐沒有說,也懶得廢話。男尊女卑的國家,這些自以爲是的男人,認爲自己就是天。
但有她在的地方,就算是天,也要給我乖乖的與地爲伍。
猛地一腳落下,葉嵐一個乾淨利落的回身,踢在華服男子的脖子上,再一次咔嚓的脆響,男子的身形顯示搖晃了幾下,噹啷一聲,手中的大刀落地。
只見原本兇悍的華服男子此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葉嵐這一腳力道極其用力,專供致命處。一腳下去,華服男子不死也成爲了終生殘廢的人。
而,跪在地上的華服男子明顯癱了。
“還有誰想死,我奉陪。”
眼神掃射着衆人,葉嵐那狂傲霸氣的殺意將衆人升起的憤怒之下活生生的壓制下去。
這還是女人麼,多摩川的女人向來跟狗沒什麼區別,什麼時候出來這一號女子。
冷笑着,葉嵐踩着華服男子癱軟的身體,走到大廳中央。
“坐下,吃飯。”
葉嵐看向遠處,示意十八名女子過來。
只見以嬋娟爲首的十八名紫衣女子,在衆人的視線下,如坐鍼氈一般,低着頭扭扭妮妮的走到大廳中央。
“要跟着我,就把你們的頭擡起來。”
那種狂傲,那種自信,彷彿天地間任她主宰,任她遨遊。葉嵐在這十八名少女眼中,如同神一般的膜拜着。
十八名紫衣少女漸漸的擡起頭,看着白衣女子已經落座,在嬋娟的帶領下,也坐在座位之上。
經過方纔那一幕,還有誰敢招惹這如同死神一般的女子,只是簡簡單單的兩招,便廢了兩人。
一衆男食客自動讓開大廳中、央的地方,將這十九名女子圍在中間。
店掌櫃的一臉諂媚的笑意,走到葉嵐等一衆紫衣女子面前,儘管眼中帶着厭惡,可依舊一張笑顏“這位客官,打算吃些什麼?”
掌櫃的自然見識多,十八名字已少女典型的多摩川人,可這白衣女子,卻不是凡品,看剛纔的伸手,還是少惹爲妙。
“店裡的招牌菜。”
“好的,客官你稍等。”
店掌櫃微微一笑,一雙半眯着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儘管這精光一閃而過,但還是被葉嵐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
掌櫃的下去了,葉嵐與嬋娟等人坐着,被衆男食客的赤/裸的眼神打量着。如同看着令他們感到疑惑的事物一般,眼神中,有着疑問,有着厭惡,有着不解。
多摩川百年的天下,還沒有聽說哪一個女子會有如此惡劣的行徑,竟然當衆頂撞男子不說,還出手傷及男子。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國度中,男人自認爲就是天上的神,而女人連僕人都算不上。
一個卑賤的女人和高貴的男人們同桌吃飯,這自然讓那些所謂高貴的男人們覺得有辱身份,更何況一羣女人。
“主子,您喝茶。”
嬋娟儘管是這十八名女子中最爲成熟的一個,可也抵擋不住一衆男人眼神的攻勢。
坐在主位上,葉嵐食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桌面,咳!都是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惹的禍“嬋娟,我都喝了三杯茶水了。”
“啊!主人,我……。”
“吃飯吧,”
此時,小二端着菜餚魚貫而入,將美食放在圓桌之上。
阻止了嬋娟的解釋,葉嵐拿起筷子夾起一枚不知道是什麼種類的肉放在口中。肉質滑嫩,可說是一等食材,但這食材中的作料,就不那麼盡如人意了。
“嬋娟,一會發生什麼都睜大眼睛看着,明白?。”
就在嬋娟等人動筷子之時,葉嵐的聲音響起,再一次阻止了衆人的動作。
十八名女子不解,自家主子都放下了筷子,身爲主子的奴僕也沒有動餐的資格。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白衣女子,那眼底一閃而過的寒意,說明主子生氣了。
“掌櫃的。”
葉嵐玩轉着手中的匕首,刀鋒泛着寒光,說不出來的壓抑與寒冷。
從櫃檯走到葉嵐面前,掌櫃覺得每一步都如刀山火海一般。莫非這女子察覺出來什麼了?
不可能,他用的藥可是整個多摩川最強進的蒙汗藥,無色無味。而且他分明看到白衣女人把食物吃了進去,怎麼會沒事呢?
心中滿是疑問,但臉上卻掛着一幅笑意“這位客官,有什麼吩咐?”
“把他吃完。”
隨手拿過一盤面食,葉嵐將其推到掌櫃的面前,嘴角的笑意一挑,讓人心臟一緊。
“呵呵,這是客觀您點的食物,小老兒不敢,不敢。”
“我話不說二遍,吃了他。”
“客觀……。”
碰的一聲,一道火焰圍繞在葉嵐身邊,而客棧的大廳中,支撐着大廳中/央的木柱子瞬間起火,那火焰不與尋常的火焰一般,只是在瞬間,便將一人多粗的木柱子燒爲灰燼。
葉嵐眼神一挑,一股濃濃的威脅意味,好似再說,你若再幹反駁,我燒了你整個客棧。
掌櫃心疼的看着花重金買來的木柱,心一橫,一把拿過盤子中的麪食,放在口中,只希望後廚的那幾個人下藥的分量不重,讓他能多支撐一會。
可就在第二塊麪食下肚之際,碰的一聲,掌櫃的身體筆直的砸中地板。
“不想死的都滾出去。”
葉嵐的視線冷冷的看着衆人,一衆男食客只覺得全身寒意侵襲,也顧不得男人是天的尊嚴,在葉嵐的威壓之下,瞬間,奪門而出。
而原本生意興隆的客棧,此時只剩下掌櫃的與小二幾人。
“跟着我,就要知道一個道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一寸,百倍還之。”
這世間,善男信女是通話中的故事,他們這種油走於刀刃之中,生存在夾縫中的人,沒有閒情逸致花前月下,有的只是打打殺殺生生死死。
冷傲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了的掌櫃。葉嵐一揮手,一團火焰瞬間點燃了整個客棧。
想陷害她,就要承受應有的後果。
轉身,一襲白衣女子消失在火海之中,而十八名紫衣女子也跟在葉嵐身後,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大火,瞬間傾吐了整個客棧,說來也怪,火勢並不濃烈,可卻無法用水去澆滅。
衆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火勢一點一點的吞噬客棧,無力上前。
而等到掌櫃的醒後,看着眼前已經化作灰燼的心血,渾身一抽搐着,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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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人,爲首的白衣女子素顏清冷,一種天生的氣勢,讓人難以靠近。
白衣女子身後,跟着一衆十八名女子,浩浩蕩蕩的走在鹽城的大街上。
已是夜色,但整個鹽城燈火通明,人們娛樂的精神,絲毫阻止不了這片土地的炙熱。
“主子,前面就是一家客棧了,小可已經打點好了。”
嬋娟恭敬地站在葉嵐身邊,幾乎以仰視的神情,望着眼前神一般的女子。
而此時,另一名紫衣女子蹦蹦跳跳的走上前,或許是和葉嵐熟悉了許多,那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中,少了幾分恐懼。
“嵐姐姐,客棧已經打點好了。現在去吃東西麼?”
十四歲的可兒機靈可愛,看見眼前的小丫頭,葉嵐不禁想起齊雲山的疏離,若是二人碰到了一起,會不會玩布娃娃一整天?
“小可,你不懂規矩了麼,叫主子。”
嬋娟一聲訓斥,讓小可低下了頭,眼底竟然泛起了淚花。
“無妨,走吧。”
對於別人稱呼她什麼,葉嵐根本就沒意見,何況,她們離開多摩川之後就分道揚鑣。
起身,靠在大樹旁的葉嵐怕了拍身上的灰塵,準備動身前往小可所說的客棧。
但此時,另一名紫衣女子薇兒慌慌張張的跑到葉嵐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身泥土,臉上也是紅腫一片。薇兒此時的樣子狼狽不堪。
“主子,求你救救百合,百合她……。”
“發生了什麼事情?”
哭泣着,薇兒將方纔發生的一幕一五一十的說給葉嵐聽,而葉嵐越發陰寒的臉色,也讓這十幾名女子心底一沉。
“在哪?”
“主子請跟我來。”
得到葉嵐的准許,薇兒跑在衆人之前,爲其領路,而葉嵐則跟在薇兒身後,朝着裴府跑去。
裴府
在鹽城,你若不知道裴府,相當於天朝不知道皇帝,裴府在鹽城就是一代霸主,沒有人敢去招惹,但此時卻偏偏有個例外,還是個女子。
“喲,*!是不是來給我們玩玩的,你那個姐妹叫的可是真讓人逍魂呢,然哥哥們都心底直癢癢呢。”
守衛在裴府門前的兩個男子眼中透着濃濃的淫,笑,口中的污言穢語讓在一旁看戲的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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