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大*上,葉嵐看着興奮的流光,滿眼無奈,又不是他的孩子,流光如此興奮有什麼用。
“這件事情你先別和凡蓮說,等凡蓮處理完領主之事,回到了王爵府本宮親自與凡蓮好說。“遵命,主母。”
儘管如此,流光依舊興奮着,簡直比自己有了孩子還要激動。
幾日後
蓮花的清晰悠悠的傳遍每一個角落,葉嵐坐在搖椅之上,閉上雙眼小憩着。
連日來的嘔吐然葉嵐有些疲憊,上午之時,前幾日當街生產的那名夫人將嬰孩抱走,又處理了一些瑣碎的雜事,難得尋得一絲清閒。
繼續清風吹過,吹亂了葉嵐的長髮。
“嵐兒不怕着涼麼?”
西單王爵脫下衣衫,將衣衫照在葉嵐的身上,可在接觸到葉嵐之時,便看到眼前女子條件反射一般,一拳襲來。
躲閃不及,西單王爵被葉嵐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右臉頰上。
一陣疼痛,西單王爵沒想到這女人的力氣這麼大,面對着一襲黑衣的女子,一抹笑意浮現在臉上。
話說,此時只有他們二人,何不。
在西單王爵近身那一刻,葉嵐就已經醒了,那一拳也是葉嵐故意的。
漸漸睜開雙眼,葉嵐看着眼前一襲紫衣的男子,以及那男子嘴角的玩味的笑意“不知西單王爵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也沒什麼,本王只是看嵐兒睡着了,想爲蘭兒取暖而已。”
“王爵有心了,不過並不需要。”
“哦,本王倒覺得十分有必要呢,若是嵐兒着涼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西單王爵一步步逼急葉嵐,而此時,葉嵐胃中翻涌再起,在西單王爵近身之際,轉身,扶着欄杆吐了起來。
站在葉嵐身後的西單王爵直皺眉,話說他堂堂魔界美男子,竟然讓這丫頭如此的……噁心麼?
幾乎將胃中的酸水都吐了出來,葉嵐站起身,擦拭着嘴角的污漬“西單王爵,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還有,讓你的手下消停一些,我一介女流之輩若是不小心的殺死了什麼人,還輕王爵多多擔待。”
葉嵐話鋒一轉,看着西單王爵的那雙清眸隱隱透着殺意。
“哦?不知嵐兒此話怎講?”
“也沒什麼,只是一些看門狗在我府上肆意妄爲,但過了今晚,本宮若是在王府中看到這些身影,定然一個不留。”
幾日來,終於安奈不住的西單王爵一衆人潛入王爵府秘密重地,若不是嚴防把守,機關重重,呼延王爵府的重要情報,早就被盜取了。
“多謝嵐兒提醒本王,本王想問嵐兒一個問題不知可否》?”
“否。”
直接拒絕了西單王爵,葉嵐不給西單王爵任何說話的機會,離開了蓮花池。
“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就在葉嵐消失之際,十幾道黑影縱身一躍,出現在西單王爵的身後。
負手而立,西單王爵背對着數十名黑衣人,大手一揮,眼底濃濃的笑意浮現出來。
“是。”
數十道黑影再一次閃身,消失在空氣之中,如從未來過一般。
夜晚
一襲黑衣,葉嵐的身影隱藏在陰影之下,早知道西單王爵不會安分,果真如葉嵐所想。
唰唰唰!!!
數十道黑影一閃而過,直奔王府最高的建築飛去,那是凡蓮母后畫像所在的地方,西單王爵究竟要做什麼?
跟在衆人身後,葉嵐的身影人鬼魅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既然自投羅網,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西單王爵,明日太陽升起之時,本宮定然要送你一份大禮。
“一個不留。”
“是。”
站在窗戶邊,視線落在隱隱的火光方向,西單王爵斜靠在窗框旁,眼底的笑意漸漸浮現。
“王爺,這梵絕宮的主母倒是有兩下子。”
“呼延梵絕看上的女人,本王倒是也喜歡的緊。”
坐在木椅上,一臉無奈的黑衣男子端着茶杯看着自家王爺,難不成王爺的病又犯了?
“呼延梵絕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何況將軍哪裡怎麼交代?”
“正因爲是呼延梵絕的女人,本王才更有興致。黑衣男子聽這話一張臉皺的快成一團了。
感情他們家王爺是真犯病了,這可憐的梵絕宮主母要倒黴了。
“王爺,呼延梵絕的還有七日便可回來,咱們製造的麻煩全被擺平了。”
“還有七日麼?足夠了”
自信的笑容遍佈滿眼,七日的時間足夠一個女子對他死心塌地。
呼延梵絕,本王到時候真想看看你生氣的樣子。
翌日
西單王爵坐在搖椅上,端着茶杯,視線淡淡的落在面前一字排開的屍體上,昨夜派去的十七名黑衣男子全部被斬首。
不錯,夠狠的女子纔夠勁。
“這些都刺客麼?”
坐在西單王爵的對面,葉嵐指尖纏繞着長髮,冷冷的笑着“看樣子應該不是,倒是像一些訓練有素的魔族士兵,還以爲是王爺的人。不過王爺既然說是刺客,那就是刺客吧,來人。”
“卑職在。”
“把這些刺客的屍體拖出去喂狗。”
“是。”
十幾名士兵,拎着黑衣魔兵的屍體脫離開葉嵐的視線。
縱然強忍着胃中的翻涌之意,可是空氣中的血腥味道依舊刺激着葉嵐。
“本王看嵐兒的臉色十分不好,莫非是身體不佳?”
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探尋葉嵐的額頭,卻被葉嵐閃身躲開。
“王爺的好意,本宮心領了,最近黎城之內混進了一批黑衣刺客,王爺還是小心的一點好。”
話中帶着幾分威脅之一,葉嵐一是警告西單王爵別亂來,否則她不介意將西單魔兵全部殺掉,二是奉勸西單王爵,收起心底打的小算盤,你可以派黑衣魔兵,她也可以派刺客暗殺。
“既然嵐兒如此擔心本王的安危,那本王就與嵐兒搬到一起住如何?”
“除非你想死。”
一道聲音,磁性而清冷,一陣勁風吹過,透着幾許蓮花的清晰,回頭看去,一襲黑衣男子出現在衆人視線之內。
此人不是凡蓮,又會是何人。
看着出現在眼前的凡蓮,西單王爵眼底一抹狐疑之色,不是說至少七日之後回來麼?
“嵐兒,可想本尊?”
大步上前,凡蓮將葉嵐抱在懷中,而葉嵐嘴角的那抹笑意不禁讓西單王爵愣了一下神。
“平安就好。”
滿眼笑意,葉嵐依偎在凡蓮的懷中,可此時胃部的翻涌之感再一次膝上心頭,強忍壓抑着,但依舊抵不過妊娠反應。
葉嵐推開凡蓮,飛奔而出,扶着石柱子吐了起來。
“嵐兒,你怎麼了?”
看着臉色不佳的葉嵐,凡蓮縱身一躍,飛身來到葉嵐身邊,大手輕輕的拍打着葉嵐的後背,而此時,西單王爵也跟着出現在二人身後,視線落在葉嵐身上。
推算這幾天的情況,這丫頭嘔吐的次數不少,莫不是?
懷孕這個詞語浮上心頭,西單王爵劍眉微微皺起。
看着自家王爺臉色有些陰暗,身後的黑衣男子可是高興極了。
梵絕宮主母的症狀無疑是懷孕了,向來討厭孩子的王爺準不會在打梵絕宮主母的主意。
而這樣一來,就免除了與呼延王爵的矛盾激化。
可誰知,當黑衣男子看着自家王爺眼底那抹深藏着的趣味之時,一顆心涼到了底。
王爺,不帶這麼玩的,臣下心臟不好。
此時,一襲紅衣的流光也來到衆人之中,眼中帶着凡蓮看不懂的莫名的興奮之意。
“嵐兒爲何如此?”
話語中有着責備之意,凡蓮半眯着雙眼,只要有關於葉嵐的安危問題,凡蓮都會便的特別謹慎。
“尊上,這個……這個可不是卑職失職,而是尊上一手造成的。”
流光笑的*,視線在葉嵐與凡蓮二人身上來回徘徊着。
而此時,提着藥箱的張大夫顛顛的跑了過來,身後跟着小藥童,二人一臉大汗。
“大祭司,老朽不都說了麼,主母懷孕頭三個月,不能讓主母太過勞累,你怎麼就不聽,尊上回來的時候,若是主母有一絲差池,老朽十條性命都不夠賠的。”
流光與西單王爵的身形正好擋住了張大夫的視線,以至於張老頭根本看不到凡蓮的身影,可走近一看,雙腿一軟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尊尊上……臣叩見尊上。”
“你剛纔說什麼?”
“臣叩見尊上。”
“前一句。”
“主母懷孕的前三個月不能太過勞累……。”
聽着張老頭的話,凡蓮楞在原地,看着擦拭嘴角的葉嵐,一雙清眸似乎想要將葉嵐看穿一般。
主母懷孕的前三個月不能太過勞累……
懷孕了?
“嵐兒,他說的是真的?”
點着頭,葉嵐走上前,牽着凡蓮的手,眼中濃濃的笑意“你要做父親了。”
“我要做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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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要做父親了?”
猛地,凡蓮將葉嵐抱在懷中,那股有內心散發出來的笑意深深的感染着葉嵐。
不是世間強者,而是平平凡凡的一個男子,在得知要做父親之時的欣喜。
被凡蓮包在懷中的葉嵐,旋轉着,猛地!胃部又是一陣翻涌。
連忙推開凡蓮,葉嵐俯身又是大吐一番。
咳!誰能告訴她,爲什麼妊娠反應如此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