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暗中觀察南宮府的風傲天看到南宮千歌和風焱一起離開,微微有些驚訝,尤其是風焱居然主動開口要送南宮千歌回府讓風傲天的腦海中充斥着各種的猜測。在風傲天的記憶和探子的彙報中,風焱和南宮千歌應該只見過一次面,就是風焱剛回宮風傲天設宴招待風焱的那次,那次南宮千歌還是風傲天的皇后,兩人只是在宴會上見過一次,可是爲什麼只見過一次面的兩人回這麼熱絡呢?
看着兩人的馬車越來越遠,風傲天心中的猜忌就越來越深,本來風傲天對南宮千歌就有着猜忌,可是對風焱這個叔叔,風傲天從沒有懷疑過,風焱曾爲幫自己而不顧自身危險去敵國打探消息,兩人相處也猶如朋友一樣,所以在風傲天的心中,風焱既是一個尊敬的長輩,也是一個談天說地的好朋友,可是今天看到風焱和自己猜忌的女人走的那麼近,風傲天的心中既有着懷疑也有着說不清的妒意。
不能怪風傲天的多心,自古哪個皇帝不是多疑,如果風傲天不多疑的話,那麼現在自己坐的這個皇位早就被人搶走了,即使現在,也有很多人對着皇位虎視眈眈,風傲天不能不防。之前風傲天一直放着風夙。可是今天看到風焱和南宮千歌走的如此之近,風傲天不得不對風焱起了疑心,猜測着兩人的關係,想着南宮千歌是風焱擺在宮中的棋子,還是風焱想要利用南宮千歌想要知道更多的事。
南宮千歌本是南宮府的嫡女,剛纔又在比武中脫穎而出,得到南宮千歌就等於得到南宮府的勢力,而且現在南宮千歌的另一個身份就是三王府的王妃,如果風焱和風夙暗中達成什麼協議,那麼對風傲天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風傲天絕不會讓任何的危險潛伏在自己身邊,也爲了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下去,風傲天發出了一個暗號,很快就有一個蒙面人靠近過來,風傲天在黑衣人耳邊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正在房中休息的南宮千歌聽到下人稟報說風傲天來了,南宮千歌還有些不相信,可是走到前廳看到風傲天正一副悠閒的樣子喝着茶,南宮千歌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不知道風傲天突然來王府又有何事,是來找自己的還是來找風夙的。
就在南宮千歌站在門口分神的時候,風傲天發現了南宮千歌就是平靜的開口問道:“三王妃何以站在門口不進來。”
風傲天的提醒讓南宮千歌回過神,緩緩的走了進去福身請安。雖然南宮千歌的頭一直低着,可是眼神還是不時的偷偷的看着風傲天的表情。
“王妃請坐吧。”因爲旁邊有下人在,即使風傲天心裡有各種的疑問,此時也無法毫無忌憚的說出來。而且風傲天也想試探南宮千歌,看看南宮千歌和風焱什麼關係。
“謝皇上。”南宮千歌磕謝之後也不客氣的開口問道:“不知皇上屈尊來王府有何吩咐?”
“三王爺呢?朕來了這麼久怎麼不見三王爺?”風傲天故意問着風夙的行蹤,“難道三王爺又病不起身了?”
“王爺康復不久,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在房間休息,臣妾沒有讓人通知王爺,如果皇上要找王爺,臣妾立刻命人去請王爺來。”南宮千歌說的很恭敬,可是臉上的表情彷彿在對風傲天說不要來騷擾風夙,不要爲難風夙。有話快說,說完快走。
看着南宮千歌對風夙的關心,風傲天心中有些不悅,不過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壓下了那股不悅,臉色低沉着說道:“看來是朕來的不是時候。不用了,就讓王爺好好休息。”
伺候南宮千歌的丫鬟看出風傲天的不悅,擔心風傲天生氣會故意爲難王府的人,於是不着痕跡的提醒着南宮千歌,讓南宮千歌別惹怒皇上。
雖然南宮千歌不怕風傲天,可是想到風夙,想到整個王府的人,擔心風傲天失去理智真的會做出對王府不利的事,於是也忍住自己的脾氣恭敬的開口問道:“臣妾替王爺謝過皇上恩典。”南宮千歌眼神無意掃到風傲天的手邊,有些不悅的說道:“皇上來了這麼久,怎麼連杯茶都沒有,你們連規矩都不懂了嗎?還不快點去爲皇上備茶。”
“奴婢這就去。”廳裡的奴才這才發現自己怠慢了風傲天,擔心風傲天生氣,立刻跑開去爲風傲天準備茶點了。
南宮千歌打發奴才之後,大廳裡只剩下風傲天和南宮千歌兩人。南宮千歌也不用擺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眼睛毫無懼意的看着風傲天問道:“皇上還沒有說來王府究竟有何事。”
“朕知道今天是南宮府一年一度的盛宴,全國的武將會都聚首,你身爲南宮府的嫡女怎麼沒有去南宮府?”風傲天試探的問道。
“我不是沒去,而是剛剛回來。”南宮千歌不疑有他,老實的回答着。然後又一臉諷刺的說道:“皇上雖身在宮中,可是對宮外之事卻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