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爭朝夕,更何況這懂得人間冷暖的世人呢!
六年前蘇華南私自給倒賣私鹽行方便,導致了朝堂內一干人均是受了牽連,而這其中還有很多謎團,那爲什麼當年沒有徹底的連根拔掉呢?
這是一個現在不得解的問題,都說草不拔根,還會再生,如今現在發生的事情可以可以套用這句話來着。
南宮鴻跟南宮邪可是當年處理這件事情的人,這其中關係可是很嚴重的,這次民間有出現販賣私鹽的團伙,熙帝下旨,受大皇子跟太子殿下全權處理此事。
而且聖旨的內容有那麼幾分暗示着,這次表現好壞直接影響座上那個位置的關係。
這聖旨一出,不管是在前朝還是在後宮那 可都是引起了一大片動靜啊,平時不見分派的,也漸漸的表明了隊伍,
尤其是那個住滿了三千佳麗的後宮呢!
都說天宮歲月無年日,其實這人間的帝王宮中,那也是不知年月幾何,除了看着歲歲年年花相似,又看着這宮中歲歲年年人不同,還有的就是等着那個高位上的帝王什麼時候駕臨寵幸自己。
新人來,嬌顏歡笑,卻是不見舊人倚面靠窗憂愁容顏。
隨着外朝的皇子爭奪,暗潮澎涌,這後宮的也是一步步算計,曲貴妃跟皇后之間的關係是越來越緊繃,兩人就算見着了,那只是相
對而笑,隨後各自離去。
寧芊當年跟右相鬧了矛盾,但是她還是右相的女兒,在怎麼鬧,右相是不可能放着自己的女兒在宮中被人欺負。
“娘娘,將軍已經到了。”從門口進來的大宮女,低聲在寧芊耳邊稟告,擡手扶着她從貴氣的金絲軟榻上起身。
“嗯~。”
被人扶着一步步從室內走了出去,金步搖叮鈴鈴的作響,紅黑相間華麗尊貴的衣袍,火紅的鳳凰在衣襬出展翅欲飛,遠看就是鳳凰的化身,火的耀眼,但是不妖豔,尊貴的氣質環繞起身,何人敢褻瀆?
當寧芊在大廳主位坐下之際,大宮女才離開往門口走去,不多時,又回了來,這次她身後跟了一個男子。
他身穿盔甲,背後披着黑色壓抑的披風,國字臉上一派正然,下顎處還有一小圈絡腮鬍,是個很有男人味的青年。
他走進來,在離主位幾步遠時候就跪地,:“微臣給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千福。”
寧芊淡笑,纖手從寬大的衣袖中伸了出來,虛扶了下,:“大人不必多禮,大人請坐。”
男子也不見外,順着寧芊指的方向坐了下去,他雙手放在膝蓋上,背不靠在椅子背後,腰桿繃得很直,一副接收命令的樣子。
寧芊讓人給男子上茶,吩咐之後纔開口道:“還好嗎?方頃。”
“回娘娘的話,臣還好。”
“可是怎麼看着老了呢?”
被叫着方頃的男子,這下腰彎的更低了,他答道:“微臣四十有餘,該老了。”
寧芊端起右手邊放着的茶,拿起茶蓋撥動了幾下,:“那麼本宮要你辦一件事情,可還跑的動?”
“微臣定是竭盡全力。”方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單膝的跪在了寧芊腳下,左手放在身側,是心甘情願的那種效力。
寧芊墨瞳深不可測的審視着他,像是在驗證他是否在說謊般。
方頃毫不畏懼的回視,彷彿毫不在意她的審視,事實上,他是真的不可能背叛寧芊。
半晌,方頃才收回視線,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你一直知道的,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爲你做到的,只是你從來都不曾在意過”
就是這麼可笑,也像臺上演的那戲曲,你喜歡他,可是他又喜歡她,而她不喜歡他,喜歡另外一個人,而另外一個人喜歡你,就像一個圓圈,一直這麼循環着。
難道就沒有人想過,不要一味的之追尋那個人的背影,停下來,看看身後的人,回頭看看,不是背影,而是一直在追着你背影跑的癡情種子。
情是個飄渺的東西,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碰上了它,如果愛情是人能左右的,那就是不是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