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寶兒,只要我想要,你覺得我會放過你?”他俯首,咬着她的耳垂,低啞的說道,一雙寒洌的眸子,盡是淡漠的戲~謔。
他修長的手指插~進她墨黑如海的髮絲中,放至鼻間,輕嗅着。
而他另一手,則是將她的身子禁錮在他的身上,而她此時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以及撩~人的動作,都讓她心口一窒!
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她望進他深潭般的黑眸:“你說過你不會再碰我的!”
“我有保證說過的話就一定要遵守嗎?”將她驚慌失措的表情納入眼底,他黑眸中,忽然蕩着一絲的狡黠亮光。
“你無~恥!”顏寶兒咬牙切齒,忿忿地吐字!
“彼此彼此!”他暗眸一沉,淡淡的說道。
“段夜殤,你給我說清楚點,我哪裡無~恥了!”顏寶兒瞪着他,滿臉的興師問罪。
“顏寶兒,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只是我禁錮的一個小鳥無疑,你想通過外面的男人獲取自由?”他毫不憐惜的加重捏她的力度,幾近是要將她捏碎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
“段夜殤,我沒有想過要通過誰離開你,既然你是如此看我,我也無話可說。”她眉心微微一動,染起了一絲的難過。
段夜殤心頭一緊,在聽到她所說的話時,他的心底最深處,緩緩地淌過一股暖流。
她說,她不會離開他。
她幽暗的眸子,浮現起難過的精光,全都被他盡收眼底。
淡漠的眸光,輕輕地凝視着她,性感的喉頭,上下滾動着,她微長卷起的睫毛,若有若無地唰着他清冷的俊臉。
“顏寶兒,看着我,再把剛纔的話說一遍。”他深邃猩紅的眸子裡,波~動着一絲的柔光,認真地看着她。
顏寶兒錯愕,耳畔是他灼~熱的氣息以及低啞的嗓音,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竟帶着一絲不可估量的魔力,她緩緩擡眸,望進他深邃的黑眸中。
“爲什麼你總是不相信我,我說過,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好好地待着,直到你折磨夠我爲止。”
“但是,前提時,請你不要因爲我而牽連其他人,更不要傷害他們。我對段夜凱壞,與他們沒有關係,是我作~踐,是我活該……嗯嗯……”
顏寶兒淚花閃爍,話兒還沒說完,所有的話都被他溫熱而兇猛的吻給吞噬,他捧着她的後腦,將她狠狠地抵在門板上,吻得激~烈,吻得用力。
她圓瞪着不敢置信的雙眸,感到莫名其妙,爲什麼他總是毫無前兆地吻她,而且是那麼地霸道而兇猛,她快被他吻得缺氧了!
“嗯嗯……”顏寶兒趁着他張嘴吸允她上脣的時候,大口氣地喘息着!
密密匝匝的吻帶着強烈的掠奪,對她攻城略地,他挺~動着腰身,結實有力的身子,與她柔~軟的身子緊密得更深。
他一雙大手,緊抱着她雙腿,身子前傾,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地抵在了門板上,就連她的頭,也被壓得實實的。
他的吻帶着一絲的冰涼,強勢得她不敢推拒他,被他吻得所有的矜持都消失爲零,被他吻得分不清南北。
他的吻,宛若有着一股魔力一般,明知道他是危險的,卻不自覺中深深地迷戀上他身上的味道,深深地呼吸着,想要將屬於他的氣息,吸入心肺,然後封住,再也不讓他離開。
顏寶兒感覺到段夜殤的龍舌,在自己的檀口中排江倒海一般鬧騰着,將她的呼吸全都抽走,她的丁香小舌想要逃避他的入~侵,可是他猛追而上,纏着她的小舌頭,撞~擊着她的內~壁。
段夜殤不排斥與她接吻的味道,清新,可口,誘~人,甚至是有一種激~情以及美好在彼此的嘴中流淌着。
“唔唔……”顏寶兒被他熱烈地吻着,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來,隨即眉頭緊蹙在一起,她看着他清冷的俊彥,他閉着雙眸,忘我地吻着她。
她更加氣自己居然迷上了他的味道,甚至是隱約喜歡上了他如此強勢的吻。
這讓她有一種錯覺,似乎他們就是天生爲彼此而存在着!
段夜殤突然伸手將燈光關了,抱着她柔~軟的身子,往chuang那邊走去,將她的身子拋在chuang上,他黑壓壓的身影,覆壓在她的身上。
被段夜殤如此一拋,她的身子撞到了chuang上,拉扯了腰部的傷口,痛得她直咧嘴,怒然地看了他一眼。
剛纔他明明很溫柔的,爲何突然那麼野~蠻?
她承認,剛纔他由強勢而霸道的吻轉由溫柔的吸~允着她的脣瓣,與她法式舌~吻的時候,她心底最深處的那根脆弱的弦,被他輕輕地觸碰着,到最後,她居然也情不自禁地放下了所有,熱烈地迴應着他的吻!
段夜殤深邃的黑眸,在黑夜中,泛着沁寒的亮光,充溢着滿滿的qing欲,他靠近chuang邊,將她壓在自己高大挺~拔的身軀下。
“段夜殤,我們都要冷靜一下!停下來!”強烈的男~性氣息,卷席而來,她整個人從那迷離的畫面中清醒過來,迅速地擡手抵拒在他的xiong前,用力地撐着他壓過來的身軀,“段夜殤,你看清楚一點,我是你最厭惡的女人,你不應該對我有那種心思的!”
“顏寶兒,我很冷靜。”段夜殤嘶啞的嗓音低低地說道,他半眯着雙眸,深凝着她。
對於她剛纔熱烈的迴應,他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子的快感,甚至是愉悅以及期待她接下來的動作。
女人,每當情到意濃的時候,都會忘記自己是誰。
所以,他加大了吻她的力度,吻得是如此地兇猛,甚至是有一種欲要將她吞入腹中的衝動!
她的身子輕盈而柔軟,他觸及的地方,都是那麼地教他愛不惜手,體內隨着兩人緊~貼的原因,他的體內更是涌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熱。
當他控制不住體內的那股激流的時候,他倏地睜眸,待看清眼前的那張小臉時,他眸色一沉,煩躁地將燈光關了,抱着她往chuang邊走去。
“段夜殤,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顏寶兒雙腳曲起來,抵着他的靠近,而他像是一頭猛獸一般,大手探入了她的衣服內側,一路往上,大掌隔着貼身衣物,盈盈一握,惹得她婉轉柔~美地低喚一聲!
“……”段夜殤整張臉都瀰漫着寒洌的光芒,她的觸感,讓他變得悸動亢~奮,身子也忍不住因爲她的輕顫,而帶來了一種用語言都難以描述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他非但沒有排斥感,甚至是帶着一絲的歡喜與雀躍!
“段夜殤,停下來,我不是你最討厭的女人嗎,你怎麼會有這個心思對我……”她哽咽出聲,滿眼恐懼地看着他,希望自己的話能夠讓他清醒過來。
她覺得,他是恨她的,甚至是嫌惡她的,只要提醒他,他就會放過她!
可是,這一切都是顏寶兒一廂情願罷了,他聽得她三番四次地提醒着自己應該有多恨她的時候,他握着她的力度,狠狠地一抓,帶着懲罰的意味,旋轉着她的柔~軟。
他此時的身子,體內的那團火,很盛,而她卻在這個時候跟他說這些事情?
他壓抑着腹部流竄着的蓄勢待發的衝動,藉着清冷的月光,寒洌的眸光落在她因爲剛纔的熱吻而引起的緋紅小臉上,握着她的大手,移到她的身後,熟稔地解開她的暗釦。
“段夜殤,你瘋了嗎!”她擡手,緊抓着他造次的手臂,惶然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更何況,我不是ji女,請你不要用這種方式對我!”
說罷,惶然的眼眸中,斂起了一絲的委屈與羞~辱的神色。
她低垂着眼眸,強抑着體內被他撩撥起的燥熱,她就算和初戀男友親吻時,都沒有這種強烈的悸動感。
她爲了兒子,爲了某個不知名的男人,她堅守了自己的身子整整五年。
從未被任何的男人碰過,就連她自己也奇怪着自己到底在堅持到底在等什麼。
兒子的病情,讓她迫切地想知道當年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因爲只有那個男人才是兒子的唯一希望!
可是,他到底在哪兒,爲什麼要藏得那麼好讓她找不到?
他知道自己有一個病重的兒子正等着他來救嗎?
念及此,顏寶兒壓抑不住傷痛,淚水像是斷了珍珠一般,汩汩而下,沾溼了他的衣襟,也刺痛了他的眼球。
“你哭什麼!”他在心底低咒一聲,剛纔的氣氛,漣漪而迷離,瞬間因爲她的抽泣聲而被打破,中斷了他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氛圍!
尤其是在聽到他重複着她是誰,他是誰,他們之間的關係時候,心中一陣懊惱!
“我只是無法忍受你對我做這種事情!段夜殤,你既然是恨我的,爲何卻要和我發生某種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難道女人在你看來,只要是想要的時候,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用來解決問題嗎?”
她捂着淚花帶雨的小臉兒,顫着聲音說道,“你這樣子對我,你對得起蘇紫若小姐嗎?”
她甚至是記得,當晚那個宴會,他爲了蘇紫若,竟將她拋下,讓她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尷尬與無奈。
他明明是有女人,爲何卻要當着所有人的跟前,吻她,甚至是將她帶走?
他這麼做,到底是因爲什麼?
就是因爲她好欺負嗎?
“段夜殤,你別讓我恨你!”她擡起水眸,看着他那張清冷的俊彥,委屈地說道,“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是用盡一切方法對付我我都無所謂的,但是我請你不要碰我,我也有尊嚴也有自尊心,我不想被人糟蹋我的感情……”
他怎麼可以在有其他女人的時候,逼迫她和他做這種親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