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說老子才發現,那腰肢細細小小的,摸起來肯定很舒服。”其它幾個獄卒一聽也是眼睛一亮,齊齊朝着牢房走去,直勾勾的盯着沈金梅上下打量着。
“你…你們要幹啥!”看着幾人如狼般的眼神,沈金梅心下一涼,心頭升起一陣驚慌。
“你們要做啥子,金梅不怕,到娘身後來!”沈老太也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趕緊將沈金梅給護在了身後。
“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進了這裡,你們就都是老子幾人的東西了麼,兄弟們幾日沒開葷了,這小娘皮倒是不錯,兄弟們,將她抓出來,咱們今個兒就樂呵樂呵,嘿嘿…”
其中一個獄卒一臉邪笑的說道。
“嘿,不錯,不錯!”
另一個獄卒也是嚥了咽口水,然後拿出鑰匙就開了牢門,幾人一起朝着沈金梅走了過去。
“娘,娘救我啊,娘!”沈金梅此時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情,臉色煞白的躲着沈老太身後,渾身都在發抖。
“你們要做什麼,走開,不要碰俺閨女,走開!”沈老太也是將沈金梅給護在身後,毫無懼意的對着獄卒大吼。
“你個老虔婆煩死人了,閃開。”那獄卒卻是一臉不耐的上前直接將沈老太給一把推開。
沈老太直接被推得跌倒在地,腦袋正好磕在磚角上,立時就暈了過去,鮮血從額頭上流了出來。
“娘!”
“那老婆子還死不了,你還是想着怎麼好好伺候爺幾個吧!走!”
見沈老太暈倒,沈金梅大喊一聲就要跑上前去,不想卻被幾個獄卒給直接硬拽着拖走。
“嗚嗚…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沈金梅嚇得大哭了起來,用力的想要掙扎,可惜獄卒足有三人,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最後沈金梅直接張口狠狠的咬在了獄卒的手上。
“啊!你個小賤貨居然敢咬老子,老子打死你!”
那被咬的獄卒大手一揮,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沈金梅臉上,直接將沈碧沁打的暈頭轉向,再無力反抗,軟綿綿的仍由幾人將她給架到了一旁的空牢房裡。
而沈李氏卻是嚇得將沈碧蘭的頭給緊緊抱在懷裡縮在角落一句話都不敢說,她怕引起那些獄卒的注意會引火上身,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沈金梅被拖走。
“嘶…”
“嘿嘿…”
衣服碎裂的聲音夾雜着男人的邪笑聲在牢房中迴盪,沈李氏雙手捂住耳朵,將頭深深的埋了膝蓋之間,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不是她見死不救,而是她根本就救不了。
“嗚嗚…求你們放過俺,俺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
沈金梅雖然腦袋眩暈,可是意識依舊清醒,不斷哭喊着想要讓幾個獄卒放過她,可惜迴應她的只有身上越來越清晰的冰涼之感,還有那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游走的粗糙大手。
她很噁心,很想吐,很想掙扎,可是卻毫無辦法,此時她除了哭什麼都做不到。
突然,她感覺到大腿正在被人用力的往外掰開,巨大的恐懼瞬間涌上心頭。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此時沈金梅突然用力的掙扎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在了一個獄卒的臉上,疼的那個獄卒哇哇大叫起來。
“孃的,敢踢老子,老子踢死你!”那獄卒被沈金梅踢得顏面全無,怒氣衝衝的上前對着沈金梅就是一陣狠踹。
“嗚嗚…”沈金梅被打蜷縮了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行了,要是踢的叫不出聲,玩兒起來就沒意思了。”見差不多了,另一個獄卒上前制止道。
“呸,孃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個兒要不玩死你,老子姓就倒着寫!”
那獄卒聞言也停下了動作,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就直接上前扣住沈金梅的腳腕將她拖了出來,“今個兒就給你們來個‘老漢推車’讓你們長長見識。”
“這個新鮮,好,哈哈哈…”
聽到那獄卒的話,其它獄卒全都色授魂與的看着沈金梅邪笑起來。
此時沈金梅已是再無半分的反抗之力,只是兩眼無神的看着屋頂,仍由那獄卒擺弄,絕望的淚水不停的從眼眶中流出。
“做什麼呢!”
幾個獄卒正脫了衣服準備動手,一道怒斥聲就傳了過來,來人正是獄頭。
“頭兒,你回來啦!”見到獄頭,幾人都是一驚,趕忙穿戴好衣服,恭敬的上前行禮。
“你們碰她了?”
瞅見此時身無一物的沈金梅,那獄頭心頭也是一熱,卻依舊沉着臉問道。
“沒…沒呢,您這不來的巧麼,還沒碰呢,要不您先?”其中一個獄卒一臉諂媚的說道。
“還好你們沒碰,這幾個女犯可是大人特別囑咐過不能碰的,你們佔佔便宜可以,但絕對不能下手,明白了沒有?”
那獄頭雖然嘴上這麼說着,心中也是一陣鬱悶,難得來個新的女囚犯,看樣子還是個雛兒,卻是隻能看不能碰,真是晦氣。
這自然是沈碧沁特別向知縣交代過的,給幾人懲戒,但她卻不想做的太過惡毒,否則進了牢房之中的女囚想要保持清白之身,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只是沈金梅自己太作死,觸怒了獄卒這才導致了這番遭遇,真心怪不得別人,還好獄頭來的及時,否則沈金梅今日定是要清白不保了。
“頭兒,大人啥時也管咱們這兒的事兒啦?”那些獄卒全都一臉的失望之色。
“你們當老子心裡就快活兒了?滾滾滾。”
那獄頭也是鬱悶的緊,連踢帶踹的將其它獄卒給趕走,自己上前在沈金梅身上摳足了油後纔將人給仍回了牢房,罵罵咧咧了幾句就鎖了牢門離開。
“金…金梅啊,俺苦命的金梅啊!”
見沈金梅像破布娃娃一樣被扔了回來,渾身皆是不堪入目的痕跡,剛剛醒來的沈老太只覺得心頭一窒,腦袋又是一陣陣的眩暈。
“娘,你別激動,注意身子啊,俺方纔聽他們說了,不能碰咱們,小姑清白還在,您先冷靜冷靜。”
見沈金梅的樣子,沈李氏心中也是一陣後怕,趕緊上前安慰沈老太,深怕那些獄卒等會兒要是回來,她們也要受到同樣的對待。
“咋叫清白還在呢,咋叫還在呢!都被…被那麼多人欺負過了,嗚嗚,俺苦命的金梅吶!”
沈老太哭的肝腸寸斷,而沈金梅則是依舊雙眼無神的睜着,一動也不動,猶如失去了靈魂一般。
牢房之中除了有蟑螂,還有老鼠,有了老鼠就會有蛇,被監禁的七天裡,沈老太幾人過得痛苦不堪,常常睡到半夜被爬到臉上的蟑螂給嚇醒,要麼就是被老鼠給咬了,此外還要防備那些獄卒的侵犯。
幾人整日裡神經都保持着高度緊繃,感覺都要發瘋了。
終於在幾人苦苦的等待中,第七日到了,在被放出牢房的那一刻,主宅幾人都覺得自己彷彿是重新活了一會兒。
“啪!”
公堂之上,知縣拍了一下驚堂木後對着被行刑完畢的幾人沉聲喝道,“從此往後你們與沈守義一家便再無瓜葛,若敢再去找麻煩,本官定將爾等盡皆治罪,決不輕饒,可是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沈老太幾人一聽忙戰戰兢兢的連連磕頭,他們是打死也不敢去找沈守義的麻煩了,坐牢實在是太可怕了!
沈老太幾人剛受了刑罰想要搭馬車回去,可是卻沒人願意載她們,因此她們只能忍受着屁股上的疼痛相互攙扶着一步步走回去。
“之前要害死自己兒子的就是這個啊?”
“可不是麼,聽說那老婆子心可黑了。”
“還有那個叫沈碧蘭的,聽說心腸老歹毒了。”
“嘖嘖,你們看她們那樣兒,在牢裡定是過的不好,活該咯!”
“……”
幾人走在大街上,路上行人對着他們就是一陣指指點點,眼中盡是嫌惡之意。
看着此番場景,主宅一行人全都羞愧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心中又悔又恨,卻是再沒有一絲要去找沈守義一家聲討的念頭,她們這次是真的被嚇怕了。
沈老太幾人因爲受了傷,二十里路,走走停停,直到了傍晚時分纔回到村裡。
“你們瞧,那不是田杏花麼?”正在村子外圍修建柵欄的村民們見到沈老太幾人立刻出聲說道。
“誒,還真是吶,她們咋的就還有臉回來嘞!”
“可不是麼,真是丟盡了我們沈家村的臉面了!”
“就活該被一輩子關在牢裡。”
“……”
見沈老太幾人回來,村民全都是一臉嫌惡的對着幾人吐口水,這些日子他們沈家村因爲這件事兒一直被鄰村嘲笑,沈家村的村民對沈老太幾人都是各種怨念的。
“娘…”
自從在牢房裡差點兒被獄卒給毀了清白之後,沈金梅就變成了驚弓之鳥,膽子變得特別小,此時見到村民們不善的眼神,立刻拉着沈老太的衣袖一臉的害怕。
“金梅不怕啊,咱們回家,回家就好了啊,回家就好了!”
若是以前,沈老太肯定會叉着腰罵回去,可如今卻只是低頭拉着沈金梅灰溜溜的往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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