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間,她便是慢步地朝着樓下走去。果然,到了這樓下,柳畫瑄便是看到了兩道令人討厭的身影。
“你們兩人來此有何事?”
正在囂張中的兩人聽到了這一句冷冷的話,沒有做好準備的她們兩人便被嚇了一跳。見來人是她,便是轉過了身來。
“喲,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畫瑄呀。我呢,也沒有什麼事,今天我回門就順道來看看你們了。”說着,柳珍珠便是擺弄着自己頭上的髮飾,眼神中充滿着一片的一之色。
聽了她這話,在看着她這一副得意的樣子,柳畫瑄便是有些不明白了起來。她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這有什麼好炫耀好得意的。
“既然你們現在也是看到我們了,那就請離開吧,門在那邊,不送。”說着,柳畫瑄便是冷冷地伸手指向了這門口。
聽了她這沒禮的話,柳珍珠便是氣得跺了跺腳。“柳畫瑄,你這個小賤人,別不識好歹。本夫人今天回門好心好意來看望你們,你居然如此對我。”
“是否好心,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便好,也不用我多說了。請回吧。”柳畫瑄說着便是冷冷地掃視了她們一眼。
“你~,你這麼無禮,小心我到老爺那裡去說說,讓他把你的酒樓給封了。”
“對,你這麼無理,我讓女婿他把你的酒樓給封了。”柳珍珠說了後,柳賀氏接着她的話說下去。
那坐在主位上的柳畫瑄看着她們就像是看一個小丑一樣。這聽了她的話,柳畫瑄便是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一旁站着的柳珍珠看着她這個樣子,便是厲聲道:“你這小賤人,笑什麼。”
柳畫瑄收起了笑意,便是滿臉的邪魅道:“哦~,我笑什麼,你想知道?”
站在柳珍珠身旁的柳賀氏纔不管這些,開口便是道:“快說!”
聽了她這話,柳畫瑄便是開口道:“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麼我也不妨告訴你們吧。我笑你們太自以爲是了,就憑他,也可以想讓我的酒樓關了。哈哈哈,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看着她笑得一臉邪魅的,再聽她所說的話,柳珍珠心裡便是咯噔了一下。難道她有更強硬的後臺?不過也不可能啊,她那些人自己可是見到過的。那些人中最大的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其餘的則是這清風鎮上的富商而已。
想到了這樣,她的心便是立馬定了起來,然後便是囂張道:“柳畫瑄,這有什麼好笑的。你身後,只不過有一個小小的縣令爲你撐着,我家老爺可是比他還要高上一級的知府,老爺他想讓你的酒樓關門,那可是動動口便是可以了。”說着,她便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看着她這無知的樣子,柳畫瑄便是搖了搖頭,這女人胸大無腦。
柳畫瑄也不想和她再說多廢話了,便是冷聲道:“那,既然你如此地有信心,那麼我就隨時歡迎你讓那頭胖豬來封了我的酒樓。現在,你就給我出去,如果再不出去的話,小心我讓兩隻老虎把你們兩給攆出去。”說着,柳畫瑄便是指向了門口。
這炫耀不成反被氣得要命,柳珍珠跺了跺腳,然後狠狠地瞪了自己和坐在身旁的葉氏一眼,最後這才朝着門外走去。
她可不敢多做停留,要不然還真怕她讓那兩隻老虎來趕自己。
“哼,你會後悔的。”說着,柳珍珠便是和柳賀氏一同灰溜溜地走出了這院門。
見她們離開後,葉氏看着她便是柔聲道:“瑄兒,如果柳珍珠真的是讓知府大人來封了酒樓,那可怎麼辦纔好,要不娘去向她道個歉。”因爲她可是知道,這知府的官位可是比尚佑還要高上一個等級,如果這真是要封了這酒樓,那尚佑他肯定是阻止不了的。
柳畫瑄聽了自己孃的話,額頭上便是垂下了三根黑線。如果,姜尚佑連這麼一點小事也都阻止不了,那他世子的這個位置那豈不是白坐了這麼多年。
“娘,你放心吧。想封了我的酒樓,他一個小小的知府還沒有這等能力。”她說的這話很是自信,這一股自信把葉氏有些擔心的心給撫平了下來。
“瑄兒,你說的這事可是真的?”雖然這擔心的心被撫平了,但是她依然是有一點點的不敢相信。
看着她這樣子,柳畫瑄便是點了點頭,道:“娘,我什麼時候可曾騙過你?”說着,她便是挑了挑眉。
葉氏被她的這動作給弄的一愣一愣的,但隨後便是放心地點了點頭。她好像還真是沒騙過自己。
如果這最後的一句話讓柳畫瑄知道的話,她肯定是要吐血三升了。
已經是早已出了這院們的柳珍珠還有柳賀氏兩人便回頭狠狠地往這院子裡面瞪了一眼。然後這才恨恨地離開了。
…………
到了午時,柳珍珠午飯過後便是和柳賀氏還有這柳大海柳大湖兩人聊了許久,直到時間不早後,她這才坐上馬車朝着運來縣趕去。
過了許久,柳珍珠這纔回到了袁府裡。回到了袁府的她便是直接往着這書房裡走去。
她以爲這袁世平還是在這書房裡面處理着事務,可她剛是來到這書房,在這書房門口,她居然連一直跟在袁世平身邊的那兩個小廝也都沒有看到。
難道他不在裡面?想着,柳畫瑄便是叫來了一位過路的丫鬟,道:“小丫鬟,你可知道老耶他在哪兒?”
那丫鬟聽了她的話便是朝她行了一禮,然後這纔開口道:“回五姨娘的話,老爺此時正在大夫人的院中。”
柳珍珠一聽老爺在大夫人的院中,她便是朝着這丫鬟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去忙吧。”說着,她便是轉身離開了這書房。
既然他現在在大夫人的院中,那自己也不好去找他。也唯有等他從大夫人的院中出來,自己這才能去找他。
這有誰會傻到去惹得大夫人不痛快,那大夫人現在可是懷了老爺的孩子,她在老爺的眼中可是寶貝得緊。她如果是在老爺的耳邊吹吹些什麼風,那麼自己定會沒有些什麼好果子吃。所以她這才選擇在他從大夫人的院中出來,這纔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