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柳珍珠便要開始在鏡子中繼續觀察着自己臉上的妝容和頭上的髮髻,還有那個插在了髮髻中的髮簪。好一會了過後,她這才滿意地站了起來。
現在的她可是很滿意自己臉上的妝容和髮髻還有頭飾,完全沒有覺得自己這一副打扮就像是暴發戶一樣,土土的。
站了起來後,柳珍珠便是朝着這門外走去。現在終於都可以出來了,就第一時間當然是去找袁世平了。
因爲已經是隔了這麼久,還生怕他忘了自己來着。
出了院門,柳珍珠便是直奔着屬於袁世平的正廂房中走去。
在這路上,柳珍珠她便是看到了自己最爲討厭的四姨娘了。如果當初不是她陷害自己,那麼自己也不會被老爺他給關了這麼久,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怪他。
那四姨娘看到她出來,臉上也是一片的驚訝之色。老爺他不是要說罰她三個月的禁閉嗎,現在這土包子怎麼就出來了。
“喲,五妹妹,這三個月的期限還沒有到,你居然敢違背老爺的命令私自走出來。”
聽了這四姨娘的話,柳珍珠臉上便是變得猙獰了起來,畢竟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可是很正常的事情。
聽到了這四姨娘說的話,柳珍珠便是反擊道:“四姐姐,妹妹我這可不是私自走出來的,妹妹我可是有着老爺的傳話,現在已經是任由走出這院門了。”
那五姨娘聽了柳珍珠的話,臉上的神情便是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只不過這臉色變得難看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這一瞬間過後便隱藏了起來。
站在她對面的柳珍珠並沒有發覺她的臉色變了一下,而後便是繼續得意地笑着,道:“四姐姐,現在妹妹我有事去找老爺,也就先走了。”說完,她便是轉身離開了。
身後的四姨娘看着她這得意的笑容,就恨不得上前把她的臉給撕爛了。
現在終於是扳回了一局的柳珍珠,心裡可是別提的高興。這幾天下來所受到的氣便全部都消失了三分之二。
到了袁世平的院子中,柳珍珠便是走了進去。來到了這門前,柳珍珠便是問着守着門口的婢女道:“老爺可在裡面?”
那婢女被問話,便是趕緊地朝她行了一禮,道:“回五姨娘的話,老爺並不在裡面。”
柳畫瑄聽到了她說袁世平並不在裡面,然後便是開聲問道:“那你可知道老爺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回五姨娘,現在老爺正在書房裡面。”
聽了這丫鬟的話,柳珍珠便是皺了皺眉頭,書房?這幾可不會去。因爲她這纔剛來一天便被人冤枉而關到了現在,這府中的地形還沒有熟悉,這也很是正常。
“帶我去書房。”柳珍珠命令着自己眼前的這個丫鬟說道。
那丫鬟聽了她的話,便是恭敬道:“是,五姨娘請隨奴婢來。”說着,那婢女便是朝着前方走去,這柳珍珠便是慢慢跟在了她的身後,這一邊走着便是一邊認着這走過的路,下次自己來就方便多了。
走了好一段路程,那婢女便是在了袁世平這書房外停了下來。這可以體現得出這袁府的大。
“五姨娘,裡面就是老爺的書房了。”該是着,這婢女伸手便是示意了一下里面。
柳珍珠看了一下這房門便是對着這丫鬟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說着,這丫鬟便是退了下去,然後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站在書房門口,柳珍珠便是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裙還有髮髻,發現沒有一絲凌亂後,她這才伸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書房門。
裡面的袁世平聽到這敲門聲便是皺了皺眉頭,然後道:“誰?”
外面的柳珍珠聽了話後便是柔聲道:“老爺,是我,珍珠。”
裡面的袁世平聽到這名字後,眼中便是出現了一絲絲的不悅。但想到了什麼似的,便是開聲道:“進來吧!”
這外面的柳珍珠聽了他說的話,便是歡喜地輕輕的推開了這書房的房門,然後便是邁着小步走了進去。
合上了書房門,柳珍珠便是朝着坐在書桌旁的袁世平走了過去,這一步三搖擺的,看得很是令人感覺到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來到了袁世平的書桌前,隔着一張書桌看着這肥胖的袁世平,張着紅脣,道:“老爺,在這被關的幾天裡,賤妾可是想念老爺極了。”
袁世平聽了她說這話,眼珠子一轉,便是對着柳珍珠招了招手,溫柔道:“珍珠,過來,來老爺這裡。”說着,他伸手便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柳珍珠見他這樣,眼中便是閃爍着高興的光芒,然後便是慢步地走了上前。
這纔剛走到他的身邊便是被袁世平他給拉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柳珍珠見他的這動作便故作害羞地推了推他那肥胖的胸膛,道:“老爺。”
袁世平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後便是帶着哄聲地說道:“珍珠,眉兒的事情委屈你了。”
“老爺,爲了您不難做,賤妾這有什麼好委屈的。”說着,她的臉上便是出現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還是我的珍珠貼心。”說着,袁世平伸手便是在她身上作亂了起來。
柳珍珠被他作亂的手給弄的嬌喘了起來,眼中越發的迷離。
趁這個時間,袁世平便是突然出聲道:“珍珠,聽說你有一個叫柳畫瑄的侄女,不知道是不是。”
迷離中的柳珍珠聽了他的話便是點了點頭,嬌聲道:“是的,老爺,不過她已經是和我家斷絕關係了。”
“原來如此。”說着,袁世便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故作恍然大悟道。
“珍珠,不過說來也奇怪,她一個小小的農家女子,怎麼會打得下這麼大的一份家業呢,而且她的身後好像還有人在爲她撐着腰,你可知道那個人是誰,是什麼身份和來頭?”
聽着他這樣子問自己,柳珍珠就好像陷入了瘋魔似的,臉上便是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然後便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完她說出來的資料後,袁世便是皺了皺眉頭,她說的事情對自己一點幫助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