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兩位衙差很令便是走了下去。不一會兒,一個身穿囚服,頭髮披散着的男人便是被拖了上來。
“兒子,你怎麼樣了。”樹根娘看到自家兒子這個樣子,心都要碎了。便撲了過去抱住了他哭聲道。
“啊~”一聲讓人無比酸爽的叫疼聲在這公堂之中響起。
樹根娘聽到他的叫聲便被嚇得趕緊地鬆開了手。
柳剛全也是雙眼紅紅地扶着自己兒子。
“娘,疼,疼,疼。”柳樹根的屁股讓他疼得眥牙咧嘴的。
柳剛全夫婦倆這纔想起了他被打了四十個大板的事情便是看像了他的屁股,只見這白色的囚服上又滲出了一抹紅色。
“好了,柳剛全,既然人也已經是帶來了,你們就問個清楚吧。”姜尚佑看着這堂下那都快要抱在了一起的衆人說道。
“是,大人。”柳剛全兩人恭敬地應了聲後便是把頭轉向了自己家兒子。
“樹根,村裡的人都傳着你和柳大湖兩人去鎮上酒樓裡偷東西,這是不是真的?你告訴給爹知。”柳剛全看着自家臉色蒼白的柳樹根說道。
那跪着的柳樹根聽了後,臉皮便是有些扭曲了起來,這顯得特別的猙獰可怕。
“爹,那天晚上我正在那回家的路上便碰到了柳大湖,柳大湖說這鎮上柳畫瑄所開的那酒樓裡來了許多值錢的琉璃,便叫上了我去偷。爹,娘,如果不是他叫我的話,那麼我也是不會去偷的,我也就不會要坐上五年的牢的,這一切都是柳大湖他害的。爹,娘,你們一定要救我出去,我不想坐牢。”柳大湖說着便是抱着柳剛全夫婦大哭了起來。
柳樹根這一哭可把他們給心疼壞了。
“你放心,爹和你娘會救你出去的。”
“好了,這事情你們倆也已經是清楚了吧。”姜尚佑有些冷聲道。
柳剛全夫婦兩人聞言便立馬對着他磕了一頭道:“回大人,草民明白了。”
姜尚佑聞言便是淡淡一笑,然後便是冷聲道:“好,既然你們都已經是清楚了,那麼如果下次再來鬧公堂的話,那本官可就不和你們客氣了。”
“是,是,大人,草民再也不敢了。”柳剛全兩人對着他便是磕着頭。
“來人,把犯人柳樹根給押回牢裡。”
“是,大人。”兩衙差說着便是把柳樹根從地上給拖了下去。
“退堂。”姜尚佑看着柳樹根被押下去後便淡淡地道了一聲便是擡步地離開了。
從衙門出來後,兩人都覺得背後一陣涼意。剛纔縣令大人說了,如果下次再來鬧公堂便要不客氣了,那意思也就是說這一次他並沒有罰自己,如果是下一次那便是一定被罰了。
想到剛纔自己對縣令大人說要他把樹根這件事情給查個清楚,這意思也就是說大人他判錯了案,冤枉了人,做事情不公正,不過好在大人他沒有罰自己。想到此,柳剛全的背後更加地涼了,以後自己還是想清楚了再說。
“孩子他娘,走,我們回村去找柳賀氏。”柳剛全對着自己身邊的妻子說道。
“好。”
兩人回到了村中便是朝着柳賀氏家中走去。
…………
快到了晚飯的時候,柳畫瑄便開始張羅着自己空間出品的河蚌去了。
這河蚌都已經是拿出了這麼久了,由於沒有什麼時間也就沒有做了。現在她可是要嚐嚐這空間出品的河蚌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了。
柳畫瑄和着幾個婦人將河蚌給打開,然後再把裡面的蚌肉給挖出來再用清水給清洗乾淨。
等清洗乾淨後,柳畫瑄便教她們把這乾淨了的蚌肉和裙邊切片。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這一桶的河蚌也已經是被清理乾淨了。如果不是她們都是幹活的一把好手,那麼這麼多的河蚌都不會被如此快地清理好了。
讓人在鍋中燒丄一鍋水,過了好一會,這水開後,柳畫瑄便是在裡面加入少許的料酒,放入蚌肉氽十秒的樣子,然後再迅速取出,在流動的水下徹底衝淨,瀝乾便放在了一旁用木盤子給裝了起來。
“苗嬸,你把那青蒜分蒜白蒜青切片;幹辣椒、花椒切圈,還有姜切絲給我備用着。”柳畫瑄對着一旁候着的苗氏說道。
“好。”苗氏說着便是動起了手。
清理好這鍋內的水後,柳畫瑄便是在鍋水下油,再投入薑絲、辣椒圈、蒜白爆炒出香味。
出了香味後便加入了蚌肉、蒜青,同時迅速調入醬油、鹽翻炒上數下便是開始出鍋了。
盛好一鍋後,柳畫瑄便又將這留下的一份蚌肉用刀將之斜切成大片,然後加入拍碎的姜、少許鹽、料酒醃製上個十分鐘左右。
讓蚌肉在一旁醃製着,柳畫瑄便讓人把那青蒜的杆子給切成顆粒,由於沒有澱粉,柳畫瑄也只能用少量的白細面份和水和蠔油調成芡汁。
鍋內燒熱油後,柳畫瑄便讓人把火給轉小,小火下,柳畫瑄把乾紅椒炸出香味之後便盛了出來。然後在餘油下把蚌肉給放了進去快速爆炒着,倒入青蒜和炸好的乾紅椒翻炒,噴少許醬油上色,再淋入芡汁充分拌勻後便撒上已經是洗乾淨了的紫蘇葉就盛了起來。
這炒蚌肉也是有秘訣的,想要蚌肉脆嫩,在這爆炒蚌肉時的速度一定要快。只有這個辦法,這蚌肉才脆嫩。如果是時間長了老了,那就嚼不動了,這爆炒的時間可不能超過一分鐘。
這河蚌肉對人體可是有着良好的的保健功效,它有滋陰平肝、明目防眼疾等作用,這正好可以給總是做針線活的葉氏食用。
這蚌可是在空間內生長的,這藥用價值可是高得很。
…………
回到村裡的柳剛全夫婦兩人便是直接來到了老宅裡了。
這老宅裡的大門並沒有關,柳剛全夫婦直接便是進了去。
到了廳中,柳剛全夫婦便是看到了那正在皺着眉頭的柳賀氏和柳大海兩人。
“剛全,季紅,你們怎麼來我這了?”柳賀氏看着那走進來的兩人問道。
兩人聞言,姚季紅冷笑一聲,道“賀大嬸,今天我可是去公堂之上,而且還當着縣大人的面問了我兒子這件事情的經過,原來我兒子受的這罪都是你兒子弄出來的,現在你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