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櫃拿起一張白菜葉子給拿了起來並且掰下了一些白菜的放進嘴裡,再細細地咀嚼了起來。
這邊咀嚼着,心裡便是震驚極了,這白菜生嚼起來沒有一點兒青澀感,反而多出了一絲絲的清新感,甜甜的,而且汁水還很足。看着這巨無霸的葉子,很顯然這白菜可比別人的那菜大上很多。
放下手中的白菜葉,曹掌櫃激動道:“瑄丫頭,你這些菜都是你種的?”
“嗯,曹叔,這蔬菜你覺得怎麼樣?”柳畫瑄看着他的樣子,柳畫瑄心中很是淡定無比。
“很好,這是我見過最好的蔬菜了,我願意用三十文一斤來訂購。瑄兒,你覺得怎麼樣?”曹掌櫃靜下心來想了想便開口道。
柳畫瑄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曹叔,這價格還是和以前一樣嘗過纔看值不值得這個價錢。”
曹掌櫃聞言想了想也便答應了。便吩咐小全帶她進廚房內。
進到感房,那些廚師不敢再和以前一樣地看不起她了,也就自動地把這廚房讓出給她了,只留下兩個小廚師給打下手。
柳畫瑄對此只是笑了笑。
見那小廚師幫自己生起了火,柳畫瑄便拿着菜去清洗了起來。
清洗幹靜後,柳畫瑄把白菜給切切一段段的,做了一個最簡單原此的最能夠保留原有味道的清水煮白菜,其中也只是放了些鹽和油來調了一下味道。
接着也是做了一道清水煮芥菜和清水炒生菜,這些也是隻放了些鹽和油來做調味。
做好這三道菜後,柳畫瑄便招呼着兩個小廚師把這三盤菜和一副碗筷給端了出去。
把菜放在桌面上,一行廚師便圍了上去,曹掌櫃看着這三盤依然還是翠綠色的蔬菜,然後便聞了聞,發現這個看起來很素的青菜居然如此地香。
“曹叔,這些菜中,我只是加入了一些鹽和油做就普通的調味,你們嚐嚐看好不好吃。”
衆人一聽到有自己的份便一溜煙地跑進廚房裡拿出自己的碗筷便來。
此時此刻看的曹掌櫃看着那跑開的衆人便笑着拿起了筷子夾起一筷子的芥菜給嚐了起來。然後便各種也都嘗試了一遍。
這個時候,那些廚師們這才把碗筷給拿了出來並且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嚐了起來。
“嗯,好燙,好吃。”
那些口塞着菜的廚師們燙得一邊吸着氣一邊說好吃。
“喂,你們可給我也留些。”曹掌櫃見這菜不斷地在減少着,便不由大喊着並加入了戰圈內。
柳畫瑄在一旁靜靜地看着他們。
“瑄丫頭,你這蔬菜可真是好吃極了。”曹掌櫃吃好後便摸着肚皮一臉回味道。而且這蔬菜吃下去後,他便感覺這體內很舒服很輕鬆。
聽到曹掌櫃的話,身邊的衆廚師們也都豎起了個大拇指表示好。
柳畫瑄見此也就笑了笑,“好吃就好。那曹叔你打算以什麼樣子的價格來訂購?”
那曹掌櫃一聽,想了想,便笑道:“之前叔小看了這蔬菜,現在嘗過了,覺得之前給你的價格實在是慚愧。現在我以四十五文一斤,你覺得怎麼樣?”
柳畫瑄沒有遲疑便點了點頭。
曹掌笑着道:“好,那麼我現在寫兩份合作文書,丫頭,那你先等等。”
柳畫瑄點了點頭。
曹掌櫃走後,一羣廚師便圍了上來笑着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起來。對於一個廚師來說,一份好的食材對他們可是很重要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曹掌櫃手着拿着兩張寫了字的紙張從樓上走了下來。而他身後跟着的小全手裡端着筆墨和紅泥。
“丫頭,給,你先看一看這份合作文書。”曹掌櫃來到了柳畫瑄的身前把自己手裡已經是寫好了的合作文書給遞了過去。
柳畫瑄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便細細地看了起來。看到沒有什麼問題後便開口道:“曹叔,這份合作文書沒有什麼問題。”
“好,瑄丫頭,那我們便籤字並印手印吧。”
“嗯。”柳畫瑄說完便拿起毛筆粘了墨水便書寫了起來,一串端正青秀的字體便出現在了紙上。寫字後,她便用拇指按了一下紅泥並印在了自己的那名字上。
然後曹掌櫃也拿起了毛筆在那合作文書上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印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瑄丫頭,這一份給你,你可要收好了。”曹掌櫃把兩份中的一份遞給了柳畫瑄。
而柳畫瑄點了點頭應了聲便伸手把之接過摺好放進衣袖中,其實她只是用衣袖來做掩飾而把之放入了空間中。
“對了,瑄丫頭,這什麼時候可以供應?”
柳畫瑄笑了笑,“曹叔,今天也就可以了。只不過你派人來拉。”
曹掌櫃想也不想便笑道:“這菜也就明天開始供應,而且這當然是我派人去拉了,叔可捨不得每天讓你在家和鎮上來回,這把小丫頭你累着了就不好了。”
柳畫瑄也是笑了,“那好,曹叔,我們就這麼定了。”
“好,好,好,小丫頭。”曹掌櫃寵愛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就像是一個大人在摸小孩子似的。
不過這還真是大人摸小孩子,這曹掌櫃三十多四十歲了,而柳畫瑄才十三歲快十四。
柳畫瑄被他摸了摸腦袋,臉上一黑,她怎麼感覺到自己像是個小孩子了?
在這段時間來,由於洗筋伐髓練武,還有靈靈的滋潤,她可是增高到了一米五六左右,這已經是很不鎮的了。
別了曹掌櫃,柳畫瑄拿着空籃子便坐上了馬車,在路中,她買上了一隻老母雞,再割上了一斤豬肉這纔回了家中。
…………
老宅裡,在這天一早,柳珍珠便去找了那混混柳輝,去找他算賬。可是那柳輝死活都說自己已經是按照她所說的去做了,而且他還不惜發了毒誓。自己見此這纔信過他。
現在,她可以得出了一個答案,柳畫瑄她並沒有中計,還把之識破了。並且還猜到了自己。那麼,昨天晚上的蜈蚣就是柳畫瑄那賤人襯自己快要睡着的時候放的了。
這真是氣死她了,雖然這次她防住了,但是她也不是次次都是能把之防得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