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中書房。
“回王爺,我們發現容王帶着王妃到了麗山。”一名侍衛前來奏報。
寧王正在執筆作畫的手停了下來,擡頭看了那人一眼:“還有沒有別人?”
“肖大將軍和他的妹妹也同行。”
“他們在那裡做什麼?”寧王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屬下只看到王妃每天都帶着王爺去泡溫泉,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
寧王點點頭,又繼續作畫,“他們有沒有和外面聯繫啊?”
“沒有,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屬下的監視中,屬下發現他們每天都在山上,似乎和外界一點聯繫也沒有。”
“這樣啊!沒你的事了,你退下吧。”寧王揮了揮手。
侍衛退下後,寧王陷入了深思。自從那天定王來找過他後,他們兄弟三人就打定主意要對容王下手。容王在龍舟賽後,得到了皇上的器重,皇上親自說明要讓容王和他們一起公平競爭皇儲,這件事情在他們三兄弟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現在的容王羽翼未豐,正是對付他的絕好時機,沒想到此時他竟然帶着王妃遊山玩山,看起來也沒想像中的那麼可怕。要知道在這個時侯,不管哪位王爺都趁機想表現自已,博得皇上的好感和信任,可是他容王在這個時侯還有心情兒女情長,看來他的威脅遠遠沒有想像中的可怕,算了,先不去想容王的事情了,還是先想想怎麼對付定王和宣王吧,這兩個人才是勁敵。
這時有侍衛匆匆來報:“回王爺,裕親王府來人,請王爺到府中作客。”
“裕親王?”寧王心中一喜,把筆一擱,“你去回話,我馬上就到。”說着急衝衝的走出了書房。
迎面走來了寧王妃,看到寧王急衝衝的樣子,不禁問:“王爺這是到哪裡去?”
“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現在父王召我,我必需要馬上去一趟。”寧王說着匆匆的離開了王府。
來到裕親王府時,
還沒有走入大廳,忽然看到前面的美人蕉下,立着一個美人,穿着一件緋紅色的宮裝,彎腰看着那花,神情專注。那美人眉目如畫,體態均勻,真像是一個自畫裡走出來的仕女。
“兒臣見過側妃娘娘。”寧王一眼就認出來,這個美人兒正是父親在月前剛剛納的側妃。
側妃這才擡起頭,有些羞赧的看着寧王,一對懾骨銷魂的眼睛在寧王身上一掃,很快的低下頭:“原來是寧王來了,快快平身。”
寧王給這媚眼一掃,頓時覺得心中癢癢的,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別的女子,可是這位側妃在看他的時侯,帶着少女和少婦般蕩魄融心的風情,他在她的面前,竟像個未譜世事的少年,臉上一紅,囁嚅道:“兒臣今天到府中是找父王的。”
“王爺現在好像在大廳。”側妃說到這裡,看着這個比自已還要年長許多的“兒子”,很難爲情似的,垂下了頭。“要不,我帶寧王過去。”
“那兒臣多謝娘娘。”寧王本想推脫幾句,但是看到側妃豔麗絕倫,成熟而又媚人的風韻,竟連一句推脫的話也說不出來,巴不得能和側妃多處一會兒。
“那你跟我來。”側妃抿了抿下脣,望也沒望他一眼,就端然走出去。
寧王跟在側妃的身後,整個人感到輕飄飄的,空氣中滿是側妃身上那奪人心魄的幽香,這真讓人迷醉,真希望這段路長些,再長一些,好讓他多跟在她的身後,那窈窕動人的身動,隨着走路而起伏,腰竟如水蛇一般,盈盈不堪一握,單隻望着她的背影,就已覺得很美,更何況側妃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寧王的心一動再動,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侯,忽聽側妃說了一聲:“到了。”
他這纔看到側妃已領着他走入了大廳,這段路實在太短,側妃只在他前面三尺不到的地方,卻是遙不可及。寧王沮喪的輕嘆一聲,語氣溫和的對側妃道謝:“兒臣謝過娘娘。”
“不必客氣。”側妃轉頭媚然一笑,美的不
可方物。寧王覺得一顆心都沉了下去,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銷魂,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有着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
裕親王看到側妃引着寧王來了,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笑意:“怎麼側妃和寧王一起來了?”
“妾身剛纔在院子里正好碰到寧王,聽說他要來見王爺,就把他帶來了。”側妃柔柔的說着,她的嗓音低沉,並不清亮,卻有着成***子的無邊風情。
寧王在一旁聽着,就覺得心裡酥麻了一截。
“本王還有事要和寧王商量,側妃先回吧。”裕親王語氣溫和的對側妃說着,同時把目光轉向寧王,“王兒,你怎麼纔來,你的兩位王弟都來了。”
寧王這才注意到,定王和宣王早就坐在大廳了,似乎大家都是在等他一個人,於是收回心緒,卻忍不住偷偷瞧着側妃離開,然後纔對兩位弟弟道:“原來大家都在這裡,不知道父王今天召我們來,所爲何事?”
裕親王呵呵一笑:“也沒什麼大事,本王在想,再過幾天就是皇后娘娘的壽辰,你們都準備了什麼禮物給皇后娘娘?”
“原來是這件事啊!兒臣早就準備妥當。”寧王穩了穩心緒。
“你們呢?”裕親王把目光移向其他兩位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后娘娘的壽辰,他希望每個兒子都出彩,並不希望誰的風頭給比了下去。
“回父王,兒子們也都準備好了。”定王和宣王齊聲說道。
裕親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擡眼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像是在喃喃自語:“也不知容王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這些日子,他只顧帶着王妃出去遊玩,也不知他去了哪裡,這個孩子總是教本王操心。”自從上個月容王離開國都後,竟連一點消息也沒有,真是奇怪,也不知道他帶着王妃到哪裡玩了。
“父親不必多慮,容王也不是沒有分寸,他和王妃正是新婚,少年恩愛。我們不能過多的苛責他。”定王上前一步,勸慰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