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品狂妃115 身中劇毒
那個,奇葩!
這雙眼睛,呆愣得好像沒有焦點的好看眼睛,一個反應過分遲鈍的,可以稱得上是奇葩的男人。
木清寒的記憶中的奇葩,雖然一直是一身白衣卻蒙着面的模樣,但是這雙眼睛,絕對是他沒錯。
“奇葩?”木清寒開口,試探性的問道,仔細的看着對面男人的表情。
男人呆呆的,沒有反應,半響後才似乎反應過來木清寒說得話來,他歪了歪腦袋,好看的眸子裡亮了起來,似乎心情愉悅,看着木清寒時,也沒有了哀怨和不高興,像是一個拿到了糖的小孩般,喜意滿滿。
他點了點頭,重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意思是,餓了?
木清寒搖搖頭,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個奇葩爲何總是要來找她,先前莫名的失蹤了那麼長一段時間,這會又突然出現,且又不蒙面了,他回雍都想做什麼?
她可沒有忘記,這個奇葩,極有可能是前朝遺孤。
“奇葩先生,你餓肚子,與我不相干。”木清寒攤開手,表示不想再管這奇葩的事情。
聽到奇葩先生四個字,奇葩皺了皺眉,那雙眸子眨了眨,似乎自動忽略了木清寒後面的話,直接糾結在了這奇葩先生四個字上面,他仰起頭,望了一眼黑黑的天空,再次收回視線的時候,就只見木清寒轉身就要離開。
他身形一閃,瞬間到了木清寒的面前,他直勾勾的望着木清寒,脣一動,丟出兩個字來,“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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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莫名的兩個字,木清寒一時理解不了他的意思來。
長天?然後?
木清寒跟着奇葩說話時,總是得猜,這奇葩的思維,很顯然,很四次元,非正常思維可以思考的。
難道,是他的名字?因爲她剛纔喊了奇葩先生,所以這奇葩是在糾正她,告訴她他的正確名字?
“你叫長天?”木清寒雙手環胸,挑眉問道。
奇葩用極其緩慢的速度點了點頭,那慢悠悠的,如同慢動作回放的舉動,讓木清寒有一瞬間的,想要揍人的衝動。
“長天,你餓了找你媽去,找我作甚?”木清寒說話的同時,試圖要離開,可她的身形才一動,長天的也跟着一動,她的速度,根本躲不開,逃不及!
“我餓!”長天似乎失了耐心,他伸手擋住木清寒的去路,極爲不滿的扁起了嘴,那雙眼睛也帶着些許怒氣,那說話的氣勢,大有木清寒不給肉吃,就吃了她的感覺。
結果——
木清寒很識時務者爲俊傑的,屈服在長天的淫威之下。
正確的說,是木清寒不想再與長天這麼糾纏下去,不就是一頓肉能解決的事情,她大可不必用武力強行解決。
見木清寒願意,長天才有了笑意。
木清寒帶着長天到了雍都內最爲豪華的一家酒樓裡,給他點了整整八十一道菜,在木清寒以爲這貨絕對吃不完的時候,長天已經將所有菜色一掃而空。
“你,餓了很久?”木清寒眨巴眨巴眼,看着眼前不到片刻就被長天狼吞虎嚥入腹的一桌子菜,顯得有些訝異。
長天依舊是沒有立刻反應過來,而是呆了呆,皺了皺眉,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着木清寒問題,他許久才悠悠的回答道,“五天。”
“你的身份,看來要重新評估了。”木清寒輕笑着搖搖頭,若真是前朝遺孤,應該不至於落到這樣的地步吧?連吃飯的錢都沒有,是該有多落魄,這人的身份,真是讓人難以猜透。
“嗯?”長天姿勢優雅的用手絹擦了擦嘴角,回過頭來發現木清寒在自言自語,而她話裡的意思,他甚是不明,於是歪了歪頭,迷茫的望着木清寒,那如同貓咪一樣單純可愛的眼神,讓木清寒不知道該惱還是該笑。
“沒什麼。”木清寒無奈至極,跟這長天說話,是一門學問,解釋,大抵會很痛苦。
長天苦惱的一皺眉,似乎不滿木清寒這麼敷衍他,他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後,動作緩慢的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襟,拍了拍袖子,朝着木清寒扯出了一抹笑意後,才轉身,跨步,然後——
離開了。
長天就這麼,二話不說的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幸好木清寒對這奇葩的各種怪異行爲早有免疫力,是以也見怪不怪了,結了帳,便也往郡主府中走去。
暗處,鳳蕭一直苦惱萬分的盯着木清寒的一舉一動,他不敢跟得太近了,要知道木清寒是何等敏銳之人,稍微近一點,可就會被發現行蹤的,爺要他暗中保護,自然不能被發現。
也是因爲跟得遠,所以鳳蕭全程只見木清寒和長天‘親密’的從景園追到了郊外,‘親密’的一番交談,‘親密’的一起吃了飯……
而且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該死的好看!這,木清寒算不算得上是紅杏出牆?
這可不行!
必須告訴爺,相信爺也認爲,木清寒身邊出現一個男人,絕對是比什麼都要嚴重的事情。
於是,鳳蕭轉身,立刻便回了秦王府。
“爺。”鳳蕭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秦王府,此時,東方顥剛從宮中覲見過皇上,才踏入秦王府。
“鳳蕭!”東方顥神色冷峻,對本該暗中在保護木清寒的鳳蕭突然出現在這裡,顯得十分不悅。
天大的事情,都絕對沒有木清寒重要!
“爺,你先聽我說了,再生氣也不遲。”鳳蕭嘿嘿的笑着,相信爺在聽了他的話之後,會比現在更加生氣纔是。
“她出事了?”東方顥跨步上前,就差提起鳳蕭的領子來逼問了。
“爺,是這樣的……”鳳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繼續說道。“爺離開景園之後,有一個陌生男人出現了,最後木姑娘還跟着那男人到了郊外,行爲舉止十分親密,而後兩人還一起上了酒樓,一同飲酒作樂……直到方纔,木姑娘才依依不捨的回了郡主府。”
當然,鳳蕭的話裡,添油加醋得很是嚴重,事實扭曲得,也很是嚴重!
他想着,爺這麼久來都拿不下木清寒,絕對是因爲沒有危機感,要讓爺知道清寒姑娘是多麼的搶手,他纔會下猛料,全力去追纔是!
所以,鳳蕭就這麼稍微的,小小的,謊報了一下……
“什麼!”
果然,東方顥聞言,臉色瞬間陰霾。
那女人,那女人……
“爺,屬下看,那男人生得妖孽,雌雄難辨,怕是所有女人見到,都會爲之傾倒啊……”鳳蕭見爺沒有反應,繼續火上添油着。
“閉嘴!”東方顥冷斥一聲,臉色又黑了幾分,一雙鷹眸半眯,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不行!
一股木清寒會被別的男人搶走的危機感油然而生,他不能再這麼不溫不火下去,這次……
反正,在木清寒面前,他早就沒了什麼臉皮,那就不妨,再沒臉沒皮一些。
看來,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東方顥對自己想到的方法似乎十分滿意,他薄脣一勾,一抹帶着小陰險和小得意的笑意浮現,他劍眉一揚,喊道,“無鸞!”
隱在暗處的無鸞立刻現身,單膝跪在東方顥面前,“屬下在!”
“將那七日歡給我。”東方顥說這話的時候,俊臉上,有那麼一點小紅。
“爺,你該不會想要對木姑娘下七日歡吧?這……木姑娘可是毒醫雙絕,且不說這七日歡奈不奈何得了她,就是要下,也恐怕難以得手啊。”鳳蕭嘴角抽了抽,對爺這稍顯卑鄙的手法有些不苟同。
“誰說這七日歡,是要對那個女人下的了?”東方顥鷹眸一眯,笑容淺淺。
——
景園。
鳳蕭行色匆匆的趕到了景園,直接衝過冬天夏天的阻擋,到了木清寒的門前,二話不說,就開始瘋狂的敲門。
“木姑娘!木姑娘!”鳳蕭神色焦急,只一遍遍的拍着木清寒的房門。
“喂,你停手!停手!你把這景園當做什麼地方了,來去自如的!”夏天抓住鳳蕭的手臂,不讓他這樣不由分說的亂敲門。
“夏天,爺,快不行了!”鳳蕭悲痛萬分的抓過夏天的手臂,眼角卻是瞥向緊閉的房門。
這木清寒,怎麼那麼狠心,他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開門?
屋內,木清寒才躺下,就傳來鳳蕭的拍門聲,她心下一沉,能讓鳳蕭如此慌張,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東方顥出事了!
她一個晃神,片刻沒有了反應,接着就聽到鳳蕭的那句話——爺,快不行了。
不可能,今日東方顥離開景園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會出事!
“爺,也身中劇毒,怕是命不久矣!”屋外,鳳蕭哽咽着繼續說道。
木清寒那一瞬間,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就算是自己身上捱了五六個子彈,被紮了七八十刀的時候,她都從未有過這種,腦袋一片空白的感覺。
待回過神來,木清寒的手心已都佈滿了汗水,她匆匆到門外,一腳踢開門,直接拎起鳳蕭的領子,怒吼道,“快說,他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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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飄飄~我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