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這真是一個名人輩出的年代啊年代啊年代啊代啊啊!!!
拓奈奈在心裡拼命吶喊着,順便帶上了迴音。不是吧,就這麼隨隨便便也能碰上歷史上的四大才女之一的蔡文姬。沒有想到那個寫出胡笳十八拍的奇女子如今就這麼站在她的面前,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活的,絕對不是殭屍骷髏或者大糉子,她是活的!!拓奈奈的雙眼通紅,等着眼前的蔡文姬幾乎流出了口水,天啊,她一定是中了六合彩大獎了!
等等,拓奈奈就在自己馬上要淪陷在那瘋狂的情緒中的時候,她僅有的一絲理智將她挽救出來,成功的避免了她淪落苦海。蔡文姬姓蔡,那個蔡邕也姓蔡,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不得不說又不可不說的故事吧。
想到這裡,被稱爲天人的某某人眯着眼睛問,“你和蔡邕……”
蔡文姬聽見拓奈奈直呼父親的名諱,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正是家父。”
某某人聽見這個話以後,立刻用一種看鈔票的熱情,狂熱的看着蔡文姬,接着猛得伸出了祿山之爪抓住了女子的纖纖玉手,使勁的上下晃動起來:“原來你就是他的女兒啊,啊呀,啊呀!真是的,怎麼好意思讓你過來,我受了你父親不少恩惠,本來該是我去拜訪的,怎麼好意思讓你過來呢!”
蔡文姬被拓奈奈這樣的過分熱情給嚇住了,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的對待,只好呆呆的看着眼前這個熱情到有些諂媚的天人,心裡暗道,父親果然說的沒錯,天人都是生性怪異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不不不,天人能降臨到徐州已是莫大的榮幸,小女子本該過來。”
“好啊,那你要接我去哪呢?”拓奈奈倒也不客氣,立刻就問起了下面的行程。
蔡文姬絲毫沒有料到拓奈奈會這樣毫不客氣,一口氣沒順,被自己的口水活活嗆到,猛的咳嗽起來,一邊咳嗽,她一邊對着拓奈奈艱難的說:“那個,咳,請天人去咳,府上一聚。”說着她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那麼,請天人上車吧。”
拓奈奈自己的房車以及財物早在宴會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拖到驛館去了,所以,現在也只有上蔡文姬的車子了。這是一輛擁有兩匹高頭駿馬的馬車,當然,和清裝劇裡的那些全封閉馬車比起來,這個就簡陋多了,不要說沒有什麼遮風避雨的地方,就連遮太陽的華蓋也只有陽傘大的一塊。雖然,華蓋一直以來不是用來遮太陽的,可是,在拓奈奈心目中遮在頭上的不管什麼東西都是用來遮太陽和擋雨的。
貂蟬小蘿莉和蔡文姬兩個人分別坐在拓奈奈的兩邊,一時間,她覺得自己有些暈,就算她再YY,這一輩子也沒有想過,能夠將天下第一才女和天下第一美女左擁右抱啊,而現在拓奈奈最大的怨恨就是自己怎麼不是男兒身呢?
徐州城雖然沒有洛陽城那麼大,但是繁華程度卻不相上下。街上這個朝代裡該有的都有,當然,該沒有的也沒有。
天氣晴好,清風微微拂面,將一陣惡臭送了過來,拓奈奈尋味望去,只見幾輛連在一起的牛車被一個農夫模樣的人帶領着,與她們的馬車擦肩而過。
“這是什麼?”
“是這個城市裡倒夜香的車子。”蔡大才女自然是不屑回答這麼低俗的問題了,所以,這個答案是從貂蟬小蘿莉的嘴巴里吐出來的。
夜香……拓奈奈面無表情的看着那串牛車招搖過市,心裡暗自嘆道:古人真是愛粉飾太平,拉屎就拉屎唄,還夜香,這簡直是哪裡香?忽然間,她想到了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小貂貂,你們老百姓這裡拉屎用什麼擦?”
其實這個不怪拓奈奈好奇,畢竟自從來到這裡,她拉屎從來都是用帛擦的,雖然一開始她覺得很奢侈,可是後來聽說可以再利用也就用得心安理得了。所以,時至今日她纔對這個關係着民生的大問題浮出了巨大的疑問。
只是這樣的口無遮攔的提問不光是蔡文姬被口水嗆到,就連幾個走在車子下面的隨從也已經嗆得大聲咳嗽起來。
貂蟬小蘿莉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不過還是趴在拓奈奈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用竹片刮。”
拓奈奈恍然大悟,她點點頭,看着那裝着排泄物的車子的目光也浮現出了一種迷茫的神情。這年頭的錢還真是好掙啊,就算啥也不幹,賣個衛生紙衛生巾也是能發財的。
說到衛生巾,拓奈奈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一眼貂蟬和蔡文姬,然後大大的嘆了一口氣,古代女人真可憐,連衛生巾都沒有用過。
蔡文姬在拓奈奈的唉聲嘆氣中保持着沉默,雖然她已經非常的好奇了,可是,父親的囑咐還是讓她三緘其口,什麼都沒有問。
蔡家是非常有錢的。
這是拓奈奈站在蔡文姬家府邸前面第一個感受。先不要說裡面有什麼,光是看看這裡一眼望不到邊的院牆,她就口水氾濫了。在現代,爲了一百平米的房子要苦上一輩子,可是,在古代,這麼大的院子居然是一個人家的,簡直是太奢侈了!
不過,拓奈奈又嘿嘿的笑了起來,她喜歡奢侈,當然她最喜歡的是怎麼把別人的奢侈變成自己的,例如眼前的這個。
“天人,裡面請。”蔡文姬的聲音一直都是清清涼涼的,聽着讓人感覺像是喝了雪碧。
“好好好!”拓奈奈把裙子一提,立刻就很沒有尊嚴的朝着着蔡文姬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在她的心目中,此時此刻中蔡文姬已經不是什麼大才女了,而是關乎到她發家致富的一號財神,既然有一號,當然會有二號三號四號……N號,不過,在二號還沒有出現之前,一號就是最重要的了。
漢代的人,似乎是非常喜歡請人吃飯的。
這不是,在拓奈奈吃了接風宴席沒有到三個小時,就立刻在蔡文姬家吃了第二次的接風宴席。不過平心而論,蔡文姬家的接風宴席規格可是比陶謙的規格高多了,不但裝食物的器皿是錯金的銅器,精美絕倫,就連食物的種類也多了去了,而且,還是一個人一個桌子的。當然,最讓拓奈奈開心的是,居然在吃飯的時候還有N多的小MM在堂下跳豔舞,這實在是太腐敗了,這實在是太糜爛了。
不過,哇哈哈,她喜歡腐敗,她喜歡糜爛,她更喜歡花別人的錢腐敗,花別人的錢糜爛。
“天人,小女子,敬你一杯。”蔡文姬笑着,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對着拓奈奈微微一敬,然後一口喝完。
拓奈奈看着先乾爲敬的蔡文姬暗自嘆息:哎呀,這小妞真是厲害,感情深才一口悶呢,看看,一見我就感情深了,我可真是吉人天相。她笑了笑也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她可是聰明多了,並沒有猛的倒進嘴裡,而是慢慢的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後,拓奈奈裝出一臉莊重的笑容,朝後面靠了靠,貼着貂蟬小蘿莉的耳朵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小貂貂,你確定她們給我喝的是酒?而不是白開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