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是他們最後一場對決,紫霞宮與嵢寒派,若說武林大會的焦點及其熱點莫過這場對決了,可惜讓那文弱男子失望的是,與他對決的人不是零零一,是韓戰。
零零一可憐巴巴的退了場,眼睜睜看着韓戰飛身上臺,然後說道:“八成會輸了,輸給紫霞宮宮主。”
沒人搭理他,他自顧自的說起來:“紫霞宮宮主名叫司南,文弱書生叫慕容鳳,兩個人都是江湖上的傳奇人物,近乎於戰場上王爺與王妃的影響力,所以說不能小覷。”
還是沒有人搭理他,衆人目光都在韓戰身上。
慕容鳳不滿,對着韓戰,指着臺下的零零一說道:“爲什麼不是他?”
韓戰一愣,沒有說話,然後就出招,兩人差不多是半斤八兩,見招拆招,韓戰攻,慕容鳳就拆,慕容鳳攻韓戰就拆,過了百十餘招都沒有分出勝負。
看的地下唏噓一片,大約是都喜歡看這樣旗鼓相當,而且武功高強人的對決吧,慕容鳳說:“如果是你們零零一的話,我寧願逗弄他玩一天一夜,可是你我沒有興趣。”
韓戰依舊沉默,只是儘快想要將自己的任務完成,兩人似乎現在拼的是體能,韓戰的體能漸漸的下降,而慕容鳳卻怡然自得,最後出了一招拈花指,把韓戰打下了臺,然後拍了拍手,對着零零一說道:“現學的,用的還不錯吧。”
零零一傻啦吧唧的點頭,怕是被震住了,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不被震住的,只看着臺上的慕容鳳撕下了粘在臉上的東西,那是哪裡是慕容鳳,那分明是司南的臉,在看看站在人羣的司南,也撕掉了臉上的東西,那纔是真正的慕容鳳。
衆人吃驚,但是沒有人幹說半個‘不’字,紫霞宮就像一個地獄魔窟一般,沒有人敢接近,擂臺上的司南,伸了伸懶腰,打着哈欠說道:“零零一,要不要上來跟本宮切磋切磋武藝。”
零零一搖搖頭,說道:“不想自取其辱,打不過就要跑,這是做人的根本。”
司南說:“你倒是很實在,你們不是在籠絡人馬嗎?如果你打過我,我願意聽你差遣,如何?”
影傾城想也沒想就替零零一說道:“好。”
零零一臉拉得老長,然後就這麼被影傾城賣了。
武林大會結束後,南宮爝與影傾城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甩掉寒夢霜,然後兩個人繼續自己的甜蜜私奔。
只是可惜寒夢霜跟狗皮膏藥似的,趕都趕不走,所以呢,韓戰與零零一就起了關鍵作用,還有被色誘來的司南。
其實得到司南的幫助的確是一件意料之外的,零零一會選方法,誰讓司南沒有規定在武學方面戰勝他呢,然後零零一投機取巧,說看誰能夠征服最多的女人,誰就是勝利者,但是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其實就算透露自己的身份,零零一的勝利會多幾分勝算,紫霞宮這樣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敢接近,更何況那些風塵女子,一個個的惜命的要死。
然後他們兩個穿的一樣,佩戴的玉佩一樣,就連發型都一樣,只怪當初南宮爝選暗影的時候,太注重外貌了,個個都長
的瀟灑俊逸,零零一與司南差不多是一種美,而且兩人漂亮程度也旗鼓相當。
零零一去到青樓後,在一樓椅子上一坐,風趣無比。
可是司南畢竟是紫霞宮宮主,從小孤僻,沒有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裡,尤其是討厭青樓女子,他往哪裡一坐簡直一座冰雕,就算有一兩個搭訕的紅館,也被他的無情冷漠趕走。
這樣一來零零一就勝利了,可是司南不同意,說還要比試,結果出了一招更絕的。
說比比看看誰的牀技更好。
這一點零零一還真就不怕他,南宮爝在訓練他們的時候,女人從來沒有缺過,他記得曾經瘋狂到男的都試過,不過那也是試過而已,不過他還是感覺太不可思議了,零零一搖了搖頭,竟然讓司南在一邊觀看真人版的XXOO,然後自己香汗淋漓顛鸞倒鳳之後,他在觀看司南版的OOXX ,然後讓紅館來評價。
結果被壓在零零一身底下的人女子,竟然舒服到欲仙欲死,最終忍不住哭泣。
被壓在司南身下的女子,說還行,比一般的客人都強上許多。
一個被上到哭泣,和一個被上到還可以滿足,當然還是零零一勝利了,所以司南纔會同意任憑零零一差遣。
這時候正真的慕容鳳用來糾纏寒夢霜,其實弄雪站在中立,南衣自然也不會對寒夢霜多好,這樣影傾城終於把他們三尊瘟神甩掉,不過令人吐血的是司南從此便在他們中間廝混,他竟然比寒夢霜還難纏。
告別南衛國這次他們去的地方竟然是東海國,當然是偷渡過去的,當然他們全部易容,這一下躲得遠遠的,任誰都找不到他們的去處了。
到了東海國第一件事情便是聯繫雪妃,並且聯繫到了,也許是因爲司馬赦不在東海的原因,雪妃竟然輕鬆的混出了皇宮,並在客棧與影傾城見面。
雪妃到來後,禮數一樣都沒有少,一一行過禮後,坐下與影傾城說話:“王妃,馨兒可還好?”
馨兒……,這句話問的影傾城三分無奈七分惋惜,哀嘆一聲說道:“中毒了,沒有被救活,讓清影結束了她的痛苦,最後也沒有見到上她一面。”
雪妃臉上露出極爲悲傷的顏色,最終強顏歡笑道:“那是她的命,死者尚如此,我們活着的人,還要快樂的活着。”
影傾城然後把扯開話題,說出自己這次來的真正目的:“有沒有辦法讓東海國的朝政混亂?”
雪妃思付了半晌,點頭說道:“應該有的,現下東海國朝政也不太平,出現了兩派,一派是厭戰派,一站是戀戰派。”
影傾城抿着嘴巴笑了半天,然後點頭。
等到雪妃走後,影傾城對着南宮爝說道:“我們能不能讓東海國百姓起義呢?”
南宮爝看着影傾城,嘆了一聲氣:“你想要司馬赦後院起火,讓他無暇顧及戰爭,回來收拾爛攤子?”
影傾城點頭。
“這倒是個好辦法,但是凡是有個源頭,這個源頭追溯到哪裡,我們對東海國的歷史都不算了解。”南宮爝說道。
“找雪妃,她沒準要在東海國
遺臭萬年了,但是等她回到南衛國的時候,一定要還她清白。否則就算死,都會死的不安心。”影傾城側目看着南宮爝。
就這樣雪妃從宮中把東海國的所有史書給偷了出來。
然後影傾城與南宮爝徹夜苦讀呀!
大致事情是這樣的。
東海國曆史有了兩千多年了,祖先是新城人,今南衛國帝都附近一帶,帶領着一批難民來到此處,從此以後這裡就是難民聚集地,人越來越多,所以也就成立了小國,從此人們在皇帝的帶領下過上了好日子。
影傾城手托腮,抽了抽鼻子,操起史書就朝着自己的頭砸去,喃喃說道:“看吧,這就是後遺症,毒瘤子。以前都不應該放任難民不管,否者也沒有今天的禍害。”
“你我不是兩千年前的人,有些事情也好多不知道緣由,而且寫史書的人往往會掩蓋一些事實,所以我們還是繼續研究吧,從一百年前開始看,以前的大可省略了去。”
影傾城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一頁一頁的翻書閱讀了,想當初她記得看明朝那些事的時候,作者說其實史書可以寫的好看些,怪只怪這些文人都太古板,看着史書就像睡覺。
果不其然,影傾城睡真的睡着了。
翌日,日曬三竿,碧波萬里,無風、無雲,好久沒有遇到這種絕佳的天氣,所以何不趁着大好時光雲遊一番。
大傢伙吃完早飯,然後就去當地有名的茶館,說是茶館不如說是詩社,零零一家的跟屁蟲司南昨日去過了,說是裡面大多都是文人,說是飲酒對詩不如說是附庸風雅,用司南的話說:“差!差到姥姥家了。”
大多也猜到了,懷才不遇但是又沒有兩把刷子自民不凡的才子佳人唄,說實在了就是一幫尋花問柳紙醉金迷的廢材,而且還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那種。
影傾城問:“去茶館,聽他們雞鳴狗叫,還不如我們來整個詩社一定比他們好。”
南宮爝說:“去底層聽聽民聲,昨夜看了史書,司馬赦這皇帝來的的卻不是正當手段。”
“真的?那是怎麼來的?”
“過來,讓爺抱抱,爺就告訴你!”
南宮爝在笑,笑的花枝亂顫。
影傾城在笑,笑的咬牙切齒。
於是乎他們就來到這所謂的茶館,茶館前面寫了幾句詩:珠簾漫卷涼初透,櫺外春色景依舊。風捲亂紅逐水流,山樹香梢殘花秀。
“誒,還是唐寅的詩好。”影傾城抱怨說道。
南宮爝斜睨影傾城一眼說道:“說來聽聽。”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後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馬塵車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車馬,他的富貴我的閒。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武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影傾城念得頗帶感情。
南宮爝碎念着:“桃花換酒錢,醉死花酒間,尤其是那句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絕妙!絕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