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侍弟子便着急忙慌將,又跑進來了。
“怎麼進來了?”符宗宗主見狀,頓時皺眉問道。
“不好了聯盟長,出大事了!”
隨侍弟子滿臉慘白,六神無主的開口。
“啥事啊,居然能把你這靈神初期的大高手,嚇成這樣?”符宗宗主皺眉問道。
“那些人,一個都沒有來!”隨侍弟子慌亂道。
“我不是和你說的很清楚嗎?爲何他們一個都沒有來?”符宗宗主一聽居然一個都沒來,頓時將矛頭指向隨侍弟子。
“是副隊長,陣宗宗主,器宗宗主!”隨侍弟子滿臉難看的說道。
“他們幾個?他們幾個怎麼了?”符宗宗主乍一聽,沒有反應過來。
“早在一柱香之前,他們幾個便將各自駐地內的所有未籤契約高層,全部流放出聯盟駐地了!”隨侍弟子滿臉絕望的開口。
“什麼?你說他們三個將所有,未簽訂契約的高層都放走了?”符宗宗主一聽頓時臉色狂變,目中閃爍着前所未有的驚恐。
“是……是的!”隨侍弟子渾身顫抖的點點頭,彷彿用盡全部力量的說道,隨即便癱軟在地上,雙目無神絕望不已。
“完了!”符宗宗主見隨侍弟子說的如此認真,頓時滿臉一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作爲唯一能啓動陣法的人,他非常明白這個陣法特性,到底有多麼的陰狠歹毒。
他知道陣法一旦開啓便無法停下,他更知道若非簽訂弟子離開陣法範圍,它就會果斷吸收籤榜之人的法力荊血!
“快,快跑!”想到雪祭傳送陣馬上就要全面催動,屆時它會吸收所有已簽訂協議的修士法力荊血,符宗宗主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再次取出一滴本命荊血,將其燃燒隨即爆發出了無窮的速度。
只見他渾身散發着爆炸般的龐大力量,一把便抓住癱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隨侍弟子,緊接着便一個閃身離開了這片幽暗世界。
幽暗世界連接現實世界的長廊內
符宗宗主心中不停盤算着,即將要面臨的可怕災難,心中一陣悔恨。
“難道,這就是預警所預見的下場嗎?”
“沒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直道這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他所預警的災難,竟是他自導自演的!
想到這個災難的恐怖之處,他心中就是一種無力,更多的……卻是絕望!
但很多事情,既然做了就無法回頭,因此就算他再後悔,也是絕對來不及了。
就這樣,在他的無盡悔恨中,那包圍着整個四宗聯盟駐地的紅色光幕,迅速散發出無窮吸力,也就一瞬間,便將四宗聯盟駐地內的,所有靈聖之下的弟子吸成了人幹。
不僅如此,那強大的吸力除了吸收修士法力,還帶着極爲詭異的毒素。
凡是被吸乾法力的弟子,倘若肉身完好的情況下,被吸光法力的瞬間便會感染毒素,進而引發屍變!
一時間,四宗聯盟駐地內屍橫遍野,殭屍無數,一派末日景象。
丹宗駐地
木雲庭的小院子裡
木雲庭正全力施展法力,和那紅幕釋放的吸力僵持着。
但他身邊的弟子,以及丹宗駐地的所有弟子,卻一個又一個被那吸力吸光法力,化爲一具具可怕的行屍,不停撕咬着周圍完好無缺的弟子。
望着周圍一個又一個弟子,隕落、或屍變在紅幕釋放的吸力下,木雲庭臉色陰冷,目光驚怒交加:“好惡毒的鬼東西!”
“宗主,這是怎麼回事啊?”他旁邊一名簽訂協議的丹宗長老,一邊拼盡全力的地方着吸力的攻擊,一邊滿臉驚恐的望着木雲庭,尖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木雲庭聞言當即搖搖頭。
“那怎麼辦啊?”丹宗長老一聽宗主都沒辦法了,頓時徹底慌亂了起來。
“等等,這個紅光該不會是那個陣法吧?”就在丹宗長老驚恐不已的時候,木雲庭忽然一個激靈,想起什麼。
可緊接着,他又搖搖頭:“也不對呀!那個陣法不是隻吸不簽訂協議的弟子法力嗎?我已經簽訂了協議,爲何還要吸我?”
“宗主!大事不好了!”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名男子,驚恐的叫聲。
“禁制我沒開,你自己進來回話!”木雲庭聞言,咬牙釋放一大波法力,將那逐漸靠近的吸力又推到了安全範圍,這纔開口對那人說道。
“明白!”那弟子聞言點點頭,便伸手打開陣法,推門進院,徑直來到木雲庭的面前。
“到底出了什麼事?爲何這般驚慌?”
那弟子望着渾身法光護體,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弟子,便是開口詢問道。
“雪祭傳送陣突然啓動,將我丹宗所有靈聖之下弟子全數滅殺!”那弟子聞言臉色一震,隨即滿臉絕望的彙報道。
“而死去的弟子,屍體完好者又化作殭屍,不停撕咬尚未轉化的弟子!”
“眼下宗門駐地一片混亂!”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聽完那弟子的話語,木雲庭終於明白了什麼。
只見他迅速下令道:“你等即刻下達命令,令所有幸存者立刻衝出四宗聯盟駐地,越快越好!”
“是!”那弟子點點頭,便去通知那些靈聖之上的弟子了。
“沒想到此陣法如此歹毒,不僅可以吸收不簽訂協議的法力,就連簽訂協議的也不放過!”
……
與此同時
陣宗駐地也在發生着,和木雲庭這裡一般無二的情況。
……
至於器宗駐地
由於核心長老只跑了三分之一,還有三分之二的長老弟子,倒是三宗唯一一個損失最小,剩餘力量最多的宗門。
器宗宗主小院內
器宗宗主正和隨侍弟子催動陣法,拼盡全力的抵擋着上空,那散發着無窮吸力的紅色光幕。
“沒想到雪祭傳送陣法如此狠毒,看來提前遣散長老,是對的。”
“可惜只轉出去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怕是註定要隕落於此了!”望着陣法光幕外面的慘烈景象,器宗宗主滿臉慶幸的同時,又有點遺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