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上一世的記憶,不是沒有在某些官員家後院挖出黃金的例子。[燃^文^書庫][www].[774][buy].[com]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保不齊這胡不能就是個這種角色,要不然哪兒來錢支持他常年燒琥珀?
可是,在後院頂上的一幕又讓李權疑惑,直覺告訴他,胡不能的一番話是發自肺腑,驕傲也是來自骨子裡的,那時的形象跟貪官污吏很難聯繫到一起。
風一直在吹,房中的那盞燈一直在晃,晃得人沒法集中精神。
“噠噠噠……”輕輕的敲門聲傳入。
“進來。”
潤兒捧着茶具進來了。
到了淮城,潤兒恢復後好像找回了作爲清倌人的溫文爾雅,整個人看着都恬靜了許多。事實證明,李權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看着潤兒款款而立,心頭便忍不住一陣喜悅。
不過潤兒突然對人這麼好,李權還真有點兒招架不住。
“唉?我說,今日你是怎麼了?會如此周到?”李權微笑着接過一杯茶,捧在手裡沒有立即喝下,把玩着,打趣着。
潤兒有些俏皮的扭過身子,哼哼道:“我這人啊,最不喜歡欠誰,人家對我一分好,我便還人家十分好。看在你爲我採藥的份兒上,前些日子的不愉快就不跟你計較了。”
李權摸了摸鼻子:“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潤兒姑娘高風亮節?”
“哼!”
場面一下安靜了,李權喝了兩口茶,忽然問道:“問你個事兒,你覺得今天的胡將軍怎樣?”
潤兒明顯一愣:“啊?問我這個幹嘛?要說怎樣?我倒是覺得有些怪。”
“怪?什麼地方怪?”
“就是他殺人的時候,可把我嚇死了。”想着早上的一幕,潤兒還後怕地拍了拍胸口。
李權點點頭:“這裡跟內陸邊防不同,胡將軍經常跟海盜戰鬥,所以殺氣一般人重。”
“哎唷!人家又不是指這個!你不覺得怪嗎?胡將軍爲什麼要殺了他?”
“胡將軍治軍嚴明,知道那人侵擾百姓,故而殺之。雖手段有些過,也情有可原。”
李權一本正經地解釋卻迎來潤兒的一個白眼,扶額道:
“李老爺,平時看你挺聰明的,現在怎麼那麼笨?你難道沒聽那官兵說是他去通知那將軍的?倘若真的他真犯了殺頭大罪,他豈敢如此做?而且那胡將軍也說過,跟李老爺確認是不是在夾子谷遇見那官兵。關鍵就在‘確認’兩個字。這證明胡將軍事先知道官兵去過夾子谷,很顯然是官兵自己承認的。之所以承認,是因爲他沒意識到會被砍頭。在官兵死之前,我注意到他有些高興,定然是以爲會有功勞。”
潤兒說着,李權的眉頭越皺越緊,因爲是今日剛發生的事情,所以種種細節都能回想得很清楚。
一想之下果然發現有些不妥,胡不能殺人太果斷了,可以說是殺氣過重,也可以理解成他不想讓官兵多說什麼話!
一次見面,兩處疑點,看來皇上的懷疑不是沒有依據的!
回想皇上的口諭。
“調查胡不能私吞軍費的證據!”
李權恍然大悟,原來此行並不是調查“有沒有”,而是直接宣佈找證據,證明皇上已經斷定胡不能私吞軍費了!
但是,想到這兒李權又多了些疑惑。
“既然皇上都確定了,爲何還要讓自己來找證據?”
雖說凡事都要講證據,但那僅限於一般人,在皇權面前,殺任何人辦任何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難道真是爲了讓我有個理由將功折罪?”
以前李權對皇帝的做法沒有懷疑,但到了淮海郡才發覺不對。
如果單純地讓自己避風頭和找個由頭來抵罪,應該不會這麼麻煩纔是。淮海郡的複雜程度遠超預期,漢族、羌族、官兵、氣候、要塞、海潮、東洋人等等交織在一起,皇上讓自己置身其中,肯定不是單純地爲了避難。
“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喂!喂!你在想什麼?”潤兒看着李權忽然發愣,伸出纖細的手指戳了戳。
李權回神,甩了甩頭,自己也不知思維飄到哪兒去了,現在應該琢磨胡不能,怎麼跑去揣測皇上的心思了呢?
李權在思考,潤兒也沒閒着,多嘴問:“李老爺,今天你跟那胡不能到底幹了些什麼?有什麼發現沒?”
李權正在爲腦中亂作一團的頭緒煩惱呢,哪有心思回答潤兒的話?
“姑娘家問這些幹嘛?老實地吃飯睡覺就行。”
潤兒氣呼呼地站起來,小手叉腰:“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豬!再說,這事兒跟我息息相關,我有權利知道!”
“真沒看出跟你有啥關係。”
“什麼沒有!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只有你早點兒解決了問題,咱們才能早點兒回京。才能幫我偷賣身契!這麼大的牽連怎麼能說沒有關係?不行不行,你必須給我講清楚。本姑娘一天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呆!”潤兒好像急了,一把抱住了李權的胳膊。
這幾天抱李權的胳膊似乎越來越熟練,一下便將手臂夾在兩峰之間,一點兒縫隙都沒有,可笑地是妮子竟沒發覺此時有點兒不妥,還氣鼓鼓地瞪着李權。
沒想到這妮子神經如此大條,李權莫名地喜感,於是讓她保持這樣的動作,慢慢地給她講今日的過程。
潤兒是個徹頭徹尾的懶人,從沒這麼認真地做一件事兒,爲了李權早點兒查處證據那是聚精會神地聽着,還不忘拼命動腦思考。
要是她這時候發現當事人正流着口水盯着自己領口,不知是怎樣一番表情。
離家許久,李權一直憋着,看着潤兒的春光竟有些意動。
這時候,忽然有人來報,說胡將軍送來了薄禮,請李大人笑納。
李權趕緊收斂目光,往樓下而去。
潤兒自以爲扮演了李權軍師的身份,也緊隨其後。
淮城最高級的客棧被包下之後顯得有些空曠,大廳中,幾個士兵端着幾個盤子,上面各自擺着黃金、珠寶、寶刀、軟甲、珍等等,還有幾個白玉小瓶,裡面好像還裝着什麼東西。
但最惹眼的還是廳中低頭站着的女人,此女似乎是羌族女人,身材特別好,穿着簡陋的衣服同樣惹火。
這陣仗,擺明了是賄賂啊!
不過李權並沒有拒絕的意思。
眼前的都是小意思,哪個官員都會有這麼一出,不管有沒有事都要給點兒見面禮。之後如果沒事兒自然皆大歡喜,之後如果有事兒,還得有第二批賄賂。
李權沒有多想,正欲將所有東西都照單全收的時候,腰間軟肉忽然一痛!
之間潤兒橫眉冷目地盯着李權:“你想幹嘛?那個女人不許要!”
李權心底納悶兒:“你又不是我老婆,老子玩女人礙你什麼事兒?”
李權現在正需要一個女人來瀉火,這些東西中唯獨那女人看得上眼,李權本不想理會潤兒。可轉念一想,“這妮子如此反對,莫不是對我有意思?如果我爲了她拒絕了那個女人,待會兒要她幫忙澆點水應該不會拒絕吧?”
跟潤兒相,眼前這個女人明顯差了好幾個檔次,李權心頭一熱,朝官兵正色道:“其他東西可以留下,女人帶走。”
官兵沒有猶豫,照李權的吩咐把東西放下,帶着女人離開了。
……
……
小小的房間中多了許多珍,反射着燈光絢麗奪目。
李權卻對這些東西提不起半點兒興趣。
潤兒跟李權隔着小茶几相對而坐,似乎注意到李權表情有些不自然,疑惑地問道:
“喂,你一直盯着我幹嘛呢?古里古怪的。”
“額……”李權語塞,這時候叫人如何開口?難不成直接說“喂,咱們來打一炮”?
李權撓着頭,覺得自己似乎沒遇過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如何提出要求:“那個,今天……今天有點兒熱啊!呵……呵……”
潤兒看了看窗口,暴雨還在繼續。
“嗯?”潤兒咦了一聲,“李老爺,你今天有點兒怪啊?是不是真受了風寒?”
潤兒那是打心眼兒裡關心,不假思索地探出小手去試李權的額頭。
李權心想這是天賜良機,順勢就把潤兒的小手臥在了手裡,再輕輕一帶,潤兒猝不及防下就撲在茶几上,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卻又被李權從茶几上抱起了。
突然的變化讓小妮子有點兒發懵,而且小姑娘潛意識中都喜歡成熟男人的懷抱,一時間竟沒了掙扎。
李權暗喜,心道果真是行動好於說話。看着懷裡如小白兔一樣乖巧的女人,嫩嫩的臉蛋兒吹彈可破,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小兄弟立即經不住誘惑有了反應,坐抱的姿勢根本瞞不住機敏的兔子。
臀間火辣辣的觸感像電擊一樣,讓發懵的妮子有了反應,忽然間跟真的兔子一樣從李權的懷裡蹦了起來,腦袋瓜撞到茶几,疼得她在地上呲牙咧嘴連抽涼氣。
不過,潤兒已顧不得這麼多了,抱着腦袋,在地上驚慌失措地詢問:“你……你要幹嘛?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