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怎麼了?”同桌逸居的姑娘好奇詢問。
桌上,因剛纔的抖動一桌飯菜變得狼藉,衆人都很好奇,剛纔的抖動從何而來?好像是在,又好像是從李老爺的方向傳來的?
目光交匯處,李權滿臉尷尬,偷偷地看了張柔雲一眼,發現這丫頭竟然裝作毫不知情的樣。
“這個……沒……沒什麼,手抖手抖!”
“但是剛纔柔雲姑娘怎麼突然叫起來了?”
“這個……”
這事情怎麼說得清楚?到最後也是被李權支支吾吾地糊弄過去了。縱然大家心頭還有,卻無人敢質疑李大老爺的話。
見宴席又恢復了正常,李權才微微鬆了口氣。
醉意上頭,李權毫無意志力可言,迷迷糊糊間,腦中竟是剛纔跟柔雲姑娘的小腳丫。
真想再摸摸呀!
李權似乎愛上了這種隱蔽的刺激感受,藉着醉意正盛,竟然主動將對方的小腳拉過來放在了自己腿上!
“嘖嘖,這腳丫真是嫩啊!”
李權美美地爽着,將裹着腳丫的棉襪一點一點地剝下,然後輕撫着上面水嫩的肌膚。
或許是這奇妙地觸感讓小腳的主人很緊張,顫抖得很厲害,幾次想要脫都被李權制止。
“老爺。”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李權思緒,然後一雙小手柔柔地出現在李權肩頭。
“馨荷?”李權的回頭一看,心中一驚,因爲手上還捏着人家姑娘的小腳,聲音變得有些緊張,“你……你怎麼來了?”
安馨荷不知何時出現在李權身後,微笑着將手搭載李權的肩膀上。
李權就算再怎麼愛玩兒刺激也不敢在大夫人面前造次,一邊回話,一邊幫腿上的腳丫穿好棉襪,然後放其歸去。就在最後一瞬,李權忽的玩心大起,又撓了撓小腳丫地腳掌心。
輕輕地一震抖動後,小腳丫像受驚的小蛇溜走了。
耳邊傳來了安馨荷甜甜的話語聲:“聽秦棉妹妹說,老爺又找了個形象代言人,妾身有些好奇,所以就過來看看。不知這新的形象代言人究竟是誰?”
李權沒有細想,指了指身邊:“身邊這位就是。”
“身邊哪位?”
“這位柔雲……”李權話到一半,發現身邊位竟是空着的!“嗯?人呢?”
“老爺,是不是那邊那位?”安馨荷指着站在鄰桌和一幫衙役說笑着的姑娘。
一年前,是安馨荷陪芳素一起去的張家,也是一起看到的張柔雲,覺得此女不錯,配得起自家老爺,所以纔有了之後的事情。安馨荷是認識張柔雲的,雖有一年多沒見,但心中多少會有些印象。
看到那個背影,總有些似曾相識地感覺。而見對方此時跟一幫男人有說有笑的樣,似乎又跟記憶中的有些差距。終歸是過了一年多,而且也沒見過幾次面,安馨荷跟李權一樣,疑惑之後沒有多想。
在一邊的張柔雲的似乎注意到了身後,扭頭朝安馨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疾步回來:
“這位姐姐長得這麼漂亮,一出現,連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一定就是李家大夫人咯!妹妹張柔雲,見過李夫人。”
沒想到剛見面對方就是一陣甜言蜜語,把安馨荷都捧到了天上。
沒人不喜歡聽好聽的,有了這句話,安馨荷對張柔雲生出一絲好感,微笑道:“柔雲妹妹說笑了。能讓我家老爺相中當形象代言人的女纔不簡單,都知道我家老爺的眼光可高了。老爺,您說是不是呀?”
李權似乎在想別的,疑惑地看了看張柔雲:“柔雲姑娘,你什麼時候去鄰桌敬酒的?”
“嗯?就剛剛啊!”
聽這口氣,好像是去了有一會兒時間。
“這……”李權皺起眉頭。
這不就是等於說剛纔張柔雲不再旁邊坐着?那剛剛自己捏住的小腳是誰的?該不會……
李權意識到問題,偷摸着看了看另一側的逸青。只見這位逸青老闆低着頭,一言不發,緊張得繃緊了身。
“完蛋!摸錯了!”
……
……
夜深,慶功宴結束,李家大院變得冷清,只有幾個家丁頂着蕭瑟寒風連夜收拾留下的殘局。
在家,不管喝成什麼樣總會有貼心的夫人伺候,所以李權沒有節制,喝得是酩酊大醉。
被安馨荷攙扶回房,聽到關門聲後,李權的手腳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安馨荷被李權一身酒氣薰得直皺眉,臉蛋兒紅紅的,扶着老爺回房已是不易,正準備休息,熟料剛進屋就被老爺攔腰抱起,搖搖晃晃地往牀上去。
“老爺,快別鬧了。您喝了多,當早休息纔是。”
李權一步搖,懷中還抱着個人,步更加不穩,半眯着眼睛,笑道:“老爺我現在心頭火燒正旺,夫人就不準備幫老爺下……”
話沒說完,李權一步踏空,徑直朝前方栽倒!
正廂中,“乒乒乓乓”響聲不斷,打破了李家寧靜。不明的小丫頭還在感嘆,老爺夫人興致可真好,也不知玩兒什麼遊戲,竟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哎喲!”安馨荷揉了揉手腕,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好在身下有李權墊着,這一根頭還不是很疼。
回過神來,安馨荷神色一緊:“老爺,你怎麼樣了?”
李權皮糙肉厚,摔個跟頭算什麼?聞言嘿嘿一笑:“沒事,咱們繼續辦正事。”
說話間,李權的賊手已到安馨荷領口。安馨荷深知老爺脾性,醉了之後就愛胡來,暗想今日要是不從怕是。
李權摔了沒事兒,但弄出的聲響驚動了在偏廳熟睡的小公主。
小惜荷“嗚嗚”地哭聲適時傳來。
同住正廂,安馨荷不在之時,小惜荷就由小翠照顧。小翠剛睡着就被老爺給吵醒,心知老爺又要跟夫人玩那的遊戲,面紅耳赤間正要用被把頭給捂住,不想小惜荷鬧騰起來。
麻利地起身,將小惜荷從搖牀裡抱起,小聲地說着討好的話。
可惜,小惜荷似乎不給小翠面,哭鬧不停。
鄰屋的動靜牽動安馨荷的心,哪兒還能安心跟李權啪啪啪?
也只有李權這廝如此沒良心,女兒哭得不行,自己還想着幹壞事兒。
實在沒辦法,安馨荷只能用盡力氣把李權丟在牀上,趕緊跑到偏廳。
“唉唉唉,小惜荷怎麼了?好了,好了,不哭。娘在呢!”
“都是你們,人家小惜荷睡得好好的。”小翠不爽地抱怨着。
安馨荷無奈搖頭,一邊哄孩,一邊回到正廳。小翠跟在身後,想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待會兒若老爺還糾纏不休,就把他拉到你房間。”
“哦。”小翠羞羞地點點頭。
躲在母親懷裡,小惜荷安心了許多,剛到正廳就睡熟了。
安馨荷難得有了喘息的,端了張凳坐下:“小翠,幫我倒杯水。”
“是。”
屋中變得安靜,看着懷裡的女兒,安馨荷的心也沉寂下來,想着晚上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淡淡開口:
“老爺,晚上秦棉妹妹哭了。還有,就是那張柔雲有些奇怪,去年見她的時候還是個羞澀規矩的大家閨秀,現在竟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與男放鬆暢談,前後差異是不是大了?”
安馨荷不想在秦棉跟張柔雲的事情上表現出什麼態,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不管如何,老爺的決定她都不會懷疑。
但安馨荷久久沒有得到迴應,細小的鼾聲傳來。
回頭一看,安馨荷微笑着搖了搖頭。
……
……
時裝發佈會之後,碧州所有人都知道李家有一種衣服叫皮衣,連成,千金難求。還知道了城南有一別致的青~樓叫逸居,逸居的姑娘也很特別,在皮衣的承託下,她們有着任何姑娘都不具備的氣質。雖只在時裝發佈會上露過一次臉,但給了所有客人深刻的印象。
皮衣不可能每家每戶都買,但逸居卻是大都數人都可以來的。
第二天,逸居迎來了開業一來第一次人流高峰,許多昨日無緣進門的姓都想看看在時裝發佈會上大放異彩的姑娘究竟是什麼模樣。
比姓更早的自然就是逸居的姑娘們和李權了。
爲了幫逸居穩固人氣,今日,秦棉會獻唱一曲。
不管是怎樣的表演,準備工作都是必不可少的。
一覺醒來,秦棉似乎忘記了昨天的不悅,開開心心地跟老爺一道去逸居。見老爺一扶着額頭,知道老爺的酒勁未退,一攙扶着。
時間久了,秦棉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以前她總覺得自己沒個名分住在李家很可憐,但現在跟家裡別的女人比起來,自己反倒是幸運的。至少自己能一直在外面陪着老爺,幫老爺做事,不用在家中望眼欲穿。從這一點來看,自己似乎是的存在,沒有人能取代自己的位置。作爲女人,無人取代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位置,這是最值得驕傲的事情。
但現在,自己的獨一無二似乎受到了挑戰,那個可惡的身影竟然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