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李權心思都在魚線上,沒聽清胡小苗的話。
胡小苗漲紅了臉,要不是已經被‘逼’到了絕路,哪個‘女’孩能說出這樣的話?
“李權,我要嫁給你!”胡小苗豁出去了,一把搶過了李權手中的魚竿,一本正經地說道。
只有兩天時間,哪兒夠細火慢燉?來之前胡小苗就做好了打算,這次要來猛料!雖然對方的‘女’人各個都美若天仙,但肯定沒自己放得開,機會還是‘挺’大的。
確定了自己的優勢,胡小苗也管不上什麼害羞了,不等李權回話,把魚竿丟在一邊,像只兔子一躍就跳到了李權的懷裡。
“李權,我喜歡你。”
這是個什麼情況?老子都沒想明白怎麼喜歡上我的,現在怎麼就要嫁給我了?
李權被嚇出了一聲冷汗。
但對方水彈的翹~‘臀’壓在自己大‘腿’上感受真切,李權猛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但還沒回神,一雙小手就環住自己脖子,水彈的翹~‘臀’也開始不規則地扭動起來:
“李權,好不好嘛?”
嬌滴滴的聲音,滑膩膩的觸感。李權整顆心都麻了。
玩玩可以,但是談婚論嫁可不能兒戲。再說,李權對胡小苗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連喜歡算不上,更別說愛了。硬要說喜歡,唯一喜歡的就是她的不大不小的屁股和這具敏感的身體。
“這個……”
李權想要拒絕,但是對方在自己身上扭動得太厲害,心火上來,拒絕的話一時又難以開口。
但爲難的表情已經說明了結果。
胡小苗似乎看懂了李權的心思,心中一緊,變得更加着急,趕緊捂住了李權的嘴:
“你先別回答,只要你娶我,我可以爲你做很多事的。你不是喜歡打人家的屁股嗎?人家天天給你打都行。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試試。”
一邊說着,胡小苗一邊把李權的手牽着放在了自己的小PP上面。
李權剛想說什麼,可當手觸‘摸’到那大小適宜的****時,嘴型瞬間凝固了。
下面竟然什麼都沒有!
掌心之中一片溫軟水滑的肌膚,觸感之中比以往更加真切,每一個細小的摩擦都會的從手掌傳進心裡。
李權的賊手不受控制地輕輕一捏,敏感的身子又有了反應,幾滴清涼的水滴落在了李權掌心,輕輕柔柔的。可李權感覺有如千斤,整隻手都跟着顫抖起來。
“呀!”胡小苗發出了一聲狐媚的輕‘吟’,小臉兒湊到了李權眼前。
俏臉微紅,美眸傳情,霧‘蒙’‘蒙’的眼睛嬌滴滴地眨了眨:“人家專程爲了你才……喜……喜歡嗎?”
“咕嚕!”
一口口水嚥下,李權聲音顫抖着道:“喜……喜歡。”
“喜歡就用點兒力。只要你娶我,人家每天都可以被你這樣欺負。好不好?”
娶胡小苗?
李權突然驚醒,晚晴都還沒辦法娶進‘門’兒呢,怎可能再招惹別的‘女’人?
李權忽然覺得自己‘花’心的過頭了。
玩玩兒?真要是玩兒過了,自己就真能甩甩手不理人家了?
答案是肯定不可能的,李權自己清楚自己,就算沒有愛,玩過人家後肯定不能放任不管,那又是一筆情債。
現已到懸崖邊上,好在及時清醒,李權立即懸崖勒馬站起身來,連退數步:
“不行不行。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況且李某對姑娘你只有好感,並無感情。而李某更不知道姑娘你看上了我哪裡?爲何要嫁給我啊?”
李權‘操’起了官話,胡小苗感覺這個男人忽然離自己十萬八千里遠,難道自己拋下顏面的賭博輸了?
胡小苗忽然覺得很委屈,鼻子酸酸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滾了出來,撇着小嘴:
“你怎麼這樣?就是讓你娶我而已,人家這麼羞人的事都做出來,你怎麼還不答應?你到底要怎樣纔會答應嘛!”
李權有些不忍,但又覺着事有蹊蹺,因爲他實在想不出胡小苗怎麼喜歡自己。爲了搞清楚情況,李權又走上前去,安慰道:
“小苗姑娘,不是我不娶你。是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爲什麼非要我娶你?”
“人家不想嫁給胡志明嘛!家裡人都‘逼’着我嫁,只有你才能鬥過父親。我……我也是沒辦法嘛!”胡小苗可憐巴巴地不停擦眼淚,毫不思索地把原因說了出來。
李權一愣,鬧了半天竟然是這種原因,話說還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決心。可是——
“小苗姑娘,你怎麼知道嫁給我,我就能幫你?你爹可是壁溪村地位最高的人。”
“你是李權嘛!碧州城赫赫有名的李大老爺。我爹再厲害能鬥過你?不是因爲這樣,誰願意纏着你不放?你那麼討厭,那麼醜!”
“這個……”李權尷尬地撓了撓頭,“怎麼這丫頭又知道我的身份了?老子還以爲保密得很好的。”
李權嘆了口氣:“哎!其實要我幫你,你直說便是,不得非要嫁給我吧?”
“什麼?你願意幫我?”胡小苗‘精’神一震,趕緊擦乾了眼淚。
“哎,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又吃了你兩頓飯,說什麼也得幫你一把不是?”
“吶吶……”胡小苗‘激’動得不知該說什麼了。原以爲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想不到會這麼簡單,“你,你要怎麼幫我?”
“這個嘛……”李權繼續撓頭。
說實在的,自己雖然有些勢力,但卻不能暴‘露’身份,而且人家家族裡的親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出師無名,一切都不好辦。
胡小苗又皺起眉來:“都說要你娶人家,不然你怎麼‘插’手嘛?要不就假娶,咱們演一場戲總行了吧?”
“不行不行!”李權連連搖頭,成親的戲份可不能‘亂’演,演不好就得後院起火,打死也不行。
胡小苗衝過去一把抱住了李權的手臂:“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辦?我不管,反正你說過要幫我的!”
“行行行,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等兩天總行吧?”
“不行!等兩天就到婚期了!”
“這……要不先拖拖?”李權象徵‘性’地提議道。
“拖?怎麼拖?家裡酒席都快準備好了。那個胡志明我看着就噁心,纔不要他碰我呢!倒是說,你就願意看着我被別的男人玷污?”
李權大感頭痛:“你這話什麼意思?說得我跟你好像有個什麼似的。哎哎哎,罷了罷了!我去買點兒‘迷’‘藥’,新婚之夜你就在酒裡下點兒‘藥’,他一喝酒,昏了之後就不會把你怎樣,你看行不行?”
胡小苗一聽,生氣地打了李權兩巴掌:“你這什麼破辦法?‘迷’得了一天‘迷’不了一輩子!那我遲早還不被那啥了?”
“拖一天也是好的,保不準一天就想出辦法來了?反正現在我就這麼一個辦法,要不要採用隨你!”李權一攤手,表示自己盡力了。
胡小苗雖然不願意,但又想不出其他可行之法,想想後說道:
“胡志明可是會武功的,我都打不過他,不然誰怕他呀?一般‘迷’‘藥’對他沒用,我知道碧州城和安堂有專‘門’對付會武功的‘迷’‘藥’,但是太貴了我買不起,你帶我買!”
李權無奈答應:“好吧。”
看來又得去一趟碧州了。
……
……
騎馬到了碧州已是下午時分,和安堂基本沒了病人。但裡面夥計還是把兩人領到內堂。
‘蒙’汗‘藥’可是見不得光的東西,況且是功效極強的秘製貨。
夥計只拿了一小包,就一點點白‘色’粉末,看上去想現代的毒品,一個指甲縫那麼點,就要二十兩銀子。難怪胡小苗說自己買不起。
就是這點點,和安堂的夥計也十分謹慎,連連告捷兩人要小心使用,就是一頭牛也要被‘迷’個半天。
可胡小苗還不放心,心道這麼一點兒到底管不管用?便嚷嚷道:
“太少了,我至少要十包!”
李權:“姑‘奶’‘奶’,你要這麼多幹嘛?”
夥計也解釋:“是啊,姑娘,這麼一包已經夠了,甭管他武功多厲害,一粘即倒,保管有效。”
“不行不行!胡志明的功夫厲害得很,量少了我怕對付不了他。而且人家不止用一次呢!”
“姑娘,這一包可就是二十兩。”夥計看兩人穿着普通,擔心他們拿不出錢來。
胡小苗巴巴地望着李權:“李保長,他藐視你沒錢。”
李權感覺自己就是被宰的凱子,無奈‘摸’出了一張銀票拍在桌上:“夠了吧?”
“夠了夠了!”
……
……
買好了‘迷’‘藥’,胡小苗心裡踏實了許多。天‘色’卻也到了黃昏時分。
李權本以爲是要回碧溪村的,誰知到這位姑‘奶’‘奶’又纏着自己要請她吃大餐,還要去天豐樓!
李權搖搖頭,心道今天這凱子還真是當定了。不過想想也好,上輩子連當凱子的機會都沒有,這一世正好可以體驗體驗。
黃昏時候,天豐樓裡會有碧州最有名的說書先生講書,所以也是天豐樓最熱鬧的時候。
客人堵在‘門’口,往裡走一步都很難。
胡小苗是個急‘性’子擠了擠,不巧就踩到人了!
“哎喲!”一個衣着華貴的‘女’子忽然驚叫一聲,蹲下了身子。
‘女’子身邊的中年男子猛地站了出來,看到胡小苗樸素的衣裳,火氣頓時上涌:
“哪裡來的野丫頭?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你這種人能來的?踩了我夫人的腳,你說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