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打車回家有事,第三更不知道能不能在凌晨之前發出來,但就算是過了凌晨,也會有第三更的。大家勿等,明日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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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基佬等仙‘女’進到了草屋纔開始流起了哈喇子。這等美‘女’哪兒是碧溪村這種窮山溝裡能出產的?就是公認的第一美‘女’惡您小苗也比不上。
李權摟着馨荷進了草屋,本有些擔心對方見到了綠竹後該怎麼解釋,不想綠竹不在。再聯想到劉嘎幾人的古怪舉動,也猜想綠竹是看到了自己,悄悄躲進別屋了。
李權小小的感‘激’了一下,可娘子的第一句話就把他噎住了:
“老爺這屋看着簡陋,但收拾得還算齊整,應該有‘女’人經常來吧?”
“額……這個……”
屋裡的火爐還燃着,馨荷掙脫了李權的懷抱,脫下披風,‘露’出了裡面單薄的紗衣。紗衣隱隱透風,一層薄紗難掩美景,感覺細膩的肌膚被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李權心癢癢,想要上前好好親暱親暱。
可作怪的賊手剛放在細膩的柳腰上就被對方輕輕的一巴掌打開了,小可憐忽然成了小狐狸,‘挺’了‘挺’嬌俏的小鼻子,嗅了嗅:
“有‘女’人的味道。”
“這個……”
“聽說是綠竹來傳的信。她又住在碧溪村。老爺你該不是……”
“沒……沒有”李權老臉一紅,強行解釋道,“綠竹的確是來過,她只是過來給我收拾收拾房間,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也幹不來這些活。她來幫忙收拾收拾也不錯。”
“老爺,你這不能這樣想。妾身知道綠竹是個好姑娘,但她畢竟已經被咱家休了。要是老爺跟她再有往來……呀!老爺你幹嘛?”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見一次就別說這些條條框框的,快來‘牀’上讓老爺好好親親我的好寶貝。”李權爲轉移話題,少不得要用一些手段。乘着管家婆不注意,一把將她抱起丟在了‘牀’上,化作一隻野狼就撲了上去。
“哎呀!老爺,你聽我說,你若需要人照顧,我叫小翠來伺候你好不好?這些日她可念你了!”
“你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妾身不說便是,別‘摸’,別‘摸’。天還亮着呢!老爺不要啊!”
李權玩的正興起,突然注意到‘牀’頭多了一雙嶄新的布鞋,心中疑‘惑’,停住了。
安馨荷順着李權的眼神也注意到了這雙布鞋,順手拿了一隻在手裡,左看右看:
“好‘精’致的鞋子啊。這一針一線都一絲不苟的,看來是相當用心。老爺,這又是誰給你做的啊?”
“我……我買的。”李權以爲是綠竹丫頭給自己做的鞋子,心裡感動,但又不敢直言。
“買的?”安馨荷臉上多了一分憂‘色’,“外邊兒可買不到這麼用心的鞋子。哎!妾身只求老爺能心懷家‘門’便是。”
李權撓了撓頭,不知怎麼回答,乾笑着將鞋子拿在手上把玩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喊道:“李保長在嗎?”
李權看了看馨荷,馨荷微笑起身給李權整了整衣服:“快去看看,說不定找老爺有什麼事兒。”
李權戀戀不捨地出了‘門’。
外面的是個生面孔,穿的還是錦羅綢緞,明顯比一般村民高了個檔次。
李權疑‘惑’問道:“你是?”
“你就是李保長?”
“正是。”
“我是胡鵬,村長鬍傲是我爹,叫你今夜卻我家作客。聽到了沒?”胡鵬是個‘精’瘦的小子,但一臉的痞氣,昂首‘挺’‘胸’根本不把李權放在眼裡。
李權沒說什麼,應了聲“知道”。
說罷,胡鵬轉身就走了。
李權自然不會自降身份跟個鄉村古‘惑’仔計較,若無其事的回屋。可之前的一幕落在了安馨荷的眼中,此時正氣得咬牙切齒:
“太狂妄了!這幫刁民竟敢如此對老爺,不行!我一定要去教訓教訓他!”
李權‘揉’了‘揉’母老虎的腦袋:“好了,一個傻鳥而已,幹嘛認真?只是晚上老爺要去村長家做客,就不能陪夫人了。”
馨荷眼神一暗,不捨地偎在李權懷裡:“哦!那老爺忙不去吧。妾身還是先回碧州,待哪天老爺不忙的時候,再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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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北是碧溪村最繁華的地方,這裡的房子都是磚砌瓦蓋的雙層小樓,綿延幾十米。因爲碧溪村所有姓胡的都住在這兒。
這裡雖然繁華,但卻少有人走動,因爲胡家的人都不好惹,就是各家的土狗也不敢在裡面逗留。
在最北邊,有一座最大的宅院,規模堪比縣城的四合院。
此時院外正站着好幾十個人。
平日裡這些人都是橫行鄉里的惡棍,但此時卻都畏畏縮縮,個個都跟孫子一樣,低着頭相互用眼神‘交’流着。
“誰進去再勸勸?”
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幾十號人全都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膽小的更是嚇得兩‘腿’直顫。
爲首的一人搖頭嘆息着,忽然抓來了一個‘女’人,惡狠狠地道:“你進去!平日裡都是你照顧小苗的。快進去勸勸。”
“不……不要啊!我……我跟小苗姐不熟。你找別人吧!我還不想被打死!”
那‘女’人心虛地想要逃走,卻被領頭之人一把抓住:“想走?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劈了!進去!好好給我勸!”
‘女’人眼見是推脫不得,哭喪着臉一步一挪地往院內靠近。
“磨蹭什麼?還不快點兒?”
‘女’人嚥了口口水,半隻腳先踏進了院‘門’:“小……小小苗,你要聽……聽……啊!”
才說五個字!
院內一道鞭影閃過,‘女’人便倒飛而出,慘叫的同時伴隨着血‘花’四濺,一張俏臉被硬生生‘抽’成了兩瓣!
衆人倒‘抽’一口涼氣。
小苗姐果然威武霸氣,下手毫不留情。這模樣,誰還敢探一根頭髮進去?
爲首的男人也被嚇得臉‘色’慘白,站在‘門’口卻不敢進去,只能嚷嚷着大喊:
“小妹啊!你就聽哥一句,同意了吧!”
“滾!滾!都給我滾!我說了我不嫁!誰敢再進來,本姑娘一箭‘射’死他!”
裡面傳來了胡小苗尖銳的聲音。
一羣人圍在外面毫無辦法。
“真是胡鬧!”一個幾近‘花’甲的老人拄着柺杖走了上來。
見到此人,一幫人盡皆躬身行禮:“村長好。”
爲首的漢子趕緊走了過來,皺眉低聲道:“爹,小妹實在不配合,我也沒辦法啊。”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我進去跟她說!”
“爹,你要小心些,小妹發起脾氣來可不不認人呢!”
老人便是碧溪村的村長,胡家家主,同時也是這裡的土皇帝,胡傲。
雖名胡傲,但已過了傲氣的年齡,此時也跟尋常老人一樣,微彎着身子,不緊不慢地踏進了院中。
而迎接他的卻是迎面飛來的利箭!雖無破空之勢,但也奇快無比,晃眼就要‘射’中胡傲。
胡傲緩慢的身子突然敏捷地一閃,乾癟的手掌虛空一抓,竟是直接把離弦之箭抓在了手上!
抓是抓到了,但胡傲的怒火也壓不住了,憤怒地將箭折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劣‘女’!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是想把你爹氣死嗎?”
院中的胡小苗這下終於被震住了,她還沒見過爹爹對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嚇得丟掉了長弓,跑上前攙扶胡傲:
“爹,怎麼是你?我不知道是你進來所以才‘射’箭的,您就別生氣了。小苗給你捶捶背好不?”
胡傲嘆了口氣,後悔自己太寵這‘女’兒了,不然哪會鬧成今天的局面?
後悔又有何用?
胡傲想了想,還是隻有平心下來跟‘女’兒好好講:
“小苗啊!不是爹‘逼’你,是爹沒有辦法了。你那二叔搭上了曲溪縣的韓家,那可是天大的人物。你二叔早都窺視爹的位置許久,有了這層關係,他還不想方設法地奪了爹的位子?好在你二叔只有一子,對兒子愛惜如命。而胡志明有對你一往情深,所以才遲遲沒對爹動手。現在只有你嫁給胡志明才能保住爹的位子。你可要實大體,答應了吧。”
一聽這,胡小苗惱怒地堵住了耳朵:“我不聽我不聽!反正我不嫁,打死我也不嫁!”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氣人呢?那胡志明有什麼不好?文武雙全,這次的鄉試之後肯定會是舉人,那可是咱們碧溪村的第一個舉人!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你跟了他,以後保管享受一生。”
“誰不知道胡志明是個兔面狼心的黑心狗?要我嫁給他?做夢去吧!”
“你!”胡傲真怒了,再也不想多說什麼,飛速點了胡小苗的‘穴’道,甩手怒道,“這‘門’親事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
“爹!你快放了我!說什麼我都不會嫁的!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死!有本事你就死給我看!就算是死了,鬼魂也要給我嫁過去!”
胡傲怒吼着,轉身出了院子,對外面的一羣人命令道:
“這幾天給我盯緊了!要是讓這丫頭跑了,看我不把你們‘抽’筋扒骨?”
一人上前提醒道:“村長,李保長已經來了。”
胡傲漸漸收斂怒氣,重新拄起了柺杖:“酒菜都準備妥當了?”
“妥了。”
“那就去把我二弟一併叫上。”胡傲平靜道,“倒要看看這新來的保長有何能耐,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後,還能從衙‘門’平安無事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