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藥可解!他從小生活在瓊玉仙島,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殘酷的事實,瓊玉仙島確實是擁有治療百毒的仙丹靈草,但是,島嶼上的毒藥,同樣是劇烈無比,根本沒有解藥!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
黑眸中,那血光乍現開來,銀色的光芒順着他的右手,猛地朝着前方揮去。
那得意的女人根本沒能反映過來,就已經看到那銀白色的影子從自己的眼前穿過,那男人還站着,只是……
身體微微一傾,那種沒有依靠的感覺由心底發出,下意識的朝着前方移動着,卻是發現,自己身體的另外一半,還站在身後。
“啊!”淒涼的叫聲迴盪着,那臺上的冬梅直接被那鬥氣一分爲二,鮮血,在那一瞬間飛濺開去,紅色的血,白色的漿,撒落了一地,更是看得人膽戰心驚。
周圍的大臣們更是叫了起來,紛紛朝着後面退開,害怕那不祥的鮮血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面對着這樣的事故,洛鬆也不生氣,反而捋着自己的長髮笑道,“瓊玉仙島的規矩,一命還一命,冬梅下的手,就應該她抵命。”
“別以爲一句抵命我就會跟着你回去了,解藥!”就算是沒有解藥,他也要找出來!
他,不會讓眼前的女人死,他不准她死!那個女人,他花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尋找她,好不容易相遇,好不容易纔慢慢的佔據了她的心靈。她,怎麼能死!
“沒有解藥,這是中的腐毒,你也聽說過,那就是在一炷香內,中毒的人,會化爲血水。”洛鬆冷淡的解釋着。
而那坐着的南宮默終究是忍不住了,猛地拍桌而起,“腐毒!那是針對逃犯的毒藥,你憑什麼對着一個女人使用!”
“南宮殿下發火了呢。這個女人,鎖住了洛冥羽的心,將他留在這,單憑着這一個罪,就應該使用腐毒。喲,時間差不多快到了呢,快變成血水了。”看着那快要熄滅的香火,洛鬆的目光落在了洛冥羽的懷中。
嘴角還帶着鮮血的女人猛地睜開雙眼,那一雙血色的雙眸內殺氣大現,就仿若嗜殺的魔鬼一般,“碰”的一聲,直接將洛冥羽推了出去。
“好難受,我好難受啊,洛冥羽,洛冥羽……”一隻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那小小的拳頭落在石頭上,長長的指甲抓着地面,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瘦弱的身子顫抖着,那慘白的臉色上更是沒有任何的血色,痛苦的捲縮成一團,雙手猛地自己的肚子,想吐卻是吐不出來,手臂之上的青筋暴起,那捲縮着的人用腦袋撞着地面。
“若惜,若惜你怎麼樣,你堅持住!”這一刻的洛冥羽慌張了,連忙將自己的鬥氣輸入凌若惜的體內,想要幫她穩定住體內的毒素。
只是,紫級的鬥氣剛剛進入凌若惜的身體,便被另外的一道力量彈了出去,洛冥羽更是悶哼了一聲,連連退了三步才站穩腳。
“噗!”一口黑色的鮮血噴出,那倒在地面上的女子半闔着雙眼,紫色的鬥氣纏繞着她的身體。
而那詭異的淡紫色的圖案再次出現在她的眉心處,那不受控制的毒性在那一瞬間安靜了。
“怎麼可能!”洛鬆不由地臉色大變,看着靜躺着的女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腐毒從未有過例外,只要是一炷香的時間,不管是絕世高手還是上古魔獸,都會那一刻變爲血水。
而現在……
那早已經燃燒殆盡的香火,意識着時間早已經過去,而躺在地面上的人,非但沒有化爲血水,就連傷口都在漸漸的複合。
“若惜,若惜……”迅速扶着眼前的人,洛冥羽的心平靜了下來,想起在森林之中,眼前的人所受的傷,都在休息幾天後自動好轉,他知道她的身體擁有自動癒合的能力,但未曾想到她的能力居然這麼強,居然能夠化解沒有解藥的腐毒!
奇怪了。看着眼前的女人,洛鬆不禁笑道:“原來這身體還有利用價值,腐毒都沒有辦法毒死你,也罷,洛冥羽,你就帶着這個女人一起上島!”
“呵呵,帶她上島,再讓你們來研究嗎?”冷笑一聲,洛冥羽捏緊了拳頭,好在懷中的人沒事,當下也不去理會眼前的人,轉身就走。
而原本的宴席,到了最後則是一死一傷,而矛盾,則是更加的激烈了。
“若惜?”與洛冥羽擦肩而過,方旭不禁神色一動,兀的停下腳來,朝着那背影看去。
怪不得,原來她跟他在一起。偏頭看着那臺上的狼藉,方旭轉動着手指上的戒指,淡然笑道“洛鬆少主,可還記得我?”
“哦?這不是富甲一方的方旭公子嗎,請。”揚起衣袖,洛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那緩緩走過來的男子並未朝着他走去,而是朝着南宮默走去,同時笑道:“今日前來,是恭迎洛鬆少主到來,不過呢,也算是我的一件私事。若是少主你想對若惜不利,我不介意中斷與瓊玉仙島的海上交易,以後,你們瓊玉仙島所需求的一切,我們概不提供!”
微風漸起,那淡淡的泥土芬芳傳入房中。四月的天氣,萬物復甦,枝頭早已經爬滿嫩葉,就連那小池塘中,也能看到嬉戲着的游魚。
輕輕**一聲,那背後的疼痛差點讓凌若惜嚎叫了出來,下意識的皺着眉頭,伸手朝着自己的背後摸去。
她記得,冬梅在最後使詐,用鬥氣打傷了她,鬥氣裡還帶着毒。至於是什麼毒,她不知道了,只知道那最後一刻,心脈鮮血斷裂,整個人就處於混沌之中一般,疼得她沒了方向。
那麼厲害的毒,她都能活下來?看着自己的雙手,凌若惜不禁有些無語了,因爲雙手拍打在石頭上,手指甲颳了地面,手指尖的血肉模糊,但也用不着把她的雙手全部包起來吧?
動了動身體,凌若惜試着翻起身來,駭然的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那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就像是木乃伊一般坐在牀上,哪裡是一個正常人!
用得着這樣嗎!雙腳踩在地面上,那小小的身影就跟一隻兔子一般,在地面上蹦跳着,一步步接近門口。
“碰!”
“若惜,我拿藥來了,你……”那端着一大堆藥物的洛冥羽,直接一腳將房門踹開,偏頭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大牀,不由地臉色大變,“若惜,你在哪!居然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若惜,我……”
“滾蛋!”僵硬的伸出一腳,猛地踏在房門之上,凌若惜險些被那撞過來的門拍成肉餅了,更何況那門打過來,第一個打到的地方就是她的胸!
手中的藥物滾落了一地,洛冥羽連忙撐住房門,看着捂着胸口,不斷揉動着的凌若惜,連忙伸手按在那柔軟之上,“是不是不舒服,這裡痛?沒事,我幫你揉……”
嘴角兀的一抽,凌若惜直接拍開那鹹豬手,蹦跳着到一旁的桌邊,“你把我纏成這個樣子,是要弄死我嗎?”
“怎麼會,你都昏迷了五天了,我按照藥醫師說的話,給你上藥包紮,而且你傷的太厲害,我沒辦法才把你包得跟糉子一樣。”說到這裡,洛冥羽還無辜的搖了搖頭,那無辜的樣子,真的是欠揍無比。
五天,她昏迷了五天了嗎?迅速伸手扯開身上的紗布,那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料,拆了很多層還有,一怒之下,凌若惜直接拿起剪刀,一口氣從頭上劃開。
“撕拉”一聲,那包裹在紗巾裡的女子走了出來,只是……
站在一旁看着的洛冥羽,鼻尖一股熱流噴出,那兩隻眼睛幾乎變成了桃心。
不得不說,現在的凌若惜真的太誘人了。爲了方便上藥,他直接脫光了她的衣服,上了一層藥物,用紗巾將她包裹得好好的。如今凌若惜拆開紗布,那婀娜的身軀露出,偏偏身上還帶着縷縷紗巾,正好將那上面與下面擋住,潔白的身軀上,粘着一點點黑色的藥物,那挺拔的雙峰屹立着,平坦的小腹讓人着迷,特別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依稀能夠看到那黑色的捲曲。
修長的雙腿果露在外,踏着那聖潔的白色,一步步走出。黑色的長髮飄飛,跟隨着她的步法起舞着,偏偏眼前的笨女人,似乎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狀況,還伸手打着哈欠,雙手向上伸展,伸着懶腰。
而這一動之下,那雙峰上的紗布朝着下方滑落着,朦朧之美就快揭曉,那完全的身軀展現出來,仿若玉石雕刻一般,美得驚心動魄!
“哇啊!”凌若惜的腦袋一抽,看着那流着鼻血的男人,那雙眼大放光芒,兩隻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下意識的低頭朝着自己的身體看去,那一刻,凌若惜的臉頰完全緋紅了,伸出的雙臂猛地護在身前,立刻蹲了下去,“臥槽你大爺的,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趁着老孃不備就脫光了我的衣服,我切了你的小丁丁喂狗!”
“噗!”連忙把鼻間的鮮血擦掉,洛冥羽迅速轉過身去,“最近有些上火了,我什麼都沒看到,而且你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說到這裡,洛冥羽好像想到了什麼,迅速轉身。而那蹲着的人看到洛冥羽轉過去,這纔剛剛站起身,又被那轉過來的男人嚇矇住了。
“藥醫師說了,你醒了後,就需要清理身體,把污垢洗掉,才能上下一次的藥。”伸手抓住凌若惜的手腕,洛冥羽直接將凌若惜抱在懷中。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我自己知道去洗!”臉色一沉,凌若惜掙扎着,洗澡這種事情,她自己來就是了,也不需要眼前的男人幫她!更何況,她憑什麼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