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你是不想和我交易了?”
“哎,齊齊格,你怎麼就說不透呢,你要交易什麼?有什麼可交易的,齊齊格,我要是你,不如就看看自己身邊的人。
此刻已經是定居了,你翻不了身了,已經禪位的皇帝,你以爲還能在翻身麼?這不是把皇位鬧着玩嗎?”
“蘇秋雨,你還不知道吧,柳誠毅的軍隊在魏國已經打下了半壁江山都不止了,我們不是沒有翻盤的可能。”
“那又如何?魏國敗了,齊國勝了,然後又打仗,傷的還是百姓,死的也都是百姓,這有什麼可驕傲的?”
“你……油鹽不進!”
“不,是我知道你們輸定了,沒必要浪費時間。
就是這一次,齊齊格,你們已經是困獸了,撐不了幾日了。”
面對這樣的蘇秋雨,齊齊格還真的是沒有半點辦法。
可是就讓他們這樣不戰而敗,而且敗的還是一羣野獸手中,無論如何都不甘心,也不死心。
“蘇秋雨,只要柳誠毅秘術可成,只要他一出現,魏國天下必會屬於他,還有,還有齊國,都會爲我們所有。”
“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就繼續保持,反正我現在被你們困住,也看不到,也聽不到。”
聽到蘇秋雨這麼說,齊齊格已經是氣惱不已,她發這狠,直接說道:
“蘇秋雨你也不是真的沒有用,至少用你來威脅盧玄清和你那兒子就非常有用。”
蘇秋雨聽到這話也不生氣,看着齊齊格說道:
“齊齊格,你可曾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我,呵呵呵,恰好就是屬於不要命的。
既然你知道柳誠毅用了秘術,那麼你定然也知道,我被取走了心頭血,活不過三年。
既然我都沒有什麼活頭了,怕什麼?怕的是你們。”
“你!蘇秋雨你可真是我第一次見過的如此油鹽不進的女人。”
“總算見到了不是?”
“你……”
齊齊格被這蘇秋雨的如此無奈舉止弄的是窩火不已。
早知道就不來這遭了,根本就是自討苦吃。
齊齊格說完就氣惱的起身要離開,蘇秋雨依舊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看到齊齊格走到門口了,這才悠悠說道:
“齊齊格,你也不小了,擦亮了眼睛看看身邊的人吧,多木可等了你多年了。”
多木?那個人?
齊齊格的腦海突然就閃過多木憨厚的笑容,可是接着就是齊國的血海深仇,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被蘇秋雨的話給影響了。
多木又如何?他身份如此卑微,即使她身爲女皇,需要男寵,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將多木納了。
多木配不上她,配不上。
“一個奴才秧子,也配的上本公主?”
奴才秧子?這話一落,蘇秋雨只是笑了笑,在不出口半句。
聽到蘇秋雨沒有了動靜,齊齊格才覺得自己似乎搬回了一局,施施然的下了樓。
她卻不知道,她一走,多木就出現在了門口。
“聽到了,我可盡力了。”
“公主她,也不容易。”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多木居然還在幫她說話,蘇秋雨也是無語,但是不好評價,只是說道:
“你們高興便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樣的事情,外人插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