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醒了?”
飛雲立刻上前,可是三貨擋着,這下弄的衆人心焦的很,還是大黃先轉身去看它親親女主子,這隨後的人才跟了過去。
蘇秋雨此刻的模樣的確有些狼狽,臉上和肩膀是溼的,臉色蒼白,看起來非常不好。
不過好在這看起來沒有發熱,神色也很清明,飛雲一直在想那個柳誠毅之前說的話,他給夫人下了藥,不知道夫人此刻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是不是真的如那柳誠毅的意思,失去了記憶。
本來提起的心,在看着夫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伸出手災大黃頭上拍了拍的樣子,飛雲的心一下就落到了實處。
夫人應該沒事兒的,應該沒事兒的。
果然,就聽到夫人說道:
“那水能救我命。”
飛雲大喜,立刻跑過去拿過水囊搖了搖,看着還有一點,二話不說全部給夫人喂進了嘴裡,此刻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先救夫人在說。
做完了這一切,蘇秋雨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三貨有些傲嬌的看着面前的飛雲和二牛他們。
這些愚蠢的人類,哼!看看,看看,聽聽,女主子說什麼了。
大黃走過去,一屁股就對準飛雲撞去,飛雲本來要躲的,可是小灰和小白虎視眈眈的看着他,飛雲瞬間就不敢動一下,硬生生的被大黃的大屁股撞了一下才罷休。
不過好在撞了這飛雲一下後,就暫時放過他了,飛雲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走出去安排其他事情。
“我剛去冷宮抓個婢女過來,咱們幾個大男人到底不好伺候夫人。”
大家沒想到這常遠想的如此細膩,這倒是個好主意,讓宮女伺候可比他們這些老爺們伺候好多了。
只是這宮女顯然沒想到這冷宮中會有這麼多的人,此刻六七個穿着內侍衣服的太監,還有蹲在角落的黑衣人,更還有站在門口一臉剛毅的飛雲。
甚至還有老虎和白狼。
那宮女頓時嚇的就癱在了地上瑟瑟發抖,看起來好不可憐。
“真是個沒用的,大黃,你們快去吃飯看看,給你們準備了糕糕,這女人看到你們嚇的不敢動,還要給夫人換上乾淨的衣服,還要喂蔘湯,所以你趕緊離開。”
大黃又看了看女主子打溼的衣衫,根本就沒搭理李二牛,想讓自己離開受傷的女主子,做夢。
這女人不行就直接弄死,再找一個就是了。
大黃如此模樣,飛雲嘆了一口氣,乾脆走到這女人身邊說道:
“要麼死,要麼趕緊過去給那位夫人換上乾淨衣服,自己選。”
飛雲拿出身上的刀就遞了過去,直接對準了那女人的咽喉。
衆人沒想到飛雲如此直接,咋對大黃他們就沒這麼直接呢。
不過直接好,看看,這一直接的威脅,那婢女趕忙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向着夫人就跑了過去。
“別耍小心思,你敢亂來,那老虎可是餓的很,小心一口吞了你,還有傷口記住幫忙換藥,聽懂了沒有?”
“懂……懂……我懂了……”
那婢女十五、六歲,瘦瘦弱弱的,看起來很是害怕,冷宮中不僅是女人,就是這些宮女也定然是受到欺壓纔會被分到這裡當值的。
那婢女雖然害怕,可是爲了自己活命還是上前給蘇秋雨換起了藥和衣服。
除了飛雲,所有人都退下了,飛雲轉過身,反正是絕對不會離開這房間半步。
此刻屋外,劉二牛親自給夫人熬着蔘湯,常遠看着這於海,乾脆走過去蹲下來找他嘮嗑。
這人不是魏國的人麼?那就多問問魏國現在的情況。
小蘿蔔人機靈,還很貼心的端來兩個小馬紮。
於海特意的看了一眼這四周,他眼看到的有六個內侍太監和一個明顯殺手一樣的人,可是他也是行伍出生,自然能感覺到這屋子四周暗中埋伏的人至少不下十人。
害怕什麼的,於海還真沒有,甚至還鬆了一口氣,有這些人在,夫人的安慰定然是沒有問題的。
這些人也聰明,救了夫人居然直接弄到冷宮裡,估摸着就是這齊帝要想到他們不可能那麼簡單出宮,要找到這冷宮來也需要些時日。
如此一來,夫人要養傷也是足夠了。
此刻皇宮
柳誠毅萬萬沒想到,都傷成這樣了,這蘇秋雨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並且神不知鬼不覺,這屋子裡的所有人全部被藥暈了,這屋頂上那麼大一個動,這些侍衛都是吃屎的麼?
不過這盧玄清的人倒是好樣的啊,看來是請來了江湖上的高手啊。
不然沒些武功,怎麼可能做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
蘇秋雨受了那麼重的傷,那些人也別以爲能跑的掉。
城內嚴加徹查,所有進出者沒有戶籍都別想出去和路引,水路全部被封閉,大軍開拔任何商船不可行駛。
就連森林裡他也是第一時間派出了人搜查,領頭的還是經年的獵人,目的就一個,一定將人找出來,看到老虎就射殺。
他還不信了,這些人能長了翅膀,就是那所謂的神獸,他也要一併除掉,至於是誰在皇宮能穿梭無礙,他也在派人調查,如果是江湖中人,那麼也別怪他這次心狠手辣,誰也不放過。
城內的藥店,但凡有人賣精創藥,全部抓起來,有本事跑,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怎麼跑。
反正明日大軍開拔,只要大軍開拔,滇樑城破指日可待。
只是這蘇秋雨失蹤還不算完,驛館來報,於海也失蹤了。
如果是旁人,柳誠毅纔不會管,可是這於海,一貫和盧玄清夫婦交好,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會不會是於海做的。
可是作爲使者,於海只要不想滿門抄斬就不會做這麼蠢的事兒。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對於海動手,目的就是不想讓魏國發兵。
柳誠毅自行腦補這或許是滇樑的人派來的計謀。
想到此柳誠毅立刻讓人叫來了三皇子,只要將這三皇子給說通了,於海就是死在人家手中,也不會有人爲他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