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這蛙跳以後,第二天這二十多個老弱病殘就起不了牀了,可是蘇秋雨有大黃啊,直接帶着大黃就出動了,大黃出馬,一聲虎嘯就能嚇的這些人一個個的跑着比兔子還快。
你要敢耍賴不動,大黃就能真一口咬上去,保管將你嚇尿。
此刻這二十多個老弱病殘瞬間覺得自己這是真的羊入虎口了,還以爲這裡是個什麼休息養老的好地方,沒想到啊,這比那些士兵們還要慘的多的多啊。
他們忍着痛,開始練習了蛙跳,本來蘇秋雨開始只讓他們在後院荷花池周圍跳,跳三圈休息一會兒,可是這三圈跳下來至少半個時辰,因爲這荷花池太特麼的大了。
一個個的累的那是叫苦連連。
他們倒是想要去找先生告狀,可是最近先生忙的腳不沾地,先生回來他們休息了,先生走了他們已經開始訓練了。
所以,如此完美錯過,無人知道他們在後院經受着蘇秋雨的摧殘和折磨。
當然,外加監工的大黃,本來剛開始只有大黃的,後來不知道小白和小灰是不是得到了消息,也跟着加入了隊伍,開始在他們身後當起了監工,他們但凡跑慢一點,四貨就能立刻動手各種手段威脅。
不是張着血盆大口威脅,就是踢你一腳讓你疼一天,如果你想趁機偷懶或者溜走,呵呵呵,一口咬下去,能讓你疼的血肉模糊。
可是夫人偏偏還有藥,直接給你上了藥止了血止了疼就繼續練,如此一來,別說偷懶了,稍微慢一點都不可以,更甚至就是上個茅房都要放着小跑,因爲稍不留就能看到追過來的小白,這貨也不嫌臭,明明就是最漂亮的一個,結果非要做這些監工事兒。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這七天下來,明顯的衆人都覺得體力似乎好了許多。
當然,因爲這七天都在府內訓練,所以他們的伙食自然不需要在分食兔子了,倒是能吃的飽的了。
而這七天,蘇秋雨有了大黃他們做監工,所以就能偷懶去看看盧玄清他們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這有沒有人來報名,畢竟現在城裡緊缺這些能人巧匠。
蘇秋雨過去的時候,果然看着這衙門府邸外面放着的幾張桌子面前空無一人。
桌上倒是寫好了需要什麼類的,只要登記,發了對牌,就可以上任。
看似簡單的工作,可是無人來報名啊。
蘇秋雨過去的時候,盧玄清正好坐着輪椅被飛雲推着從外面回來。
蘇秋雨一看到他就問道:
“小清你出去了麼?”
“嗯,去看看周圍那些鄉縣可有傳達下這指令。”
“這都七天了還沒人來報名?”
說道這個盧玄清就覺得有些鬱悶,這都七天了,也叫了人來幫忙唱戲,可是還是無人問津,他都要以爲這城樓是半個人才都沒有了。
“無!”
蘇秋雨想了想就對着盧玄清說道:
“可有在學堂,兵營遊說?”
“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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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有發放傳單?讓人當街叫喊?”
“啊?當街叫喊?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畢竟識字的人在少數,讓人宣傳,沿街宣傳,喊個幾天幾夜,我還不信了,依舊無人響應,不僅是城內,還有這城外鄉鎮,都要進行遊說。
對了,要找這能言善道的,那些宣傳的人,也可作爲宣傳部,以後有什麼指令就讓這些人宣傳,還要做成小海報,各處撒發。
如此一來,我們的指令他們能及時的知道,這宣傳也能隨時到位,哈哈哈,娘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福星啊!”
盧玄清笑的極爲興奮,蘇秋雨看了一眼就乾脆回府煲湯好了,這人都要瘋魔了,不過能舉一反三,也就只有小清這腦子能想得出來。
這一日,盧玄清召集所有官員通宵達旦的開會,畢竟只有讓所有官員都心裡接受了這樣的技能者,他們才能更有保障。
不過憑藉盧玄清的三寸不爛之舌,想要將這些人歸納在一起,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不僅如此,張先作爲最快的響應者,更是要求親自在衙門口守着。
衆人看到張先如此也開始相應起來,畢竟想要這滇樑城成爲銅牆鐵壁,不讓任何人能夠欺辱,首先他們就得自給自足,自強不息起來。
如此一來,衆人立刻開始加班加點的安排。
這最先成立起來的就是宣傳不,這個人選,盧玄清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趙四。
第一,趙四忠心可靠,對他的指令那是半點不打折扣,問都不會多嘴問一句,立刻執行。
第二,趙四腦子靈活,帶着江湖氣息,對着寫普通羣衆瞭解很深,啥都懂,加上他自己的出生就是鄉野,所以絕對不會看不起人。
第三,趙四善於和普通民衆打交道,別看平日兇巴巴的,細心起來,比女人都細心。
所以這宣傳部部長首當其衝就是這趙四。
趙四沒想到到了滇樑還能得到這麼大的官職,這宣傳部長呢,那可是最先生心腹的心腹,畢竟宣傳先生的指令,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趙四混了一個官半職,隨後來的之前魯地的親兵哥哥也要開始爭先恐後的想要幫忙。
康康的那十個親兵有一大半都入了軍營,他們直接交給新兵的訓練方式和以往每日康康教導他們的差不多。
如此一來,這兵力上是直接上升了一個格調不說,這滇樑軍最後還成爲了這歷史上的一支騎兵,極爲精通陣法演練。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趙四直接極其了自己的幾個兄弟,然後,請注意然後,趙四第一件事兒就是將自己的媳婦給叫上,幹啥呢?說三道四!
呵呵呵,宣傳嘛,從夫人身上學到的,有的時候女人的力量可不容小覷。
讓女人去吹枕頭風可更能見效。
所以,趙四的媳婦趙嬸子更是豪情萬丈直接在每日婦人學游泳的河流開始說起了事非,其實也不是是非,無非即使宣傳做昨日誰誰誰,明明是個偷兒,這爹媽都嫌丟人的貨居然也敢跑去應聘,姑且就叫做應聘好了,本以爲這偷兒會被打出來的,結果人家還真的錄取了。
甚至還吃上了官糧,這可就讓人刮目相看了,更是讓爹孃那是差點沒樂死,兒子總算有出息了,偷東西都偷出了一個高度了。
然後又說,前前兒這煙花女子也去應聘了,居然也被錄取了,還說了要劈出一個什麼什麼部門專門讓那些失足婦女學習新技能,比如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讓男人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一擊即中,當然這是秘密,只是被趙嬸子說道而已。
如此特別的多的事例被趙嬸子那張嘴開始唸叨起來了。
婦人之見,流傳着流傳着,很多東西沒得說成有的,有的能說的沒得。
所以到第三天的時候,這衙門口看熱鬧的人已經幾乎將這裡一條街都圍的水泄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