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各自神獸放出來的時候,蘇秋雨纔看到這齊齊格帶出來的神獸果然是一匹狼,而且居然還是和小白一樣,是一匹渾身白皙毫無一點雜質的白狼。
當時蘇秋雨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狼要是母的話,到是和小白極配。
蘇秋雨成日操心它們的婚事,此刻看到對方的白狼,這下意識的就想着這能不能和小灰小白配對而已,已經忘記了這是對方派出的野獸。
只是這樣一來,既然齊齊格用的是狼,那麼蘇秋雨就絕對不能讓大黃和小灰上場,這一次就只能派小白上場,蘇秋雨有些看擔心的看着小白,這小傢伙平日那麼膽小,今日可別畏手畏腳,還沒開始打呢,就轉身就跑了。
蘇秋雨招呼小白上前,本來以爲小白定然會害怕的,只是沒想到的事,蘇秋雨剛剛把小白從籠子裡放出來,小白那貨居然向着對方就跑去。
蘇秋雨一愣就連齊齊格也愣住了。
不僅如此,齊齊格甚至有些驚恐的看着自己的那頭白狼。
此刻,所有人都沒想到小白居然跑過去,就聞了聞那白狼的屁股,然後,這兩匹狼居然就開始打着圈兒,眼看着小白去追那白狼,白狼躲過去,然後小白又撲過去,兩貨樂此不疲,居然就這麼玩了起來。
齊齊格極爲尷尬,看着蘇秋雨就問道。
“蘇秋雨,你可別告訴我,你那家那匹白狼是公的。“
“公主,你可別告訴我,你家那白狼是母的。“
“廢話,如果都是公的或者都是母的他們兩貨可能這樣?不過蘇秋雨你家那小白今日得被我家大白給帶走了。“
蘇秋雨自然高興小白居然參加一個比賽就能找到自己的對象,可是如果它要將小白帶走,蘇秋雨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可蘇秋雨又擔心自己家小白抵抗不了對方大白的吸引力,要真的是跟着人家跑了,蘇秋雨還真的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畢竟兒大不由娘,蘇秋雨既然說了要讓它們去尋找幸福,就斷斷沒有攔着它們的道理,可是養了多年的白狼就這麼跟人跑了,心裡自然也是不道義的,此刻便只能在心裡乞求小白能夠爭氣一點,將對方的大白給拐過來啦。
此刻奴獸自然是不行了,但拐走對方的神獸倒是可以!
場內那些看得懂的人此刻都在,思索到底是公狼能拐走母狼,還是母狼拐走公狼,這會兒就連大黃和小灰也走過來,站在蘇秋雨的身邊,想要看看這小白到底中不中用,能不能給自己拐一個兒媳婦回來?不過如果小白竟然敢拋棄它們,真的跟別人走了,大黃和小灰已經暗自決定它若敢走,它們定然跑過去,將它兩給揍一頓在說。
這狼與狼之間的談朋友看對象,這人類是沒有接觸過的,這兩貨一追一逐,就這麼浪費了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不管是蘇秋雨還是齊齊格,哪怕是吹動了自己的木笛,這狼也是無動於衷,所以大家只能看到兩匹白狼在場內跑來跑去,看着它們嬉戲打鬧,整個就是一現場版的談戀愛。
等到最後小白,不知道在那大白耳邊,低語着什麼,過了一會兒便有些垂頭喪氣,戀戀不捨地回到了蘇秋雨的身邊。
今日這場比賽看着樣子就知道是那白狼不願跟小白過來,而小白自然也不會拋下他們隨那大白狼過去,這下好了兩貨分開,這場內比賽也不用比了,弄得齊齊格和蘇秋雨都是有些尷尬了。
可是這場內情形,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即使是三國元首也無法多言,畢竟野獸到底是野獸,即使再聽話,這野獸之間也有感情,你不可能什麼東西都能夠驅使。
三國匯演從開始到結束都異常的平淡無波。這一次也沒有發生刺殺事件,等到晚間宮宴舉行的時候,蘇秋雨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大齊國丞相親自向康和帝以及大金國丞相邀請,要求兩國派出使者前往大齊國進行新的合約簽訂。
兩國自然准奏,畢竟之前齊國太子提出的條件對三國都非常有好處,如此一來到是再不怕本國之中,有任何逃犯或奸細混入他國能躲避罪責了。
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齊國丞相居然親口點出要求兩國哪位使者出使,大金國點的是大金國二皇子蘭多木出使,而大魏國則要求三國第一學士盧玄清出使。
而且給出得理由給得非常充分,身爲三國第一學士更是第一屆三國匯演裡的得勝者,本來就應該肩負起三國之間的學術交流以及三國聯繫,所以這一次派出盧玄清是極爲合適的。
對於齊國丞相的言辭,康和帝也點頭同意,當着三國使臣的面,盧玄清自然領命。
等蘇秋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她甚至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一次出使齊國,小清定然是兇險萬分,所以她一直在想要不要趁此機會跟隨小清一同前往。
等到宴席結束以後,剛剛到家,蘇秋雨便迫不及待的對着盧玄清提出了要求,甚至還要帶上兒子和女兒一同前往,這讓盧玄清有些哭笑不得,不僅如此,盧玄清還對蘇秋雨說道:
“傻丫頭,你得想一想,這齊齊格爲何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在上場之前對你說那番話,她的目的會不會就是要擾亂你的心神,讓你故意輸掉這一次的奴獸比賽?你想一想她在和你說過這話以後,你是不是心裡就極爲不安?”
蘇秋雨點了點頭道:
“是,一直到宴席結束,我這心裡都是有些不安的。”
“所以呀,這就是齊齊格的厲害之處,她是一國公主,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就對你說這話?她定然是有所求才對。”
不得不說,盧玄清把一切事情都深度化了,都腹黑化了,認爲齊齊格突然對蘇秋雨的提醒,絕對是不安好心,所以說完全忽略了這齊齊格其實真沒其他意思,就是本能都要提醒。
如此一來,倒是讓本來好好的提醒變成了一種,試探,一種糾結,反而讓這一次盧玄清的出行吃了大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