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盧奕風神色有些陰狠,這還是盧玄清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模樣,當即就說道:
“怎麼了?是誰動的手?”
“我那三位哥哥都在背後動了手,沒想到居然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這內宅後院,總有下手的人,是誰?”
還是盧玄清關注重點,一語就道了出來。
“嚴傾城!”
“她?”
“其實她也只是其中一環,真正的拿着東西進來的是她的兩個庶出兄弟,那兩人居然想着發國難財,聚集了一般人專門去扒死人身上的東西,也真夠缺德了。
他們拿到了銀子,在地下賭局輸了個精光,被人威脅着要將這事兒捅給嚴洲成,所以就將東西拿了回來。
正好嚴傾城想要找辦法對付弟妹,這就有了這一遭。”
“嚴傾城!”
“那丫頭一心想要做你的姨娘,所以……”
“我曉得了,此事我親自處理。”
說完這話後,盧玄清就走了出去,可是剛一開門就看到蘇秋雨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然後看着他就說道:
“真是那死丫頭?”
“嗯!”
“哼,這一次,老孃不親手弄死她,老孃就不信蘇。”
蘇秋雨轉身就走,盧玄清知道這娘子發了大火,此刻他也是一樣,立刻就向外面走去。
盧奕風看了一眼這兩口子的模樣就知道要惹事兒,可是他卻告訴火狐說道:
“半刻鐘後再着人通知嚴洲成,敢對本王的孩兒動手,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
“是!”
此刻二房小院,已經十日,嚴傾城越發急躁起來,她不知道那邊可有成事,她剛剛動手後也怕發現,可是這十日已過,看到沒有任何人來找她,她就慢慢放下了心,只想着那三個討厭的小孩子快點死去,這女人沒有了孩子,還有什麼可以驕傲的。
到時候悲傷過度,忽略了自己的夫君那都是常事兒,他們大夫人不就是如此,爲了大哥和爹爹吵的不行。
到時候她在找機會爬了牀,她的好日子也就來了。
嚴傾城越想越覺得,那麼小的孩子想要闖過那一關簡直就是天荒夜談。
不僅如此,如果蘇秋雨也染上了天花就更好了。
她看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真是長的美啊,可比蘇秋雨那女人要年輕多了,雖然那女人是美,可是也是昨日黃花,絕對不會有她如此年輕嬌嫩。
她拿出眉筆淡淡的掃了一下,眼神似乎越發嬌媚了。
她曾偷偷看過姨娘在屋子裡練習腰部扭動,姨娘說,女人的腰一定要軟,只有腰軟,才能伺候的男人舒舒服服的。
她站起來忍不住對準了鏡子扭動了兩下,又覺得看不清楚自己的腰線,天氣又炎熱,乾脆就將薄衫脫掉了,只穿了一件大紅的肚兜和一條紅色的沙褲,若隱若現,很是大膽。
加上這一身粉嫩,白皙的肌膚,嚴傾城自己看着自己都特別滿意。
她是爹爹最最寵愛的女兒,看看她的名字,都能和爹爹有一個字相同,如此不避諱,也能說明她爹爹對她的寵愛有多深了,只要到時候求求爹爹,爹爹一定會答應她的,而且這對爹爹的將來也是很有幫助的,她知道爹爹很想調回京城,如果真的有機會,她想想就開心的很。
嚴濤和嚴進兩兄弟這幾日都沒外出,他們一是害怕外面的人抓住他們,二呢就是擔心這妹妹沒有成功。
可是兩個人早就被養歪了,五毒俱全,如此一來,更是在這府中憋不住。
不僅如此,他們那院子裡的小丫頭幾乎都被他們給碰了個遍,早就膩歪的不行了,這幾日他們看上了那小翠,只是這小翠到底是妹妹的貼身丫頭,他們就想着反正無聊,這次三兄妹又是聯手的,所以問那妹妹要小翠也不是不可。
只是兩人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院子里居然沒人,這小翠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兩兄弟正要推門進去,就聽到這屋裡傳來了輕聲哼唱的聲音,這兩兄弟幾乎是下意思的就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這是已經習慣了,他們一起低頭從門縫中往裡面看。
這一看就不得了了,沒想到居然會看到如此讓人瞠舌的一幕。
這也太讓人意外了,沒想到啊,自己那個平時看起來嬌縱又刁蠻的妹妹,還是如此絕色。
平日看慣了自然不覺得,可是此刻,妹妹那一身肌膚,如羊脂玉般,不僅如此,那小腰細的哦,他們居然下意識的就有了反應,此刻他們只覺得,這嚴傾城比那錦州青樓的頭牌姑娘都是不差呢。
兩兄弟堵在門口偷看,而此刻院子門口,蘇秋雨已經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只是一進來沒想到就看到那兩兄弟居然在門口偷看。
她本來準備直接過去將這兩兄弟一起教訓的,可是她正要過去,盧玄清就在後面一把將人攔着,拉着她往一旁的大樹後面躲去。
“你做什麼?我可是要收拾他們的。”
“等等,火狐,立刻通知嚴州城。”
站在屋頂的火狐一聽到先生的命令,立刻招呼守在暗處的人跳開。
蘇秋雨馬上轉身問道:
“幹什麼?”
“那兩個畜生在對着自己的妹妹自讀(瀆)。”
“什麼?”
蘇秋雨正要轉頭去看,盧玄清一把就把她的眼睛給矇住了,讓她轉了個頭才說道:
“小心污了眼睛。”
“這羣畜生,真是讓人噁心的想吐。”
“好了,直接弄死他們才簡單了,你家夫君我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們的,還要他們身後的人一併收拾了。”
“那要怎麼做?”
“加把火,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蘇秋雨一愣,這是丟臉要丟出家了?這樣也好,丟了人,她再來收拾他們。
火狐聽到了先生的對話,馬上再次安排下去,他也覺得讓這三個畜生都出事兒最好。
蘇秋雨耐着性子在這裡等着,隔得遠,又被盧玄清給捂住了耳朵摁在胸口,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那頭髮生了什麼。
也不知道這火狐是如何做的,一聲吱嘎的關門聲響起,盧玄清才鬆開了這捂着蘇秋雨耳朵的手。
“好了,他們兩人進屋了。”
“什麼?進去了?這倆個畜生。”
“的確是畜生,火狐根本就沒有下藥,居然就自己憋不住了。”
蘇秋雨擡頭一看,果然,火狐的藥瓶還在手中呢,火狐也是一臉的尷尬的樣子站在屋頂。
緊接着,就聽到那嚴傾城一聲尖叫,不過這次火狐動了手,讓嚴傾城的尖叫卡在了喉嚨裡,餘下屋子裡到底如何,蘇秋雨卻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