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四個字重重的敲擊在雲初染的心房。
其他人也是被小小的驚了一跳,他們沒想到軒轅煜會迴應。
有人歡喜有人愁,軒轅奕看着相擁在一起的軒轅煜跟雲初染眼睛裡只有悔恨的目光。
軒轅澈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但眸子下藏着一抹不甘。
皇帝站在一旁一直未說話,這樣的女子竟然被軒轅煜得到了。
“來,多喝點!今天高興不醉不歸!”酒桌上,雲初染沒了剛纔跳舞時候的仙氣,就像是一個不做作的女將軍,跟其他人不停的喝酒。
“天哪!他們好幸福!”琉璃還沒從雲初染剛纔的告白裡走出來,幻想着夜笙歌也那樣對她告白就一直傻笑。
“你傻笑什麼?口水都流出來了!”夜笙歌看着琉璃一直傻笑出聲吐槽了一句,琉璃被熟悉的聲音拉回現實,連忙摸了摸嘴角,“沒有啊!”
摸了摸嘴角沒有溼的,琉璃才反應過來,“夜笙歌,你敢耍我!”伸手就要去打夜笙歌,夜笙歌只能躲避,兩人一跑一追,在別人眼中已經是一對了。
“來幹一個!”雲初染已經有了醉態,拿着酒杯跟酒壺四處找人拼酒。
“來來來,喝一個!”走到軒轅奕旁邊,雲初染醉醺醺的說着就往酒壺裡倒酒要跟軒轅奕乾杯。
“軒轅奕啊!你這人不行啊!”雲初染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開始各種數落軒轅奕。
“你說說你,你這人真的不行!”雲初染一邊說不行一邊搖頭,“以後做人做事不能太絕,要給你自己留後路,姐姐這是在教你呢,你別不聽!”
“隔……”說着說着雲初染就打了一個酒隔,嘴裡冒出來難聞的氣味,軒轅奕連忙捂住鼻子,皺着眉頭。
這雲初染的酒量還真是差的沒話說。
“雲初染你醉了!”軒轅奕想去把雲初染手中的酒杯拿過來卻不料被雲初染一手給打了回來,“你是不是想搶我酒,你就說你是不是,信不信姐姐我打死你!”
“太不像話了,竟然搶姐姐酒!”
在現代雲初染因爲警察這個工作已經是大齡剩女一枚,比軒轅煜都還大更別提軒轅奕了,所以就自稱姐姐了。
“話說回來,你跟雲墨染什麼時候成親啊,早點我還能來喝一杯喜酒呢!”雲初染提着酒杯開始打顫,左腳靠右腳。
“染兒,你喝醉了!”軒轅煜看到雲初染跑去跟軒轅奕說話立馬就過來摟住她的柳腰。
“喝醉!?開什麼玩笑,姐可是號稱千杯不醉,你看我醉了嗎?醉了嗎!?”雲初染喝酒之後精神亢奮,跟軒轅煜對視毫無壓力。
“軒轅煜生辰快樂!”
“來碰個杯!”雲初染倒好酒想要跟軒轅煜喝一杯,軒轅煜卻直接把雲初染的酒杯搶了。
酒杯被搶了雲初染伸手就準備奪回來,軒轅煜一閃,雲初染撲了一個空。
“醉了別喝了!”說完就倒掉了酒杯中的酒水。
周圍的人沒一個不是目瞪口呆,這雲初染…… wωω_тt kǎn_¢〇
雲初染再怎麼說也是丞相府的小姐,怎麼酒品如此……
雲商在一旁看着雲初染喝醉想要上前攙扶在看到軒轅煜的時候卻打消了這個想法,就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憐音的目光從未離開過雲初染,見雲初染已經爛醉如泥嘴角一抹隱忍的笑容。
今日絕對是最佳時機,雲初染……你就等着被萬人唾棄吧!
憐音雙手緊了緊,卻被眼尖的修冶盡收眼底,看着憐音眸子一直在雲初染身上打轉他就知道憐音在算計什麼。
“來人!把王妃帶回雪樓!”若沒人任雲初染怎麼胡鬧都可以,今日還有皇帝在,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就不好了。
青鸞聽到軒轅煜的命令立馬跑出來攙扶雲初染,“王妃,我們還是先回雪樓吧!你醉了!”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雲初染身上青鸞的聲音就放的比較低,雲初染任性起來沒人管的住。
“都說了我沒醉,你咋就聽不懂呢!我我還能走路呢!”雲初染即使醉了也依舊強勢,掀開青鸞自己走。
看着雲初染走了,青鸞就默默跟在身後。
雲初染前腳剛走憐音後腳就準備跟上去,“你去哪?”看着憐音似乎是要離開,洛子離出聲詢問。
“我……我有點悶去透透氣!”憐音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就離開了花園。
憐音離去洛子離也沒有跟過去,因爲他知道憐音不想讓他跟過去,黑暗中的修冶看到憐音向着雲初染剛纔離去的方向走也跟了過去。
面具下那湛藍的眸子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軒轅奕似乎也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離開。
這憐音跟雲初染兩人恐怕是難分勝負。
“王妃你慢點,小心摔着!”青鸞跟在雲初染後面一直提醒雲初染怕雲初染摔倒雲初染喝酒之後整個特別興奮又是蹦又是跳的。
“我纔不會摔倒呢!”雲初染頭也沒回的說着蹦跳了好遠一段路,沒聽到青鸞的催促跟擔憂有些詫異,剛轉身還來不及看清楚什麼後腦勺一陣疼痛就倒在了地上。
“雲初染,你最終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聲音帶着濃烈的毒辣,沒了往日的柔弱只有狠毒,與她身上潔白的衣裙實爲不符。
今日軒轅煜壽辰大部分的人都在忙,極少數的下人路過也只是低頭匆匆離開,這樣給憐音方便了不少。
看着周圍沒什麼人,憐音先是把青鸞移到草叢裡,讓人不能發現,後就把雲初染從地上扶起來,直到走到一個沒有人住的庭院才停下來。
把雲初染扶進房子裡,完全不知暗處有一雙眸子正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修冶身在黑暗之中似乎是準備看憐音接下來準備做什麼,若是做傷害雲初染的事情那就怪不得他了。
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一點月光,外面的煙花聲彷彿是在故意掩護憐音將準備做的事情。
把雲初染扔在地上看着雲初染那張臉就忍不住想要劃上兩刀。
軒轅煜就算再寵你,看到你跟其他男子衣衫裸露在一起恐怕也接受不了吧?
若是被衆人都看見了雲初染會不會承受不住議論自殺呢?
想着這點憐音的嘴臉就出現一個嗜血的笑容,完全沒注意到躺在地上的雲初染手指微微動了動。
“雲初染……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擋我的路,我也是奉命行事,若你跟我不是各爲其主,說不定我們還會成爲最好的朋友,因爲我們都是同類人!”本應該立刻把雲初染衣衫扯開僞造現場的憐音開始自言自語,似乎是在抒情。
“我在這個陌生的大陸生活了這麼久,絕對不能因爲你一無所有!所以……怪不得我了!”說完就蹲下,想要把雲初染的衣裙解開,可怎麼都解不開,撕也撕不碎。
修冶在暗處蠢蠢欲動,似乎下一秒就會出現在憐音的面前。
“別撕了,你撕不碎的。”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心急如焚的憐音心中一震,臉色煞白,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盯着雲初染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雲初染緩緩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覺得我就這麼容易被算計嗎?”
若她真的這麼容易就被算計了,早就死在木輓歌手中了。
這種場合她會喝多嗎?
“雲初染你……”憐音的臉上是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聲音都在顫抖。
剛纔她全都說了,雲初染豈不是全都知道了?
“你剛纔說是奉命行事?各爲其主?來自於同一個地方?”雲初染一字一句的詢問着憐音。
難道……憐音也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也是跟她一樣穿越而來的?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你的主子又是誰?”雲初染彎腰俯視坐在地上的憐音,憐音心中的恐懼還未消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不說!我的耐心有限!”同是現代人?還真是不錯,不過憐音是同類她感覺到了噁心。
就在憐音快要承受不住雲初染的威脅講出來的時候一陣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打破了房間裡恐懼,緊張的氣氛。
聽到聲音雲初染擡頭向着門口的方向看去,軒轅奕背對月光走進來,軒轅奕的角度看就是憐音被雲初染欺負了。
“二皇子……”看到有人來了憐音立馬爬起來,梨花帶雨的向着二皇子軒轅奕跑過去,跑到軒轅奕的背後似乎是在尋求軒轅奕的庇佑。
憐音有意裝可憐,軒轅奕又恰巧以爲雲初染欺負憐音就自然而然的把憐音護在身後。
“我想要殺你你覺得軒轅奕能阻止嗎?”雲初染嘴角勾出一個弧度,月光打在雲初染精緻的臉龐上讓人移不開眼睛。
“雲初染,你什麼意思?”軒轅奕聽到雲初染的話臉色煞白,雲初染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初染不把他放在眼裡?
“字面上的意思,很能理解嗎?”她表達能力應該沒有問題纔是。
“二皇子,你別怪王妃,王妃她也是喝醉了,我不應該惹她生氣的。”憐音躲在軒轅奕身後哭着,淚眼婆娑讓人心疼。
雲初染聽到只是一聲輕笑,“呵!”
“既然你都說我喝醉了,我喝醉了殺人也是有可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