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走在前面領路,聲音說的很大,似乎是想要告訴裡面的人軒轅煜來了。
“煜哥哥!”
房間裡的木輓歌聽到綺羅的聲音嘴角出現一抹笑容,她就知道,一字並肩王心裡的是她,至於雲初染,無非就是沒有辦法而已。
“輓歌!你哪裡不舒服?”
軒轅煜看到木輓歌收起身上的冷氣,放輕聲音詢問着木輓歌。
“沒,我沒事!”
木輓歌搖搖頭,“煜哥哥!今天是你大婚之日,怎麼到太師府來了,你讓雲小姐一個人在王府,會引起流言蜚語的。”
木輓歌一副你不能就在太師府的模樣心底卻洋洋得意。
明日這皇城的流言蜚語就更加多了。
雲初染搶了她王妃之位,這只是一點利息罷了。
“本王何時關心過那些!”
“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軒轅煜看了一下木輓歌之後就準備離開,卻被木輓歌一把抓住,“煜哥哥,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木輓歌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軒轅煜,讓人看了就想憐惜。
看到軒轅煜沒有絲毫的動容,木輓歌連忙向着身旁的綺羅使眼色,綺羅接收到木輓歌的眼神立馬跪在地上,“王爺,你就留下來吧!小姐她一睡下去就夢魘,嘴裡還一直叫王爺!”
軒轅煜又豈能不知道這是木輓歌的小心思,不過在這裡就一晚也好,雲初染也不至於會被人盯着。
“輓歌,你睡吧!”
語畢,軒轅煜端來一凳子坐在木輓歌的牀邊,守着木輓歌。
綺羅見狀立馬站起來,後退幾步出了房間,房間裡就剩下木輓歌跟軒轅煜兩人。
木輓歌微眯着雙眼,看着軒轅煜不願意閉上眼睛。
一字並肩王妃的位置遲早是她的,也只有她木輓歌南詔國第一美人才配得上紫雲大陸第一美男子。
翌日
初春的早上還是有些寒冷,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窗戶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地板上,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雲初染正準備翻身繼續入睡卻被一道亮光打擾。
“嘎吱——”
隨着亮光而來的還有開門聲,之後就是一道人影在面前蠕動,雲初染揉了揉眼睛這纔看清楚進來的是青鸞。
“小姐,快起來梳妝打扮,今天還要去皇宮謝恩呢!”
青鸞一邊說着一邊擰乾帕子遞給雲初染。
“進宮?”
額……最終還是要去那種地方嗎?
聽說皇宮裡面的女人最是厲害,皇宮更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漂亮哥哥呢?”
昨晚那軒轅煜是被人叫去見了一個叫輓歌的女人,想必這個女人對軒轅煜是非常重要的吧?
不然怎麼會在新婚之夜跑去?
這不是存心讓她在南詔國人面前擡不起頭嗎?
還好她是傻子,若真不傻,肯定會被那些八卦的人說的不成人樣。
“王爺昨晚去太師府了!今早已經讓人傳話了,讓小姐梳妝打扮好,然後在皇宮會合。”
青鸞一邊說着一邊給雲初染梳妝,片刻,銅鏡裡出現一脂若凝霜的女子,柳葉眉加上一雙大杏眸吸引人的目光,櫻桃色的嘴脣讓人見了就想咬一口,煞是好看。
“小姐穿什麼衣服好呢?”
今天是小姐成婚的第一天不能太素了,選一件紅色的。
想着青鸞就從衣櫃裡面選了一件火紅色的衣衫,裝飾不是很多,雲初染穿上之後顯得肌膚更加的白皙,讓人浮想聯翩。
“青鸞,王妃好了沒有?”
青鸞剛給雲初染弄好,外面絕情就催了起來。
“馬上!馬上!”
聽到外面的催促,青鸞隨便找了一隻玉釵插在雲初染的頭上就把雲初染領了出來。
“讓絕情侍衛久等了!”
想要在新的地方站穩腳跟就必須跟這裡人打好關係,青鸞自然是懂這個道理的。
“王妃快出來吧!我們進皇宮去!”
雲初染遲遲不出來,青鸞一個勁的對絕情陪笑,這小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半天不出來!
“小姐!快出來!”
雲初染還是不出來,青鸞沒有辦法只好進房間把雲初染拽出來。
“絕情侍衛,我們可以走了!”
全程都是青鸞在說話,雲初染一句話也沒說。
“這……”
絕情看着青鸞拉着的雲初染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這是以前看到的那個雲初染。
“這是雲初染?”
絕情一個激動直接說了出來,雲初染聽到這話臉色大變,扯開青鸞的手走到絕情面前。
“雲初染這三個字也是你叫的?”
雲初染杏眸緊鎖絕情的眼睛,看的絕情脊樑骨發寒。
他……他怎麼會害怕一個傻子?
這種感覺跟王爺有的一拼了,這雲初染真的是傻子?
“屬下知錯!”
絕情雙手抱拳,跟雲初染請罪。
後面的青鸞看到雲初染的樣子表情跟絕情一模一樣。
這……
真是小姐?
“這還差不多!領路!”
雲初染收回目光,絕情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在前面領路。
沒有看到絕情的人影,雲初染立馬露出癡傻的憨笑,“青鸞!初染剛纔兇不兇!”
雲初染笑嘻嘻的對着身旁還沒緩過神的青鸞說着。
“兇……”
“兇……”
原來,剛纔那是小姐故意裝出來的,她就說小姐怎麼突然就……
嗨,如果小姐本身就是那樣那該多好?
一路走來遇到不少的侍衛,丫鬟卻沒有幾個,雲初染不由得想到了軒轅煜不喜女人的傳言。
不對啊,她明明記得昨天還有丫鬟的聲音的,怎麼今天一個人都沒了……
這王府,還真是詭異,她又不能詢問。
走到一字並肩王府門口,絕情恭敬道,“王妃請上馬車!”
守門的侍衛聽到絕情的話不可置信的看着雲初染。
這是他們的王妃?
可是……傳言不是說雲初染很醜嗎?
怎麼可能?
這面前的傾城美人怎麼會是雲初染那癡傻之人?
“王妃!王妃!”
雲初染剛準備上車,就被後面一聲音阻止,扭過頭看,只見一身穿淺藍色的女子向着她跑過來,“王妃,奴婢來遲,還請王妃贖罪!”
“青鸞這是誰呀?”
雲初染一臉癡傻的笑容詢問着青鸞,青鸞聽到雲初染的詢問也是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
聽到雲初染跟青鸞二人的對話,那身穿淺藍色衣裳的女子道,“奴婢是紅菱,是王爺派來照顧王妃日常起居的。”
好你個軒轅煜,這麼快就安排人了,本以爲還能瀟灑快活幾天。
“紅菱呀?好呀!青鸞,紅菱,又青又紅,都有了。”
雲初染拍打着雙手,滿臉的笑容跟剛纔那一臉正經的雲初染宛如兩人。
“王妃,時間不早了,該啓程了。”絕情看着天色已經快過了請安的時辰,如果去晚了,讓王爺久等了就麻煩了。
“好吧!青鸞,紅菱,你們上來吧!”
雲初染上去之後把青鸞,紅菱二人也叫上了馬車。
三人都上去之後馬車才緩緩行駛在大街上。
“紅菱!以後你跟我,還有青鸞我們就是好朋友了,我們以後可以一塊玩呀!”
雲初染毫無顧忌的拉着紅菱的手,一摸到紅菱,紅菱下意識的就收回了手。
呵!
果然不只是送一個丫鬟這麼簡單。
剛纔她摸到紅菱的手掌,有很重的老繭,是常年習武之人才會有的,就像是以前,她經常打沙包,手背上的關節就會有很厚的粗繭。
看來以後做事得留個心眼。
很快,馬車就到了宮門口,青鸞跟紅菱兩人一前一後先下去,下車之後打算扶着雲初染下馬車,雲初染一手就把兩人的手拋開,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小姐,你注意點,小心摔着。”
自從離開了丞相府之後,青鸞就一心一意的跟着雲初染,也不跟雲墨染通風報信什麼的。
雲初染雖說是傻子,對她還是很好,反正比雲墨染好就行了。
“沒事!我纔不會這麼沒用摔倒呢!”
雲初染一臉的得意,看了看紅菱跟絕情,像是在告訴他們,我也不是好惹的。
絕情看到雲初染這模樣只想笑,卻還是憋住了,走到侍衛旁邊掏出令牌。
看到令牌,一行侍衛紛紛低頭,不敢直視在場之人。
“王妃,我們快進去吧,在耽擱一會兒,王爺該生氣了。”絕情收回令牌對着旁邊左顧右盼的雲初染道。
“好呀好呀,走吧走吧!”
絕情在前領路,雲初染在後左看看又看看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的事情。
一行侍衛看到絕情一行人走遠了這才擡起頭,一個大膽的侍衛忍不住開口,“剛纔的是一字並肩王的影衛絕情吧?”
“那絕情叫的王妃就是昨天嫁給一字並肩王獨守空房的傻子小姐雲初染?”
傳聞雲初染又傻又醜,可是剛纔他瞄了一眼那女子,絕對是絕色美人,怎麼會?
剛纔看到那女子就連他都晃了神,在宮門口這麼久,達官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差不多都見過,這女子絕對能跟太師府的木輓歌,也就是他們南詔國的第一美人媲美了。
“你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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