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應該是!”
這男子是軒轅煜,那個女子稱軒轅煜爲夫君,應該就是雲初染。
“你去查一下這個雲初染的身世。”爲什麼,爲什麼雲初染如此像她……
“屬下明白,公子,我們要回攝政王府嗎?”那軒轅煜跟雲初染還有夜笙歌似乎來者不善,老王爺恐怕……
恐怕沒什麼心思搭理這些人。
“走吧!”不知道乾爹看到雲初染會是什麼表情,真的是太像了……
那眉間的神韻簡直一模一樣。
還有那雙杏眼,跟她一模一樣……
“我叔叔現在身體不好,你們還是別去打擾了,而且他脾氣也不好。”公子哥被絕情趕着向前走,走到門口卻不敢進去。
若是叔叔知道他用攝政王侄兒的名聲出去惹是生非一定會被打斷兩條腿的。
叔叔以前也有帶兵打仗過,脾氣暴躁的打緊,就算是母親來了恐怕也救不了她。
“怎麼?你怕了?”雲初染轉身看着剛纔還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公子哥。
這麼快就慫了?剛纔不是還要軒轅煜的命嗎?
“怎麼會!我可是攝政王的侄兒,你們這些人小心纔是。”那公子哥大膽道。
“既然如此,那就進去吧!”現在都到門口了,這不進去就不好了吧?
剛要進去,就被那攝政王府的侍衛攔住,“你們是什麼人?”
看着軒轅煜,雲初染跟夜笙歌的穿着跟氣質不像是普通人那侍衛也比尋常客氣了些。
“南詔國軒轅煜,雲初染求見攝政王!”雲初染站出來道,那侍衛聽聞是南詔國的一字並肩王軒轅煜立馬就跑進去稟報。
“還請幾位稍等片刻!”知道了這是軒轅煜,侍衛就更加不敢怠慢。
這軒轅煜怎麼會來拜訪他們家王爺?
王府裡,攝政王坐在院子裡曬着太陽,旁邊是一隻藏獒犬,這犬是攝政王以前無意間得到的,翎羽郡主很是喜歡就把這犬留在了攝政王府,翎羽郡主失蹤之後也就只有這藏獒犬陪着攝政王了。
侍衛走到花園看到藏獒犬就不敢過去,這藏獒犬以前就只聽小郡主的話,小郡主失蹤之後王爺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讓這藏獒犬聽話,若是陌生人接近就會被追着咬。
“王爺,外面南詔國的一字並肩王軒轅煜跟一字並肩王妃雲初染求見。”侍衛不敢過去,離的老遠跟攝政王稟報着。
“南詔國的?”
他從未跟南詔國有過什麼瓜葛,這軒轅煜來拜訪他?
是不是拜訪錯了人?
他如今已經是一個身無實權的攝政王了。
“是!好像……好像旁邊還有表少爺。”那表少爺的確是在軒轅煜後面,似乎……
似乎被軒轅煜控制着。
“讓他們進來吧,正好本王這攝政王很久沒來過客人了。”自翎羽郡主失蹤,攝政王妃離世,這王府就不曾有人來拜訪了,今日倒也是熱鬧。
“嗷嗚,有客人來了!”攝政王摸了摸藏獒犬的毛輕聲道,聲音給人一種飽經滄桑的感覺。
“王爺,王妃,表少爺,裡面請!”侍衛快速跑出來把軒轅煜一行人請進去。
軒轅煜在前,雲初染跟夜笙歌走在同一條線上,青鸞跟絕情他們則是走在最後。
“王爺,王妃這邊請,我家王爺正在花園裡曬太陽呢。”侍衛把他們帶到花園才離開。
這就是那攝政王?
雲初染歪着腦袋看着那攝政王,總感覺有些熟悉,哪裡熟悉也說不過來。
“汪——”
“汪汪——”
那藏獒犬突然脫離了攝政王向着軒轅煜這邊跑過來,夜笙歌看到藏獒犬奔着自己的方向過來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立馬飛到旁邊的大樹上雙手緊緊抱着。
“唔——”
“唔——”
就當所有人都以爲藏獒會追着軒轅煜一行人跑的時候,藏獒犬卻用腦袋蹭着雲初染的大腿,像是在撒嬌一樣。
青鸞剛纔看到藏獒犬凶神惡煞的跑過來的時候嚇的腿都軟了。
“這個狗狗好可愛啊。”雲初染蹲下摸着藏獒犬的腦袋,藏獒犬用舌頭舔了舔雲初染的手,跟剛纔那凶神惡煞的犬根本就不像是一個。
藏獒犬在雲初染面前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兔子。
“這……”
“嗷嗚怎麼好像特別喜歡那女子一樣?”
“就是啊,嗷嗚可是從來不讓別人摸它的。”
“在我的記憶中,嗷嗚只讓小郡主摸過,其他人摸都不樂意。”
他還記得以前小郡主跟皇宮裡的琉璃公主關係特別好,那琉璃公主摸嗷嗚的時候都差點被咬,還是小郡主出來阻止的。
下人們看着嗷嗚在雲初染面前撒嬌賣乖都直了眼睛,嗷嗚可從來沒有這麼反常過。
“這狗狗真可愛。”
“夜笙歌你就下來吧,這狗不會咬你的。”雲初染站起來讓夜笙歌從樹上下來。
這夜笙歌怎麼說也是一國的王爺吧,怎麼害怕狗害怕成這樣?
“你……你確定它不會咬人?”夜笙歌雙手抱着大樹樹幹,臉上的驚恐之色還未褪去。
“我確定它不會咬你,快下來吧!”
雲初染再三保證夜笙歌才飛身一躍,落在地上,卻也不敢離這藏獒犬太近。
“雲初染,你還是不是女人,怎麼就不怕。”這狗這麼大,咬一口不死也要脫層皮。
“夜笙歌,你是不是男人?狗也怕?”雲初染蹲下把藏獒犬摟在懷裡,“看看多可愛。”
軒轅煜站在原處沒有做聲,剛纔若這藏獒犬晚一步蹭雲初染他可能就出手殺了這畜生了。
“嗷嗚,過來!”
嗷嗚聽到主人的聲音戀戀不捨的望了一眼雲初染就向着聲音的源頭跑去。
想必那人就是攝政王吧?
爲何看着背影如此蒼涼?
也對,女兒失蹤,妻子鬱鬱而終,的確是……
“雲初染拜見攝政王!”其實她也是王妃根本不用跟這王爺行禮,但那王爺總歸是大她一輩行禮也不會丟面子。
“本王這攝政王府好久沒今天這般熱鬧了。”攝政王緩緩轉身,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讓嗷嗚都聽話了。
“轟——”
怎麼……
攝政王看着雲初染那眼睛都直了,這雙眼睛,跟眉宇間的神韻真的……
真的跟妙音太像了。
他剛纔都差點誤以爲妙音回來了。
“你是?雲初染?”攝政王緩慢的向着雲初染走過來,每一步都非常沉重,雲初染讓他想起了他的妻子。
這個雲初染,他在王府中都略有耳聞,剛開始據說是傻子,被未婚夫未嫁先休,結果卻成了一字並肩王最寵愛的女人。
前些日子,這軒轅煜爲了雲初染影衛營都找到北枂了。
他雖身在王府,卻能知曉天下事。
“正是!”雲初染笑了笑,本來今天是來找人家晦氣的,但……現在卻突然不捨得了。
人家一孤家寡人的,夫人死了女兒也不知道在不在這人世間。
“王爺,這人是你侄兒?”想歸想,她該做的還是要做,讓攝政王知道他這好侄兒都在外面幹了些什麼。
攝政王看向雲初染所知的方向正巧看見那公子哥,“正是!”
攝政王也猜到了這人惹到了雲初染,不然雲初染也不會追到他這攝政王府了。
“你這侄兒在外面打着你的名號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女子,王爺應當管管纔是,不然……王爺的一世英名就毀在了這種人手上。”雲初染勁量用委婉,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找人家晦氣就不要太莽撞,和氣生財。
擎天挑眉,手無縛雞之力,良家女子?
這兩個詞用在王妃身上不太妥當吧?
剛纔那藏獒犬凶神惡煞的跑過來,就連夜王都嚇到直接跑樹上去了,王妃卻面不改色心不跳。
這是手縛雞之力?
“叔叔……”
“叔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公子哥看到攝政王瞪眼立馬跪在地上。
這倆人一個是南詔國的一字並肩王,一個是東陵國的夜王,他招惹不了,只能跟攝政王認罪。
“把表少爺帶回去,20大板。”攝政王以前是帶兵打仗的,能想到的懲罰也只有軍法處置打板子,攝政王都這樣決定了雲初染也不好說其他的。
公子哥被人帶走,雲初染自然也不好意思在這裡多待,正準備跟軒轅煜離開的時候卻被那藏獒犬咬住裙襬。
“雲初染看來那狗挺喜歡你的。”夜笙歌見藏獒犬心性溫和了下來也沒了剛纔的害怕。
“你叫嗷嗚?”這名字真逗,該不會是攝政王取的吧?
“是叫嗷嗚,這嗷嗚以前是小女最喜歡的,也是小女取的名字。”說到小女翎羽攝政王就紅了眼眶。
這麼多年能找到翎羽早就找到了,如今翎羽怕是已經不在這世間了。
“原來如此。”原來這藏獒犬是翎羽郡主的狗,難怪不得這攝政王這般疼愛。
這狗怕是翎羽郡主唯一留給攝政王的念想了吧?
“想不到嗷嗚竟然這麼喜歡你,以前嗷嗚是不許陌生人觸碰的。”但卻在看到雲初染的時候化身乖巧的小白兔甚至撒嬌,他都從未看到過。
“我也挺喜歡小動物的。”
“這嗷嗚也挺可愛。”
有時候不光是人跟人有第一感覺,就人跟狗都有,她第一次看到這嗷嗚就挺喜歡,這嗷嗚也挺喜歡她。
“孩兒見過義父!”
還有一章紫嫣今天寫的都發出來了{旋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