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連小姐都沒有見過她去掉面具的樣子。”
“應該是這樣,我聽小姐說過,好像是他面具下面的臉有疤痕。”
青女頓時皺起眉頭:“好說也是一個相貌俊秀的公子,要是臉上真的有疤心情肯定很不好,怪不得要戴着面具。”
紫煙聽着青女的話做出一個“噓”聲的動作,生怕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太大吵到小姐和紫衣公子,緊接着她帶着一分好奇心朝着門縫的地方貼上了耳朵。
上官陶琬的嘴角越來越得益,心裡的想法越來越明確,從未像現在如此篤定,在未來的多少年後都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現在也是一樣,因此她臉蛋上次呈現出前所未有的自信,而且很是讓人動容。
紫衣男看着醫書上面的記載對上官陶琬的好記性露出了大拇指,看着她平靜地微笑着,心中對她的進步卻是有目共睹的,越想越覺得沒來探望她的日子裡她都是在用功,因爲在用功所以一切都會好轉,因此他合上書籍感慨起來:“很好,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
上官陶琬莞爾一笑,一邊聳聳肩,一邊得意地說道:“謝謝老師。”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看着對方的小動作。仔細打量着對方的視線,眼中帶着一抹動人之色,緊接着她望着對方的眼眸笑着說:“如果現在要你面對師父的考覈你能準備妥當嗎?”
一句話直接把上官陶琬弄懵了。剛纔還好好的,說話也是一本正經的說話,突然間的轉變還真的讓她心驚起來。
“獨自面對師父,我可能,可能不會像這樣對答如流。”
紫衣男知道她的擔心和考慮,越是如此越是不能退縮。儘管相信她的能力,可是爲了安慰她還是主動握住了她放在桌子上的雙手。
“陶琬,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醜的,師傅要你月底過去,他要單獨考考你。”
上官陶琬聽到了最重要的結果,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眼神中帶着一抹雀躍,冷冷地望着對方的眼睛更多的都是匆忙,她知道紫衣男不會害怕師父出難題,可是自己的情況不一樣,從頭到尾師父也只是給了幾本書而已,真正的傳授東西還真沒有。
“其實師父並沒有教過我任何武功和醫術。”
“我知道,你說得這些我都知道。”
上官陶琬看着他並不驚訝卻很篤定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被欺騙了,頓時三緘其口,連眼神都變得低調起來,不願意接受被矇在鼓裡的事實。
紫衣男看着她不言語了,想了好一會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陶琬。”
“陶琬,你爲何不理我?”
“陶琬……”
一直都在他在自言自語,面前的女子始終一言不發,似乎心頭有萬般的心思難以開口一樣。紫衣男等的着急了,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板正了她的身子,迫使她的眼眸對上自個的眼睛,四目相對火光四射,第一次感覺到不同的新奇感。
上官陶琬本想無視紫衣男的存在,可是後來卻被他大膽的行爲給鎮住了。果斷地想起之前發生過的種種,似乎他特別喜歡標榜男子的力氣比女子大,每一次不願意搭理他總是第一步先穩住自己,不是抓手腕就是抱腰,老套的方式雖然沒有任何新奇,可是心比起之前要寬鬆許多。
“陶琬,你要跟我說話,你突然不言語我真的以爲你在生氣。”
別過頭去的上官陶琬甩着頭髮露出因爲狡黠的眼神,想到剛剛還在猶豫苦悶的事。這下子正好是考他的時候了,於是她露出心事重重的模樣,緩緩地脫口而出:“我的腰牌不小心摔壞了一個角,本想抓緊時間修好的,沒想到明日我就要用了,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紫衣男聽到她的話頓時明白了幾分,原來上官陶琬明日是個進宮的。她說的腰牌是聖上賞賜給她的,如果丟了或者弄壞了也是罪加一等,想到這裡他不忍心看到上官陶琬焦慮爲難,只好把忍住的話泄露了出來。
“我可以幫你。”
“你?你要怎麼幫我?”
上官陶琬忽閃着大眼睛,一丁點都不清楚紫衣男的話,而且從剛纔他一直在走神,似乎腰牌在他面前並不是稀罕物。想到這裡她的心變得放鬆起來,緊接着詫異地望着紫衣男露出了需要的表情。
“我可以幫你弄到一塊相似度幾乎一模一樣的腰牌,到時候絕對不會比人發覺的。”
“假的?也算一個辦法。”
紫衣男點點頭,看着上官陶琬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知道她心裡不放心,不過有些東西本來就是真真假假,只要能派的上用場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上官陶琬確定地點點頭,拉扯着紫衣男的衣袖眼神閃躲起來,心裡有些話技術就要呼之欲出了,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說話聲。
“小姐,需要添茶嗎?”
眯着眼睛的紫衣男望着上官陶琬,順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去,看着已經見底的茶水,他的笑容帶着狡黠的味道。直勾勾地打量着上官陶琬,一字一眼地聽她說話:“不用了,你們在外面候着吧。”
滿意地盯着上官陶琬,溫馨地摟住她整個人,懷中的溫軟如玉讓他遐想起來。如果明日上官陶琬進了宮不知是福是貨。沒人希望成爲宮中注意的焦點,後宮之中有不少人就等着看清楚上官陶琬的廬山真面目,現在看清楚了現狀,一切都可以重新回到原點。
“陶琬,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個知道嗎?”
上官陶琬翻着大白眼,不確定地支支吾吾。紫衣男遲遲不能聽見她說話,也沒有繼續的意思了,他認真地推開懷中的女子謹慎地開口了:“我說得都是真的,你一定要把我的話記在心裡。”
上官陶琬的右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朝着紫衣男俏皮地笑笑,得意洋洋地站起來衝着她擺出一個個形態迥異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