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呆萌妻 V151 烏鴉在頭頂飛過
第一次,第一次宮銘寒踹了花小小,就像花小小每次他的那個樣子,踹到了她的膝蓋上,宮銘寒當場石化了,就連自己那踹出去的腳都忘記收回來了,就保持着這個姿勢,相當瀟灑的立在了當場。
頓時~烏鴉在頭頂飛過,樹葉也落了幾片下來,一陣瑟瑟的涼風捲過……
但花小小沒有像宮銘寒以往那般捂住自己的疼痛之處哀嚎,一雙杏眼,微微的眯了起來,透着濃濃的殺氣,彷彿只要一眼,就可以把宮銘寒給凌遲了。
宮銘寒尷尬的笑了兩聲,收回了自己的腳,把手中的白色小藥瓶子遞到了花小小的面前,“嘿嘿,小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我是給你來送藥的,你不肯開門,我又擔心你,所以我就準備踹門了,誰知道一腳踹出去,門就開了,我想剎都剎不住啊,你不要生氣啊”。
宮銘寒說沒用的話求原諒,實際上他清楚的看見,小小頭頂已經卷起了三次火焰池了,他想着這回又要完蛋了,小小又會一頓天崩地裂的暴走了,擋都擋不住了,破也破不了。
他規規矩矩的立正、站好,準備迎接花小小的一頓胖揍和海嘯般的怒吼,誰叫自己這麼不小心,踹到了她的膝蓋上去了呢?平時都只有她打他的份,他從來都沒還過手,就連小時候都沒有。
宮銘寒一雙狹長的鳳眸盯着花小小,良久,奇蹟出現了,花小小頭頂的三尺火焰居然熄滅了,她因爲暴怒而上下起伏的胸口也緩緩的平息了下來。
呃,宮銘寒微愣,這蝦米情況,她居然忍住了,沒有海扁他?不大可能啊?
“小小,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病的太重了啊?跟哥哥說說,哥一定帶你去看最好的大夫”,宮銘寒賤賤的問道,總之他就是認爲這樣小小都不暴走,絕對是病的不輕。
“幾個意思?”花小小盡力平復着自己心中的怒氣,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不要生氣,不要再爲他讓自己天翻地覆的變化了,無論你怎麼變,他的眼裡都只看得到玲瓏,永遠都不會回頭看你一眼的,所以,不要再去在意,淡定再淡定。
“你走吧,不要再來煩我了”,花小小掃了一眼一臉玩世不恭的宮銘寒淡淡的說道。
他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十分幼稚,她有的時候都在懷疑,究竟他有沒有真感情了,對玲瓏他也只是嚷嚷着喜歡喜歡,從來也沒見他正經過。
“小小,我到底哪裡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你不高興就打我記下啊,你別這樣子啊,你這樣我心裡好難受的呢”。
宮銘寒見她這個樣子,不發火也不生氣,面無表情,情緒平淡,放佛看盡人世浮華一般,總覺得心口悶悶的,有種難以言喻的不知名感受,雖然他不知道那是種什麼感受,但他知道,不好受,他不希望看見她這個樣子,倒是希望她還和以前一樣,揪住他就罵,脾氣上來就捶。
想到這裡,他忽然在心裡打了個冷顫,自嘲的問道,我靠,難道我是被花小小虐上癮了嗎?已經有受虐傾向了啊?爲什麼會懷念那個經常胖揍自己的小小呢,他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十分疑惑的看着花小小,她的小臉兒已經消腫了,此時只剩下了一點點微紅,她那種暗紅,就像女兒家的嬌羞一般,平時在她的臉上是看不到的,他突然發現,面帶羞紅的小小其實也十分可愛。
“喂,宮銘寒,你看什麼?”,花小小見宮銘寒那貨眼中帶着奇怪的光芒看着自己,十分別扭,疑惑的問了一句,她知道她臉現在不好看,但又必要看的這麼誇張嗎?
“小小,你再叫我寒哥哥吧,我會像親哥哥那樣疼愛你一生一世的”,宮銘寒突然很認真的說道。
以前小時候花小小也喚自己爲寒哥哥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在連名帶姓的直呼自己的了,最主要的還是,每次看見自己,就像個炸毛的刺蝟一般,非得要把他扎個千瘡百孔她才甘心。
他們之間怎麼會變成了這樣,突然好懷念她以前總跟最他後面喊他寒哥哥的那些時光了,也不知道爲什麼,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子,他就萌生了這個想法,隨口也提了出來。
“呵呵~呵呵噠~多謝啊,但本姑娘不需要”,花小小冷笑一聲,砰的一下重新把門關上了,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她無力的整個人都靠到了門上,呵呵,親哥哥一樣疼愛我一生一世,滾你大爺的犢子去吧,誰特麼的要當你的親妹妹了。
宮銘寒碰了一鼻子灰,看了看靠在門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搖了搖頭,唉~實在想不明白,轉身離開了。
晚間
吃過飯的時候,水玲瓏急切的就跑去找幕蘭兒了,她要告訴她,她已經搞定段羽宸了,但是她想知道,她明天準備要和段羽宸幹嘛去,還有能不能先把解藥給小小之類的。
她一個人來到了幕蘭兒的房門口,白皙的小手叩上了房門,沒多久房門就開了,幕蘭兒依舊是似笑非笑,一臉欠抽的樣子,現在她看來,小小白天抽她還抽的太輕了,此人怎麼看怎麼欠抽。
但沒辦法,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於是乎,水玲瓏把自己一張小臉了,強擠硬抽的給抽成一張僵硬的笑臉,微笑道:“幕蘭兒,我和段羽宸已經說好了,他明天一整天都會跟你在一起,你可以把另外那顆解藥給小小了嗎”?
幕蘭兒看了看她身後,生怕有人聽見她們的談話,“進來再說吧”。
水玲瓏本來不想進去的,怕幕蘭兒對自己下什麼毒那就倒黴了,但她其實也怕自己誆騙段羽宸的事情被人聽去了,所以,很自然的跨腳和她一起進了房間。
“坐吧”,進門之後,幕蘭兒指了指房間內的凳子對水玲瓏說道,那語氣、那表情沒有任何禮貌可言,完全給人一種很勉爲其難的接待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