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想,當然沒有!”滇木恪嘟嘴冷哼,“我怎麼捨得對你生氣!我對你不會生氣,絕對不會的。”他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着又朝着顏鳳華笑。無時無刻不在說明,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是麼……嘻嘻,那你可是認識木貞公子?”顏鳳華聽着立即道。
“木貞公子……”滇木恪笑了一下,“他怎麼了?”
“他當時也開口閉口就‘奴家,奴家’,跟你方纔是一個樣的。” wωω⊕ ttka n⊕ ¢ ○
滇木恪嘴角扯了一下,“奴家如何了?奴家就奴家,你就說你家就是了!”
“啊?”顏鳳華驚了一下。
“你這丫頭!”滇木恪點了一下她的頭,“這有什麼的?弄得你似是想了很多東西?”
“那是哦,我覺得你當時跟他挺像的。”
“像什麼?”
“都是挺娘炮的!”顏鳳華脫口而出,但是下一秒,她立即就捂嘴,立即看向他。
滇木恪抿了抿紅脣,皺眉,然後轉頭看了一下外面,才重新看向自己面前的顏鳳華 ,他一把將顏鳳華打橫就抱起來!
“喂,你做什麼!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亂來!”顏鳳華一聲呼喊。
“讓你知道,我娘炮不娘炮!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男人!”滇木恪冷哼一聲。非常輕鬆將木貞公子這個話題給扯開。
“這個不用證明啊!我,我知道你很男人了!”
滇木恪有些氣鼓鼓地看着她,“可是說真的?”
“真的真的。”顏鳳華趕緊點頭,“別激動,你抱着我其實很累的,乖,放我下來。”
“不放!”他執拗一句。
顏鳳華咬牙,“罷了罷了,你不想放就不要放了!”
“真的?”他頓時疑問。
“假的!”顏鳳華一手拍向他的腦袋,頗爲怒氣衝衝地說道,“女人說不要放的時候,是要放,懂不懂!”
“不懂。”滇木恪搖頭,“罷了,稍後我再來討獎賞,你先應對那魏金盛,不然,我來應對也可以!”他說着看了一下那還在找顏鳳華的魏金盛他們。那些人真是麻煩,自己看着就想上前去一個個踢飛他們!
“哦,我差點忘了他們。”顏鳳華心中一驚。
“忘了好!”滇木恪倒是一笑。這樣不就是隻記得的是他了麼?
“你,罷了!”顏鳳華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我趕緊去看看。”
滇木恪將她帶到暗處,然後在她耳邊密語了幾句,顏鳳華看了他一眼,小聲道,“知道了,管家公似的!”
顏鳳華說完找準了契機,她看着滇木恪離開之後,就看着這周圍。
這時候,魏金盛帶人 往這邊來,“鳳華表妹!鳳華表妹?你在哪裡?”
“盛表哥。”顏鳳華低聲迴應。
魏金盛聽着立即摸索着找顏鳳華。
“盛表哥,我躲在這裡。”顏鳳華說着才從黑暗中走出,“盛表哥。”
魏金盛看她出現,頓時心中一喜,原來她藏在這黑暗的小角落中,不注意還真的是沒發現!
“有沒有受傷?”魏金盛問道。
顏鳳華搖頭,沒有受傷。
“那你這院子裡 ……”
“不知道是什麼丫鬟突然跟我稟告,說是有人要殺我,所以我躲起來了,我也讓婉容她們躲起來。”
“那院子裡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顏鳳華立即問道。
“沒有。”魏金盛笑了一下,“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了。”院子裡應該打掃乾淨了。
顏鳳華抿嘴,然後看魏金盛,“盛表哥是聽到了有人要殺我,然後趕着過來的嗎?”
“嗯。”魏金盛點頭。
“謝謝盛表哥!”顏鳳華給他行了一禮,可是行禮的同時,來不及掩飾地打了一個哈欠。
“好了,深夜了,你趕緊回房裡休息。”魏金盛見她安全而且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就讓她去休息,自己事後在進行調查。
方纔殺死了那些黑衣人的紅衣妖嬈人,自己根本就沒看到他到底是男是女,是什麼容貌!但是看着他來護院,應該不會傷害到顏鳳華。那,自己就放心多了,但是需要密切注意才行。
顏鳳華點點頭,給他行禮之後,就回去了。
周圍的一切也漸漸安靜下來。
顏鳳華也實在是困得緊,原本想着要等一下滇木恪,畢竟他說要來,可還是靠在那美人榻上睡着了。
滇木恪進來的時候,見她睡着,嘴角不禁一笑。
他上前去,溫柔將她抱起來,然後將她抱起來就往牀榻那邊走。
顏鳳華只感覺自己又暖暖的,貪戀地蹭了幾下,滇木恪見此,嘴角更是深深一笑,走得更穩。
只是顏鳳華慢慢回想起來,該是他來了,遂,慢慢睜開朦朧的眼,見真的是他,“你來了。”
“你就睡吧!不用管我。”滇木恪低沉一聲,在她耳邊印上一吻。真好,吻着她的感覺很好,擁有她的感覺,非常好。
顏鳳華嘟嘴,這個人,就是喜歡吻來吻去,沒個新意,她推開他,更加清醒了,“怎麼樣?”
“來殺人的都已經死了,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所以,暫時沒有找到幕後指使人,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出來的。”滇木恪說着將她抱着放在牀榻上,自己也坐上去,眸色一沉,幽深地看着她。
“我信你。”顏鳳華點頭,她坐直了身子,然後看着他一身紅衣,微微一想,道,“你很喜歡紅色?”
他點頭,然後看了自己一身,再看向顏鳳華,“怎麼樣?好看麼?”
“好看。”顏鳳華看了他一圈,眸色一笑,“還是很符合你的。”
“那就好,嘻嘻!”滇木恪說着捂嘴輕聲一笑。
顏鳳華驚了一下,“你別裝了,在我面前還裝,我感覺我遇上個姐妹!”
“這,好吧!”滇木恪說着嚴肅了一下,但是下一秒看着顏鳳華,還是一笑,“嘿嘿!”
“我感覺你奇怪,傻傻的。”顏鳳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有時候傻子一般,有時候卻是冷得跟個閻王似的,他太多臉面了,她湊前一些,“恪,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滇木恪移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然後也靠得她更加近。他對上她的眸,認真地看着她,眸兒彎彎一笑,“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