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星確實有顧慮,可是齊曉星覺得自己也得賭一次,爲了她對高君的真愛賭一次,因爲齊曉星心裡明白,她跟高君現在的這種關係是不正常的,是早晚需要找機會去整理的,所以不如就利用這次跟詹文俊打賭的機會來整理兩個人的關係,如果賭贏了,那麼就會證明高君對她的感情依然如故,而如果賭輸了,那麼她就必須接受跟高君分開的事實。齊曉星想,如果上天註定讓她和高君有緣無分的話,那麼她只希望能儘快的了結這段感情,她不希望爲一段註定沒有結果的感情所累。
齊曉星猶豫再三之後,一咬牙說道:“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來賭吧。”
詹文俊一聽就笑了。詹文俊說道:“你可想好了啊,願賭服輸,到時真輸了你可別賴賬。”
“我當然不會賴賬了,如果你要真怕我賴賬的話,那你就乾脆也白紙黑字的寫上好了,到時我簽字你也簽字,省着萬一要是我贏了你再耍賴。”齊曉星一副做好了一賭到底的樣子說道。
“好啊,白紙黑字是最不能騙人的了,你等着啊。”詹文俊起身就到樓上書房拿了紙筆,然後當着齊曉星的面兒把兩個人賭博的事情,以及賭注全都寫在了紙上。詹文俊簽完字以後交給了齊曉星,齊曉星見沒有任何問題,便拿起筆也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上面詹文俊看了看齊曉星的名字,然後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你男朋友說分手啊?”
“這個嘛……要不就明天吧,因爲我也不確定他明天是不是一定有時間。”齊曉星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到時我隨時等你的電話,你在跟他說分手的時候我必須得在現場,否則萬一你和你男朋友合作算計我怎麼辦啊。”詹文俊笑着說道。
“切,至於嗎,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到時我肯定給你打電話。”齊曉星嘟着嘴說道。
兩個人吃完飯以後,洗碗筷的工作仍然由齊曉星來做的。全部都弄完以後,齊曉星就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詹文俊則在三樓的書房上網看新聞。
過了十點鐘以後,詹文俊就打起了哈欠,而這顯然是不正常的。雖然嚴格的說詹文俊並不是一個夜貓子,可是每天晚上上牀睡覺的時候也至少得過十一點以後,而躺在牀上也不意味着馬上就能入睡,而是需要一段的醞釀時間。而過了十點就發睏,顯然是因爲白天的時候跟齊曉星在大街上較勁,導致花費了不少體力,所以纔會困的這麼早的。
詹文俊關了電腦關了書房的燈從三樓來到二樓,見齊曉星房間的門關着,本來詹文俊是想敲門的,可是一想如果太禮貌了,齊曉星是很有可能不會讓他進屋的,於是詹文俊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齊曉星正躺在牀上擺弄手機,見詹文俊突然推門進來可以說是着實的嚇了一跳。
“你,你有事兒嗎?”齊曉星有些緊張的看着詹文俊說道。孤男孤女的,而且這個時間來自己的房間,齊曉星要是不緊張肯定就怪了。況且齊曉星覺得詹文俊一直都對她虎視眈眈的,她必須得時刻保持警惕性才行。
“哎呀,我困了。
”詹文俊打了個哈欠,然後一下子就倒在了齊曉星的牀上。
“你困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啊,幹嗎要來我的房間?”齊曉星往旁邊躲了躲問道。
“我能不能提前預支跟你同牀共枕的機會啊?”詹文俊一翻身,看着齊曉星認真的問道。
“不能!你還沒贏呢,憑什麼就提前預支啊?萬一最後贏的人是我,那我不是吃虧了吧!”齊曉星心說詹文俊還能想的出來,一被窩睡覺的事情還能提前預支,以爲工資嗎,可以提前預支?
“如果你要是贏了我可以補償你啊,條件隨便你開,怎麼樣?”詹文俊坐起身問道。
“不行!絕對不行,你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去!”齊曉星態度十分堅決的說道。
“那好吧。”詹文俊假裝下牀走人,然後突然一回身就把齊曉星給壓在了身下,把猝不及防的齊曉星嚇了一一大跳,而且緊張的要死。
“你幹嘛?你不許亂來!你要是敢強迫我做那個事兒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齊曉星雙手護胸,眼圈通紅,看樣子如果詹文俊再有近一步的動作她肯定就哭了。
“我沒說要強迫你做那個事兒啊?對了,那個事兒是什麼事兒啊?我怎麼不明白啊?”詹文俊假裝不懂的樣子問道。
“你少裝蒜,你趕緊起來,壓死我了!”齊曉星一邊說着話一邊推詹文俊,不過事實是她根本就沒有把詹文俊推開。
“呵呵,瞧把你給嚇的。好啦,我走。”詹文俊在起身之前,在齊曉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就下牀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詹文俊走出房間以後,齊曉星就緊忙下牀把房間的門給反鎖了,並在心裡告訴自己,以後自己在房間的時候房門必須反鎖,絕對不可以給詹文俊任何的可乘之機。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詹文俊起牀以後想本來是想問問齊曉星上午有沒有課,結果一推門發現門被反鎖了,詹文俊就不由得笑了出來,心說小丫頭還真是有心眼啊,不過如果以爲這樣就能阻止他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詹文俊敲了敲門,問了兩聲見裡面沒有反應,詹文俊就下樓去給齊曉星準備早餐去了。而等詹文俊的早餐準備好了以後,齊曉星也起牀了。
詹文俊問齊曉星上午學校有沒有課,齊曉星說有兩節,於是詹文俊就讓她坐下吃飯,吃完飯以後再洗漱,然後他送齊曉星去學校上課。
吃完早飯過後,詹文俊給了齊曉星兩把鑰匙,一把是開別墅的外面的大門的,一把是開別墅的房門的,然後詹文俊就開車帶着齊曉星離開別墅去了學校。
把齊曉星送到學校以後,詹文俊看了看時間,然後就開車去了公司。進了公司以後,見到詹文俊的人都紛紛同他打招呼,對他說“董事長早上好”,詹文俊一路點着頭來到自己辦公室的門口,開門剛進辦公室,詹文俊的助理關同隨即也進入了辦公室。
“有什麼事兒嗎?”詹文俊看了一眼關同問道。
“公司裡沒什麼事兒,就是恆陽國際的陸總打電話約您中午吃飯,說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談
,問您有沒有時間?”關同彙報道。
詹文俊有三個手機號碼,一個是用來處理公事的,主要是針對公司業務方面的。一個是用來處理平時的人際交往的,一般知道這個手機號的人,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而且基本都是跟詹文俊走的比較近的人才會知道。而第三個號碼則只有跟詹文俊最親近的人才會知道,屬於是私人號碼,朋友當中,只有高曉慶知道,除此外知道的人包括關同,還有沈悅,以及造星工廠副總裁級別以上的人。再有就是跟詹文俊關係極其“親密”的女人也知道,再有就是詹文俊的父母了,還有就是齊曉星。不過前兩個電話平時都在關同那,詹文俊不拿的最主要目的就是不想被打擾,所以平時詹文俊身上只有最後一個手機號碼。
“他沒說什麼事兒?”詹文俊問道。
“沒有,他那邊還等着您的回信兒呢,說是您這邊要是確定有時間能去的話,他那邊就定吃飯的地點。”關同說道。
“中午……”詹文俊想了想說道:“你告訴他吧,我有時間。”
關同口中恆陽國際的陸總叫陸道文,而恆陽國際則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地產公司,當初是做住宅地產起家的,而在前幾年則成功轉型,專供商業地產。所謂商業地產就是隻專注於做高檔的寫字樓,因爲陸道文覺得住宅地產不可能一直那麼紅火的,因爲放眼全世界也沒有哪一個國家的住宅地產是朝陽行業的,所以及早的轉型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事實證明恆陽國際的轉型是非常成功的,目前已經在國內多個二線以上的城市建造了地標性的高檔寫字樓,而陸道文的身家也高達400個億以上,要是論有錢,詹文俊跟他還真是沒法比。
雖然詹文俊沒有陸道文有錢,而且陸道文的年齡也要比詹文俊整整大上十歲,可是陸道文見到詹文俊可一向都是客客氣氣的,因爲在陸道文看來,詹文俊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至少在他見過的人當中,詹文俊似乎是沒有什麼事情是擺不平的,而且好像任何領域都有詹文俊認識的熟人,所以這就導致陸道文非常願意跟詹文俊做朋友,畢竟他是經商的,如果有個爲難招展的話,找詹文俊是能幫上忙的。而幫忙顯然是相互的,所以詹文俊自然也是樂意與陸道文交往。
“好的,我這就跟陸總回話。”關同說完就要走人,而詹文俊則叫住了他。
“沈總來了嗎?”詹文俊問道。
“來了,早上上班的時候,我正好是跟沈總一起坐電梯上來的。”關同回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詹文俊說道。
關同走了以後,詹文俊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日曆,之後便起身走出自己的辦公室,朝沈悅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如果單單看詹文俊和沈悅在公司之間的那種語言上的交流的話,那麼相信任何人也不會想到他們兩個人是兩口子,因爲兩個人自從分居以後,一在公司裡一向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尤其是沈悅,對待別人還好,在對待詹文俊的時候,似乎臉始終都是冷着的,而且沒什麼表情,而詹文俊顯然也早已經習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