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紅兒,不禁又想起了我和娜娜的女兒英妹。
“紅兒,我記得你還有個姐,是吧?”
“哥哥說的是英兒姐吧?”紅兒笑着說道,“她和爸爸一起到美國去了。今年應該都大學畢業了吧。”
“那你媽媽也到美國去了嗎?”
“媽媽沒有去,一直和我在一起。”紅兒說,“不過她有急事到上海去了,昨天剛走。”
“那太遺憾了。”
“有啥遺憾的。如果哥哥想見我媽,就在這兒多住幾天吧。”紅兒說,“其實媽媽好像知道英哥哥要來,所以才讓我在酒店等你。”
原來是娜娜讓她的女兒在酒店等我。莫非紅兒也是我倆的娃兒?記得上次在聖路易在馬賽總部的房間那個柔軟的大牀上,我倆硬是纏綿了好幾天,一直到娜娜的大姨媽光臨。娜娜還說決心要給我懷一個兒子。
“紅兒知道我和你媽媽的關係嗎?”我試探着問道。
“當然知道。”紅兒突然有些靦腆起來,“據說是因爲我媽媽和哥哥古代那個情人,就是我們家族的祖先同名,所以才親近起來。”
紅兒沒有說父女之事。看來是沒有那回事了。
不過雖然不是親閨女,畢竟也屬於兒女輩。想和這位紅裙子的紅兒親近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紅兒做的川菜,回鍋肉、白砍雞、魚香肉絲,加上麻婆豆腐,還真是十分標準的成都菜。嚐嚐菜的味道,又不禁對眼前小妹妹的手藝折服。真的不愧是娜娜的後代。吃完午飯,紅兒又侍候我們到隔壁的軟牀上小憩,真的像一個親閨女般爲我寬衣解帶,揉摩着全身肌膚。我竟然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等到醒來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牀上卻不見了珍妮和安娜。只有紅兒仍然依偎在旁邊,發出微微的鼾聲。
“紅兒,你兩個姐姐呢?”我坐了起來。
“珍妮姐說你們要去CNRS辦點事。”紅兒說,“因爲見哥哥睡得正香,就沒有叫醒你。是安娜陪着珍妮姐去了。”
和紅兒起牀收拾完畢,剛剛走出屋門,就看見珍妮倆從外面進來。
“哥哥終於睡醒啦?”珍妮說,“竟然一睡就是一下午。”
“你們倆怎麼不叫醒哥哥呢?”我說,“明明我們應當一起去科研中心嘛。”
“我是看在紅兒的照顧下哥哥睡得真香,就不忍心叫醒你。”珍妮說。
“你把我們的芯片送到科研中心了嗎?”我問。
“我們是去了科研中心。但中心的人說反正他們也要送到美國去。”珍妮說,“本來在圖盧茲的法國宇航局也有發射項目,但他們認爲還是由美國NASA的項目來完成更可靠。”
“所以我和珍妮就考慮既然要送到紐約去,還不如就你和珍妮姐送去,還可靠一些。”安娜說,“因爲芯片就是你和蜜兒的靈魂信息,又是珍妮姐親自刻錄的。”
“那CNRS同意了嗎?”我問。
“那有啥不同意的呢。他們還巴不得全由我們包乾呢。”珍妮說。
“那也好啊,我倆還可以趁機去一趟美國。”我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就馬上預定了明天下午的機票。”珍妮說,“明天晚上就能到紐約。”
“是我們仨一起去嗎?”我自然想到了安娜。
“我在總部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安娜說,“再說紐約那地方我已經去過多次了。每次要去美國總部辦事,他們總是會叫我去。”
“那我們先去街上逛一逛吧,反正離晚飯還有一陣子。”我說。
“那就哥哥和珍妮姐去逛吧,我就不出去了,想在紅兒她們的軟牀上休息一會。”安娜說。
“哥哥,那我也不去了。本來對於巴黎人來說還去逛啥巴黎,不是多餘的事嗎。”紅兒說,“我還是給你們準備晚飯吧。你們逛累了,記得要回來啊。”
我摟着珍妮走出了紅兒的聖路易大門,一眼就看見旁邊的紅燈一條街。三三兩兩穿着豔麗的姑娘在街邊閒逛着,似乎都用迷人的眼神打量着我倆。兩人走不多遠,就看見遠處一棟紅色建築十分顯眼,特別是正中的大風車異常突出。這不就是巴黎著名的夜總會紅磨坊嗎。記得當年瑪麗還特別請我和因妹看了一場康康豔舞。沿着紅磨坊一條街,很快就走到了聖心大教堂。兩人來到教堂旁邊的蒙馬特高地畫廊,想感受一下世界最著名的藝術之都的特色。但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沒有看見多少在那兒作畫的人。
眼看天色已晚,兩人便急匆匆趕回了總部的住地。紅兒還等着我們回去吃飯呢。
“巴黎真的不是幾個小時就能玩完的。”我說,“要想在這兒好好玩,只好等我倆從美國回來以後再說吧。”
“從美國回來時,我倆得直接回聖特羅堡。”珍妮說,“哥哥忘了蜜兒倆還等着我們回去,一起舉行婚禮呢。”
“那就以後有機會再來巴黎吧。或許我們可以來這兒度蜜月嘛。”我說。
“其實妹妹以前已經多次來過花都巴黎。我只不過是想和哥哥單獨在這兒玩玩罷了。”珍妮說。
“對,應當在這美麗的愛情之聖地好好享受生活。”我說,“今晚上我倆就可以好好浪漫一下吧。”
“今晚上恐怕不行。”珍妮說,“哥哥難道不想和美麗的紅兒妹妹共度良辰嗎?”
顯然珍妮和安娜肯定都理解錯了。我也不想告訴她們我和紅兒的真實關係。就讓她們去隨便想吧。
我只好不說話。等兩人趕到住地,紅兒已經站在門口等着了。
“我還擔心你倆會在外面吃飯呢。”紅兒說。
“怎麼會呢。你英哥哥巴不得早點回來呢。”珍妮說。
“那哥哥姐姐先去洗一洗,就來吃飯吧。”
紅兒爲我們做的是標準的法式牛排。四個人自然按照法國人的習慣,也是用蘇格蘭威士忌作開胃酒,波爾多幹紅做佐餐酒,外加柔情似蜜的擁吻纏綿,硬是讓四個人的晚飯變成了標準的法式晚餐,足足花了三個鐘頭,纔開始餐後甜點,和哥倫比亞咖啡。
“安娜妹妹,今晚就只能我倆一起睡了。”珍妮似醉非醉地摟着安娜,喃喃說。
紅兒緋紅着臉,看着我,小聲說:
“英哥哥,讓妹妹去給你準備浴湯吧。”
“好吧。”
兩人洗完澡,鑽進被窩,紅兒又大又圓的乳房緊緊貼着我的肚皮,柔嫩的小手在我身上摩挲着。
電話鈴響了。是娜娜。
“哥哥,聽說你在聖路易,是嗎?”
“對,紅兒正和我在一起。”我說。
“是嗎,那紅兒一定能好好照顧哥哥的。”娜娜說。
“不過娜娜,我還不知道紅兒是不是……”
“啊,哥哥是想那次我倆在一起纏綿,是不是懷上了吧?”娜娜說。
“是啊。記得你那天說,感覺肚皮裡已經有我們的孩子了,而且是個兒子。”我說。
“但後來又過了一個月,就再也沒有感覺了。而且大姨媽也來了。”娜娜說。
“我那天看見紅兒,還想會不會是我倆的女兒呢。”我說。
“紅兒是雅克的娃兒,和哥哥沒有血緣關係的。”娜娜說。
和娜娜剛通完電話,紅兒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我身上,蠕動着。
“我已經聽見我媽媽的話了。”紅兒柔柔着,“我不是哥哥的娃兒。”
我仔細看着眼前的姑娘,看見就在她的後脖子上,有一顆小小的胎記。我猛然想起我當年那個娜娜,那個差點成了我妻子的蘭大的娜娜,不是也有一個胎記,一個小小的紅色胎記,也是長在後脖子上嗎。
或許我如今能遇到紅兒,而且是現在這個娜娜的娃兒,一個如此漂亮,如此勾魂的美麗姑娘,也是和遠古那個娜娜的緣分再續呢。
於是,我極其愉快地接受了紅兒的肉體,接受了紅兒美味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