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肯定你倆得一起來啦，本來夫妻就是不可分開的嘛，特別是人類的夫妻。”安娜說。
“還不知道哥哥如果娶了我這個普通女人，會不會被開除出智能人羣體啊。”珍妮說。
“對於我來說，開不開除都無所謂。因爲我本來就和他們不像一類智能人。”我說。
“不過我聽你說過，智能人總部已經承認你屬於智能人羣體，具有智能人的人權。”珍妮說。
“但英哥哥有許多地方是和我們這種真正的智能人不一樣的。比如他和你之間就沒有生殖屏障。”安娜說。
“這個我當然知道，因爲當初還沒來得及完善各種功能，哥哥的肉體就被他自己的靈魂帶走了。”珍妮說。
“確切說是被我從古代穿越來的靈魂帶走了。”我說。
三個人站在路邊說着話，竟然不知道已經快到中午了。
“你倆還想到哪兒去啊？”我說，“是不是該先解決一下肚皮的需求啊？”
“什麼肚皮？哥哥還在想着艾娃的肚皮啊！”安娜說。
“你們難道還沒有餓嗎？看看都啥時候啦！”我說。
“那哥哥應當說清楚嘛，是肚皮對食物的需求。”安娜笑了起來。
“我記得哥哥是學物理的嘛。”珍妮說，“我是說你那個從古代穿越過來的靈魂，是高級知識分子。”
“是啊，我當年可是標準的IT工程師。”我說。
“那你說話就應當嚴密一點，有邏輯一點嘛，不然會被人誤解。特別是在女人面前說話，更得注意。”珍妮說。
“行啊，反正我是說不過你倆的。你們知道這附近哪兒有吃飯的地方嗎？”我說。
“那當然得聽安娜的啦。”珍妮說，“而且我和哥哥到了巴黎，自然應當是安娜妹妹辦招待了。”
“那是當然。哥哥姐姐就跟我走吧。”安娜說。
“安娜，你不會把我們帶到你們的食堂裡吧。”我說，“我可知道那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什麼東西都是機器做出來的。”
“哥哥以前去過我們的食堂嗎？”安娜問。
“你們維希那兩個妹妹就是請我在這種食堂吃的飯。而且連她自己的家裡也用的什麼烹飪機。”我說。
“安娜妹妹，你還一點不瞭解英哥哥的脾性。”珍妮說，“他想到有漂亮姑娘服務的飯店吃飯，才能夠有泡妞的機會。”
“那我還真的得想一想呢。”安娜說，“恐怕在這附近，就是說在我們總部所在的區域，是沒有這種有漂亮小妹妹服務的餐廳的。”
“那離開遠一點，比如到香榭麗舍附近。”珍妮說。
“那應當沒有問題吧。特別是到了紅磨坊一條街，什麼樣的姑娘都有。”安娜說。
“安娜妹妹別說得太過了。我現在只是想找個地方把肚皮餵飽，順便也想享受一下法國女郎的熱情服務。”我說。
三個人很快就搭上了一輛出租車，注意，不是那種無人的AI車，而是有小妹妹服務的標準出租車。而且小妹妹很快就將我們帶到了一個有小妹妹服務的餐廳。不過不是在紅磨坊街，而是在紅磨坊南邊的一條小街。
“哥哥姐姐們，你們在這兒吃了飯，還可以到這附近玩一玩。”開車的小妹妹說，“這兒可以找到各種漂亮妹妹。”
我擡頭一看，見大門口幾個大大的字十分顯眼：聖路易休閒中心。這不是我的娜娜開的店嗎？不知道娜娜還在這兒嗎？
兩個穿着火紅色短裙的小姑娘迎了出來。
果然是娜娜的聖路易。連服務小妹妹的穿着都一樣。
“請問哥哥姐姐們需要什麼服務？”一個紅短裙衝着我問，笑靨如花。
“請撿你們最好的菜送上來吧。”我說。
“哥哥是要法餐還是要中餐？”紅裙子繼續問。
“你們最拿手的是啥菜，就點啥。”我說。
“我們做啥菜都拿手。因爲我們的烹飪機是全法國最好的。”
竟然又是機器人做的菜。
“難道你們就沒有能做菜的活人嗎？”
“對不起，小哥哥。我們這兒都是機器人做菜。”紅裙子繼續說，“本來我們是完全的自助餐，連服務小妹妹都沒有的。今天也是因爲有老闆的囑咐，才臨時安排了兩個妹妹。”
老闆？莫非真的是娜娜嗎？是娜娜知道我要來，就特意爲我找了兩個漂亮妹妹？
“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我真的想馬上見到我的娜娜。當然不是那個當部長的娜娜，而是那個在另一個時空的娜娜。
“我也不知道老闆的名字。”紅裙子說，“不過小哥哥如果想見她，我可以給你問一問。”
正說着，一個同樣穿着大紅短裙的漂亮姑娘出現在眼前。
“是哪位小哥哥在想我啊？”姑娘說話了，聲音像銀鈴一樣悅耳。
顯然不是我的娜娜。
“你就是這兒的老闆嗎？”我半信半疑地問。
“怎麼啦？難道本老闆不像老闆嗎？”
“我還以爲妹妹是這兒的服務小姐呢。”我說。
“小哥哥說對了。我們老闆既是老闆，也是服務小姐姐。”剛纔那個妹妹說道。
“聽說小哥不喜歡機器人做的菜。”老闆小姐姐說，“那不妨讓妹妹來爲哥哥服務，爲哥哥做幾個菜吧。不知道哥哥喜歡中餐還是法餐？”
“中餐法餐都行，小妹妹看着辦吧。”我說。
“既然小哥是成都人，那妹妹就給哥哥做幾道川菜吧。”小姐姐說。
“妹妹怎麼知道我是成都人呢？”
“是我們的頭兒說的。”
“你們的頭兒是誰啊？”我問。
“就是聖路易的老闆，有名的娜娜小姐啊。”
真的是娜娜的聖路易啊。
“那請問小妹妹貴姓？”我當然就對眼前的美女產生興趣了。
“免貴姓葉，單名一個紅字。”
竟然又是娜娜家的人。見我不說話，紅兒繼續說道：
“我是娜娜的女兒。就是說我們都是哥哥曾經的相好，那個蘭大的葉娜的後裔。”
但顯然不是我和娜娜的那個女兒。
“不過紅兒妹妹已經完全成了法國姑娘，一點沒有你祖宗娜娜中國人的影子了。”我說。
“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代了嘛，我們的基因裡早就混進很多法國人的成分了。”
“但妹妹還會做中國菜？特別是成都菜？”我問。
“這很簡單的，因爲我們的烹飪機裡存有世界各種著名的菜譜。”紅兒說，“當然這次也是因爲知道英哥哥要來，所以妹妹特意現學了幾樣而已。”
在等紅兒做菜的時間，不免又和珍妮及安娜聊起了往事，聊起當年和娜娜的一段情緣，真到紅兒美女再次出現在面前。
“哥哥姐姐們，請來嚐嚐小妹妹的手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