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一切都是那樣理想。儘管天熱路遠,但一想到能夠很快回家,從此不再受可怕的牢獄之苦,心中還是十分興奮的。只是不知道到哪兒才能找到我的宇公子和英兒,又在哪兒才能找到我的大王哥哥,那個和我共同經歷過無盡苦難的有情人。或許文博哥哥已經有他們的消息了吧。
馬車漸漸走上了一條窄窄的山路,路兩旁是高聳的崖壁和蔥鬱的松樹,遮天蔽日。
“小哥,像這樣走今天能到濱州嗎?”看見眼前崎嶇曲折的山路,我問趕車的小夥。
“只要不出意外,就能到。不過肯定得晚上了。”
“難道還會有什麼意外嗎?”我感到奇怪。
“放心吧,一般不會有什麼意外。”小夥說道,“不過曾經有人遇到過野豬,還被咬傷過。”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坐在囚車裡遇到野豬的情景,想到了那個押送我的小兵丁。
“那傢伙可厲害了,我就遇到過。還差點被牠吃了呢。”我當然沒有說是坐在囚車裡面。
“真的?那妹妹是命大。肯定有貴人保佑,命不當絕。”小夥子笑着說。
“哪兒有什麼貴人保佑啊,是我自己急中生智,大聲嗷叫,才把野豬嚇跑的。” WWW⊕ тт κan⊕ C○
“那妹妹真的不簡單,佩服佩服。”
“多謝小哥誇讚。”我肯定臉紅了。
“不過還有人在這山裡遇到過土匪,那可就危險了。那些土匪既劫財又劫色。”小夥子看了看我,說:“像妹妹這樣的美女,肯定就被他們抓回去做壓寨夫人了。”
看來小哥是在故意逗弄我。但他真不知道我就是這樣才成了一個壓寨夫人的啊,我心裡暗自好笑。
馬車在路上走了一天,到達濱州真的已經是晚上了。我打聽到濱州有一家稱作‘望月樓’的豪華客棧,便住了進去。當然所謂的豪華,其實也就和我當年待過的怡春苑差不多,外表看起來也就是個青樓。我選了一個小屋子,也很像當年的丹桂閣,只不過名字不一樣,老闆說是叫思春臺。真是一個過於直白的名字。
“小妹妹想要一位帥哥嗎?”帶我進來的大姐看着我,笑眯眯地問道。
原來他們真能提供各種不同的服務啊。不過既然是住在思春臺,那怎麼能獨守空房呢。
“那就給我找一個來吧。不過我不要帥哥,想要一個漂亮的小弟弟。”我不知道怎麼會突然間產生出一種異樣的念頭,想要一個柔弱又聽話的小鮮肉。
不大一會,老闆就領來了一個十分標緻的小弟弟。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就是一個十足的小鮮肉。
“妹妹,你們是先吃晚飯呢,還是……?”老闆看着我問。
而我根本就沒有聽見老闆的問話,一把就摟住了小男人的腰,迅速撕開了他身上僅有的一件薄薄的小衫。我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孩,還長得有模有樣,而且所有關鍵部位都十分令人滿意。我雙手將他拎了起來,一下子摔到了鋪着大紅緞被的軟牀上。
“你真漂亮,我的小乖乖!”我充分顯示出了曾經的女匪首和母豬的強悍和佔有慾,也不顧老闆還站在旁邊,就把小男人緊緊地壓在了身子下面,而且很快就進入了主程序。
我感到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燃燒。我肆意撕咬和吸啜着我的美味,竭力用他來裝填我飢渴難耐的身子。
等我倆吃完晚飯回到牀上,我仍然摟住我的獵物不放。想起原來在丹桂閣,都是男人花錢享受我的肉體。今天我可要霸氣一盤,我也要花錢來肆意享受一個男人。
我也的確看到我身子下面的柔嫩獵物,像只小兔子一樣,乖乖地聽憑着我的擺佈。
直到我精疲力竭渾身酥軟時,才漸漸進入夢鄉。
但真不知道一晚上做了一些什麼夢,直到被一陣灼熱烤醒。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熊熊大火包圍了。
我不顧一切地往外衝。
“失火了!失火了!……”我聽到一片叫喊聲。
我連滾帶爬地逃出了火海,坐在路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上已經粘滿了泥土和灰燼。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羣,和不多幾個幫着救火的鄉鄰。
但人羣的救火根本就沒有作用。望春樓很快就變成了一片廢墟。只是從一堆堆的殘垣斷壁中,冒出一點微弱的火焰和幾縷青煙。
天還沒有亮,但遠處的天空露出了微微的亮光。已經是破曉時分。看熱鬧的人羣都相繼散去,應當是回家睡覺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一個孤苦伶仃的異鄉人,在灰燼中徘徊。我好不容易纔從火堆裡翻出了一件已經燒得滿是窟窿的薄衫,勉強披在身上。沒有看見客棧的老闆,也沒有看見那個柔弱的小弟弟。多半都已經葬身火海了。
我再一次走投無路了。一個人在小鎮空無一人的街上,漫無目的地走着。我感到很累,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躺一躺。越過一座小橋,是一片剛剛收割後的田地,田中還散亂着一堆一堆的稻草。我鑽進了一個稻草堆,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但我似乎被一陣擾動驚醒。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和我一樣滿身污垢的人,壓在我身上,不停地哼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