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次的事件之後，亞戈還有一個模糊的發現。
那就是“暴戾軍團”和“天空暴君”。
暴戾軍團的途徑，應該是星辰途徑。
但是，他通過廢墟聖殿確認，那個表現得像是星辰途徑能力的途徑，並不是星辰途徑，而是另一個途徑。
當時，他有了可能和“共存序列”有關的想法。
而現在，應該說，是“原共存序列”。
序列途徑，發生過變化，共存序列，發生過變化，這一點，在各種“證據”的證明之下，已經接近確鑿了。
亞戈之所以沒有用肯定的語氣，是因爲“證據”是否真實他沒辦法證明。
黑鍾教會各位“冕下”的稱呼，似乎有一個規律。
各種猜想集合起來，讓亞戈得出一個“結論”。
黑鍾教會的各位“冕下”的稱呼，諸如“提燈隱士”、“異端造物主”、“命運編織者”、“天空暴君”等，都會涉及到共存序列，又或者.....是兩個途徑序列的合併稱呼。
至於爲什麼，黑鍾教會掌握“巫師的工具”，而“認知法”又屬於巫師.....
亞戈的猜想裡，這種代號稱呼，或許就是“認知法”的原因。
這些黑鍾教會的高層，在利用“認知法”推動自己的神秘契合。
比如，提燈隱士，會想到什麼——
提燈是死靈途徑守墓人的能力，至少死靈途徑的非凡者們，聽到提燈都會下意識地聯想到死靈途徑。
而“隱士”呢？
如果在各個途徑找一個和“隱士”這個稱呼最接近的途徑，亞戈會第一個想到迷霧途徑。
但是，這裡還牽扯到一個問題。
共存序列共存序列，兩個途徑是一正一逆纔對。
提燈隱士，如果是死靈途徑走正序，那麼對應“隱士”的迷霧途徑就應該走逆序。
像自己這樣正逆序都走正，通過與修格因之間的聯繫形成平衡的狀況，應該是特例。
當然也不能排除這個特殊狀況，之前說了，亞戈並不是那種會認爲“只有我特殊”的自我意識過剩，有自我高潮的優越感的性格。
亞戈和修格因是這種特例，但不能理所當然地認爲只有他自己有，沒準黑鍾教會裡個個都是呢？
那就先假設好了。
先假設這些高層的“冕下”都是正常的正逆序共存。
命運編織者是哪個途徑和哪個途徑共存？
“命運”、“編織者”
命運，很明顯應該是概率途徑正序。
但是，編織者......
亞戈眉頭微微一皺。
“編織.....編織者，比較貼近哪一個？”
他暫且沒想到。
天空暴君很簡單。
暴君，對應牌的話，就是皇帝，皇帝對應的途徑......
貴族途徑。
亞戈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畢竟，各個途徑裡，只有貴族途徑有很明顯的王權爵位稱呼代號。
而且，“血宴皇帝”......
搖了搖頭，然後是“天空”。
天空在塔羅牌裡能夠對應的牌也不少。
太陽、月亮、星星.....世界和高塔也能夠勉強對應。
不過在已經確定暴戾軍團是走......原本是走星辰途徑的情況下，答案已經得出來了。
那麼其他的，“無名死神”......
無名，死神。
死神這已經很明顯了，而無名.......
這個詞語，關於序列途徑，亞戈最先想到的就是迷霧途徑。
畢竟迷霧途徑裡有一個“無名騎士”序列。
“無名”這個詞可以解讀爲“沒有名字的”、“不知道名字的”。
從各個途徑來尋找符合特徵，其實也不少，比如“線人”途徑。
還有就是小貝蒂那個“當事人”途徑。
不過，最有可能的還是迷霧途徑。
畢竟，有“提燈隱士”的存在，既然從提燈隱士那裡得出了死靈途徑和迷霧途徑共存的可能，那麼“無名死神”就應該是一樣的，只不過正逆序對調。
互相印證的關係。
而且，這樣一來，提燈兄弟會，那個“提燈途徑”，也很有可能就是“迷霧”途徑的逆序。
這樣一來，提燈兄弟會和霧中聖殿的微妙關係似乎也有了解釋。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那麼，盛宴女皇呢？
後面的“女皇”已經很明顯，對應的是塔羅裡的女皇牌，卡拉巴樹上代表女皇的路徑，但是，女皇對應的那是哪個途徑？
而且，此時又出現了一個問題。
從盛裝舞會這個盛宴女皇麾下組織的存在來看，盛裝舞會很有可能和貴族途徑有關。
那麼，貴族途徑到底是對應皇帝牌還是對應女皇牌？
對了，在韋特塔羅之中，女皇牌也可以的釋義是代表豐收豐饒，與大地相關，非常契合地母神這類象徵。
而透特塔羅中有些近似但不同，是自然，是生命的孕育者，但沒有豐饒豐收大地之類的意象.......
薔薇途徑？
從這方面去思考聯想，亞戈想到的是薔薇女神，自然也會聯想到薔薇途徑。
那麼，盛宴女皇的雙序列中，有一個是薔薇途徑正序或者逆序？
“女皇”雖然得出了一個猜想，但是，“盛宴”呢？
盛宴代表着什麼？
盛宴.......字面意思上是盛大的宴會、豐盛的宴會吧？
想到宴會會聯想到什麼？
慶祝？奢靡？食物？舞蹈？歡慶.......
思索了許久，亞戈沒有想到足夠吻合的序列途徑。
然後，是最後一個......
異端造物主。
“異端”......這很明顯指向了宗教。
女祭司？還是教皇？
雖然女祭司也可以稱爲“女教皇”，但在亞戈這個對於來自泛靈教、多神教和一神教的區別有相當理解的人眼裡，兩者還是不一樣的。
多神教一般沒有教皇這種設置。
而多神教對於其他宗教的接受程度也不是一神教能比的，一神教的排他性極其強烈。
“異端”這種詞，還是教皇的可能性比較大。
而造物主.....
造物主本身也是一個和宗教相關的詞語，不過.......
世界。
比起教皇或者女祭司，“世界”牌也能夠和“造物主”對應。
對應“教皇”的途徑和對應“世界”共存嗎？
亞戈微微沉思了一下。
他對於這個“異端造物主”比較關注。
也許是因爲他有教皇這個外號，也許是因爲異端造物主.....
等一下，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