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道:“昨天晚上,風雲隊裡少了一個士兵,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衆人被吊起了胃口,卻聽到一個士兵不見了而已,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
“逃兵吧,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是逃兵,據說那消失的士兵,很快就要被提升百夫長了。你說在這樣的大好前途下,他爲什麼要逃?”
這些新兵蛋*子纔不關心,其他隊人員的生死。
“你就是來告訴我們這個事情?也太小題大作了!”
“你們知道什麼?有人懷疑他死了,那夜裡淒厲的叫聲難道你們都沒聽到?我可提醒你們,這是一件恐怖的殺人事件。到目前爲止,還沒找到屍體。更加恐怖的是,那淒厲的叫聲是在軍營裡響起,當時驚醒了許多人,衆人眼睜睜地看着那人倒下,然後消失。就這樣在衆人眼皮子低下消失,你們不覺得恐怖嗎?”
這人如此一說,衆人都感覺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你們在聊什麼?”慕容毅這時走了過來,微微眯縫着眼睛,盯着衆人。
那傳遍消息的傢伙,看到慕容毅,立即低頭轉身就走。
“你站住,那個隊的?跑我們新兵營做什麼?”
那士兵慌忙轉過臉來,“長官好,我是來探親的,我表弟就在這營裡。”
“誰是他表弟出列!”慕容毅威嚴的道。
果然有個漢子站了出來,不好意思一笑:“楊隊,我就是他的表弟。”
“嗯,很好,既然如此,你們就徐舊,其人人跟我去訓練。我訓練什麼,你們跟着訓練什麼?”
“啊……”衆人驚叫,紛紛跑到那探親的人面前:“表哥,我們拉敘敘舊吧!”
那探親的傢伙,驚的傻了眼:“我……我……沒這麼多表弟呀,你們怎麼了?”
……
訓練場上,所有人都低着頭像孫子一樣,大氣不敢喘。
“怎麼,昨天鬧事的豪情去哪裡了?你們不是埋怨我不跟着你們訓練嗎?行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跟着你們一起練。今天我們的訓練項目,滾尖刀。小驢子準備好了沒?”
遠處的呂偉快哭了,心中暗嗎,老子不是驢,你等着,看那天我不騎着你的腦袋撒尿,欺人太甚了。
他扛着一個兩米長的木板,木板寬有半米,上面插透密密麻麻的短尖的刀。
這樣的道具,擺放在地上,那寒光閃耀的刀尖,就讓人心生寒意。
衆人小聲嘀咕,“難道還真讓我們在上面滾呀?”
“這太慘無人道了,不過如果動用神光護體,沒什麼問題。”
“你們給我聽好,不需運轉元神力,搞出
神光護體,要靠你們的肉身之力,滾過去。不然,我扒了你們的皮。當然,讓你們滾之前,我先做一下動作師範。”
說完慕容毅脫光上衣,赤**臂膀,身體平躺在了滿山尖刀的木板之上。
他沒有金光護體,而是靠着肉身,在上面開始快速滾。
等他站了起來,渾身上下,絲毫傷沒有,甚至連丁點的劃痕沒有。
再看那些尖刀,竟然全部被他壓斷了尖。
嘶,衆人倒吸一口冷氣,這還是人嗎?
“呂偉,你是副隊長,做個表率,你先來吧!”慕容毅看上去目光很溫暖,就像是很照顧呂偉一樣。
呂偉渾身一哆嗦:“隊長,死人了。”
“你還活着吧!”
“哦,我滾過去估計就死了。”
“那麼你有老婆嗎?”
“有呀!這和我老婆什麼關係?”
“那你就滾吧,如果滾死了你,你老婆就是我的了。”
“無恥,我不會死的!”
呂偉的肺都氣炸了,躺在滾刀板上,飛速的滾了過去。滾過之後,他的身上滿是血痕,觸目驚心。然而他卻笑的十分燦爛。
“沒事,一點都不疼,我死不了。老婆還是我的!”
“嗯,表現的不錯。排隊,其他人跟着滾,誰死了,我照顧你們的老婆!”
“不要臉呀!”許多人,暗地裡破口大罵。
然而他們的皮肉卻滾的爛乎乎,慘不忍睹。
“嗯,都很好,接下來,都跟着我在油鍋裡洗澡。”
“啊……你不是人,是魔鬼!”衆人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個開口大罵。
慕容毅冷淡的道:“當初可是你們說要求我陪練,我練什麼,你們練什麼?難道你們睡了一夜,什麼都忘了?”
“我們受不了呀?”衆人氣勢弱了下來。
“你們說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現在能做到,作爲你們的長官,你們卻做不到,這也說不過去。不想沒老婆的,都乖乖的跟着我去訓練。平時流血流汗,上了戰場,就會少流血流汗。萬一你們真的死了,老婆可就真成了別人的人,你們會死得瞑目嗎?”
“練,就算死也要撐下去!”衆人的積極性又被調動了起來。
一口口滾開的鍋,早就準備好了。然而鍋內,卻不是油,而是一些特別的藥物、混合一些獸骨,熬煉出的一鍋鍋的黑色**。
這些**散發出的味道,十分的特別,聞上一聞,衆人立即覺得神清氣爽。
“這是什麼東西?”衆人疑惑的望着慕容毅。
“穿腸毒藥,跳進去,會讓你們糜爛的身體,變成毒
屍,哈哈哈,你都去死吧!”慕容毅壞笑。
衆人咬牙切齒,幾個人飛速的衝上去,架起他,將他先拋進了一口鍋內。
慕容毅在鍋內哈哈哈大笑:“好舒服,這毒藥入骨,就是舒服。”
“變態!你怎麼還不死?”
“毒藥非毒死人嗎?”慕容毅斜睨着衆人,“跳進來吧,我都死不了,你們能死嗎?”
“這可不一定,你已經不是人了!”
慕容毅笑着道:“那你們跳還是不跳?不跳的話,我來幫你們。”
“我抗議,你這是侵犯人權。”有人怯懦的吶喊,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何爲人權。
“要想得到別人的尊者,就要有被人尊重的資本。我都不怕死,你們怕什麼?更何況你們有什麼臉和我談條件!這可是你們自己選的路,怪得了別人嗎?”
衆人心顫的望着那滾開的黑水,不知道何去何從。
“呂偉,你這個副隊長,先表率一下!”
“啊……”呂偉驚叫一聲,雙腿都在打顫。
剛滾過刀牀,渾身的肉都爛了,如此滾燙一下,還有人形嗎?
但是他看到慕容毅嚴厲的目光,看着慕容毅,已經躺在了鍋內,也只有咬着牙,跳進了另一口鍋內。
一瞬間他愣住了,實在不明白,這看上去滾燙的黑水,怎麼溫溫的,絲毫沒有燙的感覺。
他緩緩地躺了下去,那些傷口瞬間被黑色包圍,知啦啦,那些傷口發出聲響,竟然像是被油炸一樣,冒着白眼。
“啊……”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從呂偉的口中喊了出來。
他痛苦的表情,立即讓衆人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個心中大罵:好狠毒的隊長,真是變態。
“都給我跳進來,不然我打斷你的腿。”慕容毅冰冷嚴厲的目光,橫掃一圈,這些人不敢再說什麼,紛紛跳進鍋內。
一時間恐怖的叫聲,在虛空之中盪漾。
不過很快他們發現,痛苦過後,就是說不出的舒服,那種感覺,簡直像是苦盡甘來。
渾身的傷,竟然以可見的速度癒合着,那些糜爛的肉,竟然長出了新皮。
半個時辰之後,慕容毅讓他們全部跳出來,繼續滾刀。
“啊……”衆人怨聲載道,這剛剛傷好了,又要經歷可怕的痛苦,還讓不讓人活了。
那種痛真是刻骨銘心,想一想雙腿都在打顫。
“小驢子,你看衆人又都看着你,做個表率吧!”
“啊,爲什麼又是我第一個!”呂偉大叫。然而,還是滾了上去。
這一滾之後,所有人都傻了眼,震驚地望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