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這個樣子,你們不想辦法就算了, 還要將她帶走,這算什麼?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肯你們將我的女兒帶走,我女兒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她終究都是我的女兒!”嘉玲用着顫抖的聲音說道,一邊用自己因爲生孩子之後就沒有瘦下來的發福身材將那軍官往門外擠出。
這軍官臉色有些變了,不過也不能對嘉玲動手,這軍官被擠出門外,然後嘉玲“啪嗒”一聲就將門給鎖了起來。
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裡的。
李夢依的房間裝飾十分的井井有條,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在牀的對面有一扇窗戶,窗戶被粉紅色的卡哇伊的窗簾遮蓋了起來,而靠在窗戶的,還一扇紫衫木的辦公桌,上面擺放這一臺筆記本,還有幾本書。
而在房間的中央是一張圓形的大理石桌,桌子上擺着一些生活必須的東西。旁邊還有一些石凳。
房間的吊頂裝飾十分的豪華,不過內部的擺設卻是十分的簡單。
而在嘉玲將那些士兵給擠了出去之後,我們便是圍着這個石桌坐了下來。
山衝哥從口袋之中掏出一根香菸,然後這東叔立刻就遞上了打火機,這看似十分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是暗暗說明了東叔對山衝哥的尊敬和對女兒的關愛。
自從這次蛇妖的事情以來,我已經看見山衝哥抽了好幾根菸了,在原來山衝哥是很少抽菸的,但是就是因爲這件事,這抽菸的次數也是變得頻繁了。
“現在他們都知道了,依依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該怎麼辦啊?”東叔抱着腦袋,有些痛苦的說道。
“不能,我們不能讓他們帶走的我的女兒。”嘉玲的神智有些恍惚,顯然是因爲這件事情給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兩人的話換來下面的一陣的沉默,對於這件事情,我根本是幫不上任何忙的,如果說唯一可以幫上忙的,就是儘管解決這雷峰塔的事情,但是這雷峰塔下到底有着什麼秘密,這點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何談解決?
而現在的這件事情,遭遇到中央的介入,對於這中官方方面,我根本就沒有人脈,這件事情,要說能幫到忙或許還是鵬叔和山衝哥了。
山衝哥這人的背後有着很多的秘密,這點我都是不知道的,按照和山衝哥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感覺山衝哥的人脈也是十分廣的,這些人脈自然都是山衝哥當年救治過他們,在那些人的心裡也是有些數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山衝哥當初到底救過那些人,但是我想,如果山衝哥當年不救他們,或許現在的他們已經在天堂與牛郎織女相會了。
“這件事情十分的棘手。本來這中央上面就要強行帶走依依,而在我的壓制下,拖延了十天的時間,那也是僅僅侷限於這依依還沒有變成蛇身,但是現在成了這麼一怪物的模樣,如果這要是傳出去,上面肯定會加大壓制力的。”鵬叔過了好一會兒,說道,“自古民不與官鬥,如果上面真的強制性的壓制下來了,估計我也抵擋不了,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平皿而已,雖然有點人脈!”
如果是其他人這句話說出來,或許有點裝逼的嫌疑,但是現在這句話說出來,也只能說鵬叔的低調。
其實鵬叔的話想來也沒有說錯,這鵬叔本來就不是在政界工作的人,能幫到這樣的程度也算是不錯了。
“實在不行,我們就和他對着幹。”這個時候山衝哥抽完了一根菸,將菸頭熄滅,然後惡狠狠的說道,我注意到山衝哥的目光,這山衝哥的目光有着一絲寒意。
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人這一輩子可以都喜歡過的安穩,不求什麼是不是***,富二代,只求吃飽穿好,而與當官對着幹,那簡直就是找死的,現在的那個當官的,根本不管你什麼隱情不隱情,只要你跟當官的對着幹,那麼下場只有一個,去警察局喝茶去!
這山衝哥話,說出來或許有些衝動的嫌疑!但目前,或許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才能可行。
鵬叔還是一個求穩的人,“這件事情,等我打打電話之後,看看上面的反應,能拖就拖,不能拖在那樣也不遲的。”
鵬叔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們也沒有什麼意見,而在鵬叔出去,便是走到一邊打電話,或許是鵬叔壓制住說話的聲音,這聲音十分小的,以至於我們根本他在講些什麼話!
約莫過了五分之後,這鵬叔纔打完電話,鵬叔走過來的時候,雙目之中也是有了一絲愁容,我猜測這談的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的滿意,“剛纔那傢伙已經將情況給彙報上去了,剛纔那傢伙估計也是因爲我在,要給我面子的原因,也把我在事情告訴了中央!”
“剛纔那個電話,我是打開北京軍委大院的,那裡面的有個首長和我的父親有過忘年之交,而在我的父親去世之後,這首長對我也是十分好的,剛纔他說了,他已經接到了通知,那就是上面強行要帶走依依的事情,還說,如果我們反抗的話,將會按照妨礙公務的事情治理。”
“彭!”猛的一下,山衝哥拍了一下面前的石桌,這山衝哥手上的本來就是十分大的,這大理石桌子在山衝哥震動了一下, 山衝哥臉色不善,有點發怒,“好一個妨礙公務罪,老子今天就不讓他帶走,看他們能把我咱辦,有本事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果然是有點道理的,這嘉玲現在已經泣不成聲了,眼淚已經苦幹,滿面的花臉,還在不斷的抽泣着。
東叔看見山衝哥這個樣子,估摸也是有些感動吧,畢竟這件事情,山衝哥完全可以撒手不管的,這依依和山衝哥本就無親無辜的。
“道長,這件事情,如果實在沒辦法,你們就走吧,我不想連累你們,這幾天你們幫的忙也是很多的。”
我頓時就說道,“東叔,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會撒手不管的,從道義來說,這鵬叔和我的師父是有關係的,如果我師父在,也定不會不管,所以這件事情,我也不會不管,就算拋卻這個不談,東叔你給了錢我們,古話是這麼說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嘉玲這個時候雙手不斷的抓着自己的頭髮,使得自己的頭髮都是變的有些凌亂,然後嘉玲又是走到東叔的面前,雙手不斷的搖晃着東叔身子,頗有點潑婦的氣質,“我不管,不管,不管你用什麼方式,都不能讓他們將女兒帶走!我不能讓她們摧殘我的女兒。”
“還有打電話叫陸明辰小子過來,這件事情和他家脫不了干係,現在出事了別想着一個人安生的住在家裡,我沒有提出離婚就已經算是對的起他們了。”
對於嘉玲這個樣子,東叔也是有點無賴的。
從東叔的口中得知,這陸明辰一直是在陪着陸致成的,陸致成這幾天的情緒有些不大對,畢竟這些事情和他家是有點關係的,而陸致成還是孤身寡人一個,家裡雖然有些保姆之類的,但是哪有自己的孩子來的有些親情。
本來陸明辰是有一個弟弟的,不過那個弟弟卻是被逐出了家門,至於是什麼原因,這弟弟自然就是那天和一個青年合夥碰瓷的人,也就是陸林辰。對於這個陸林辰,我也是和他有過一些口角的。
後來多翻在嘉玲的無理取鬧之下,這東叔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打電話叫陸明辰過來了,這陸明辰這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我來的這幾天,都沒有和他有過什麼交流,看上就比較悶的那種人,可能是性格內向的原因。
就這個時候,我們卻是聽見了,這客廳之中,竟然發出了一陣響聲,還有一陣竊竊私語的交流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繁忙腳步的聲音,當時我們就打開門出去了,不過這嘉玲卻是沒有來出來!
我出去的時候看見有五個穿着軍服的士兵,然後五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這些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看上去是十分的蒼老的!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裡是我的家,誰讓你們進來的?”
“你好,李先生,我們是北京的軍區醫院的專家,現在我們是來對令千金的事情進行的考察的。”這個時候從那五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當中走出一個人,這人是帶着大的圓鼓鼓的鏡框的老人。
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的!
“原來是北京軍區醫院的專家,真的失敬失敬!”這個時候吳鵬也是走了出去,跟那些人握了握手。
“很高興,能夠爲我侄女的事情從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如果你們是真的要來治我侄女的事情,那麼你們過些日子再來,畢竟現在我們已經請了兩個人!”這李夢依是叫鵬叔叫叔叔的,說這話的時候,鵬叔將我給拉倒前面來了!
那帶着眼鏡的專家,臉色頓時變了,然後看向旁邊那個帶頭的軍官,軍官只是和專家眼神交流了一下,這專家便是對着我們說到,“在下肯定就是吳先生的,久仰吳先生的大名,我想吳先生這是開玩笑的,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十七八歲的少年吧!”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超乎的科學所能解釋的範疇了,或者說用現在的醫學和科學是無法解釋的,所以我們對這個事情,我們是進行上報了課題的,如果這件課題的完成,這李小姐的事情也解決了,而且也是幫着我們完成課題,這何樂而不爲呢?將來也算是一個大功臣之一!”
我頓時對這些專家的嘴臉有些噁心,什麼上報課題,什麼大功臣,什麼治病,這就是一個說辭而已,真正的就是將李夢依當成一個小白鼠而已,還說的這麼天花亂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