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你是鬼。不要殺我。”當時我比較鬱悶的,我的那句話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效果,這周小雨還是那麼一副樣子,只要我慢慢的靠近,她的身子就不斷的往後挪着。
周小雨她並不認識我,或者可能在學校見過一次兩次,但是畢竟學校的人太多啦。
之後我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我出去的時候南木櫻還過來問了我情況,當時我是喪氣般的搖搖頭。
不過,我沒有看見山衝哥還有屈明常,後來我問了問南木櫻才知道他們去了天台。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幹些什麼。
精神病院的樓層並不高,也就只有三層,而那個所謂的天台也就是四樓那沒有建築,所露天的地方。
當時我很疑惑,於是就跑了上去。
到達天台的時候,發現山衝哥正在向下張望着,不知道在張望着什麼。
我頓時打趣道:“山衝哥,你不會是看看這樓的高度夠不夠你尋死吧?”
山衝哥聽到我說話之後,轉過頭,裝作很傷心很深沉的說道:“哎,你哥我情場失意啊,一個人活的太累,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差點沒有笑噴出來,山衝哥這些年雖然是一個人過得,但是屈明常告訴我,他這廝玩過得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山衝哥的實際年齡也有四十好幾歲了,不過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精神,比我們這種二十歲的小夥子還要精神。
你說他這麼一個人竟然跟我說情場失意,像我這種談戀愛就被甩,牽手接吻都沒有試過的純情小處男,還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去見見喬布斯?
當時天台之上到是洋溢着歡聲笑語的,不過後來笑也笑過了,也就便迴歸了主題。
山衝哥告訴我,天台是鬼進屋的必經的地方。因爲天台屬陰,這也是常常有人在天台上乘涼的原因,而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月兒悄悄爬上來,那第一抹月色就是照射在天台上。
我記得師傅跟我說過,月屬陰,日屬陽,半夜零點的時候,月色最寒,陰氣最重,鬼門大開。
當時,我比較不理解的,就算這一點都是正確的,可是現在大白天的能發現什麼?
山衝哥當時從他的揹包之中拿出一個羅盤,那時,我並不知道這羅盤有什麼用,山衝哥撥動着羅盤上的指針:“鬼出沒的地方都會帶有特定紊亂的磁場,就算鬼離開了,還會有,除非等到這鬼真正的消滅。”
後來,山衝哥也是給我解釋了那羅盤的作用的,其實羅盤的原理就是根據各個地方的磁場來的,如果一個正常的地方那麼相對的磁場就正常,這羅盤上的指針也就走的比較有規律性。反之,如果這地方的磁場紊亂,那麼這羅盤的指針走的就會十分的急,無規律性可言。
那時,我覺得山衝哥很牛綁,因爲他有好多寶貝都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不過這山衝哥也告訴我,磁場這東西有些時候可以受到外界的某些因素干擾的。那就是在高壓的場合之下,這磁場也是紊亂的。所以羅盤這玩意兒,不一定就是正確的。但是隻要你掌握了一定規律,在不同磁場所出現的定格是在哪裡。就是可以判斷出這裡有沒有鬼了。
突然,這羅盤的針,不斷的擺動着,山衝哥看了一眼羅盤,然後擡起頭看着我們,說道,“這裡確實有鬼來過,這周小雨並沒有說假話。”
就是山衝哥的這句話, 讓我思索了半天,這周小雨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說一個人在瘋了的情況之下,那麼就算是出現鬼的話,也不能當真,因爲神經本就不正常。
但是現在的周小雨顯然超過了這個範疇。
“現在,我們只有試圖從周小雨的嘴裡得到些什麼了?”我嘆了一口氣,這周小雨現在的情況的根本問不出什麼話來,想從她嘴裡能得到些什麼?
不過就在我們想着對付的辦法的時候,南木櫻突然過來了,南木櫻過來的時候,額頭之上,已經有了一些汗珠,顯然她是爬的太快所導致的,也就是說,有這麼重要的事情找我們,“周小雨,她,她清醒了。”
原來,在我離開病房之後的那段時間內,這周小雨又是發瘋的,儘管是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可是還能把這牀給弄的咯吱的發出響聲,後來還在撞門,可能是從牀上滾了下來。就是這樣,讓這醫院的醫生的都嫌的煩了,然後就給這周小雨打了一下鎮定劑。
鎮定劑藥效是有限的,而且對身體也是有傷害的,所以醫院一般都不給這病人注射這鎮定劑,但是現在也算是迫不得已而爲之。
根據南木櫻的敘述,這周小雨注射鎮定劑沒有多長時間,也就是說,現在的周小雨還在藥效之內。而南木櫻上來通知我們,也就是想問我們有什麼事情想問周小雨的。
本來我們就是苦惱這周小雨瘋了,我們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不過現在似乎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當我們來到病房的時候,病房當中除了周小雨安然的躺在病牀之上,然後還有她的主治醫生,這主治醫生長相倒是挺斯文的,戴了一副眼睛,他見了我們進來之後,就出去了。
那個時候,周小雨已經鬆綁了,不過聽南木櫻說,這主治醫生本來是不準備給周小雨給鬆綁的,不過因爲這周小雨的強烈要求,出於讓周小雨的精神不受到太大的波動,所以也就妥協了。
щщщ✿ т tκa n✿ ¢ 〇
我走向了周小雨,首先就是做個樣子慰問了一下週小雨,畢竟一開始直接問,可能讓這周小雨的心情產生極大的波動,然後啥東西都問不出來,不過好在後來,這周小雨配合的還是不錯的。
周小雨告訴我,她原來並沒有瘋,當時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表示蠻震驚的,畢竟沒有人願意裝瘋去精神病院那種非人的地方呆的。因爲在精神病院裡面,這病人幾乎都是沒有自由的,換做醫生的話說,就是特殊的病人,特殊對待,這病人要完全配合!
爲了更好的做好記錄,下面是我根據周小雨所說而整理出來的。
半個月之前,安亦收到血書,跳樓自殺。當時周小雨也是比較害怕的,但是沒有達到讓安亦瘋了的程度,然而就在安亦死了不久之後,出現的竟然是郝子明也收到了那樣的血書,最主要的還是安亦的男朋友。當然了這一點也不能說明什麼。
最主要的是安亦死的那天,周小雨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安亦化成了一個厲鬼,過來纏着周小雨。說周小雨搶他男朋友。
這安亦和郝子明在高中也是在一個學校的,然後約定好來這個學校的,而就在來到這個學校的時候,周小雨和安亦認識了,還結成了閨蜜,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帶上週小雨。
而周小雨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電燈泡,這一來一去本來也沒有什麼關係的。有過一歌詞,這麼唱的,閨蜜一出手,真讓你難受,後來連你的男朋友都成了她的男朋友!
或許閨蜜本來就是自己最好的小三。這一個月總是一起的吃飯,而在餐桌之上三人也是放的特別開,在一起談天的內容也是很多,笑點也很多,後來這周小雨竟然發現了自己對郝子明產生了好感。
當時她發現這個念頭的時候,也是感覺的很可怕,畢竟這郝子明是自己閨蜜兼同桌的安亦的男朋友。這周小雨也是覺得不能這樣的,後來這安亦每次喊她一起吃飯的時候,周小雨總是以着各種各樣的理由,以保證見到郝子明的次數變少。
後來,在宿舍的時候,偶然有一次,這安亦講到郝子明的家事的時候,這周小雨確實有些動心了,這郝子明家是開公司的,上學還開着一輛奧迪的跑車,有句話怎麼說的,說是開跑車的,都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而這真也是周小雨心中的白馬王子,那對郝子明隱隱的情愫,又在慢慢作祟。
再一次的偶然約會的機會當中,因爲安亦有事的突然離開,這作爲電燈泡的周小雨,卻是和郝子明擦上了火花,這劇情怎麼說也是太狗血,可是他確實是發生了,這周小雨是因爲去滑冰,但是她不會,然後一不小摔倒,正好帶動着一直跟在後面滑冰的郝子明,連同郝子明也是摔了一個跟頭,然後兩人雙脣就觸碰上去了。
很狗血,可是那一個吻,直接成爲了***,後來着郝子明還對周小雨示愛,要說這郝子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揹着安亦向周小雨示愛。這周小雨本來就對郝子明產生情愫,也就稀裡糊塗的答應了。
不過後來,周小雨也是發現,自己不能對不起安亦,也就和郝子明分手了。
那天晚上做了夢之後,就給這周小雨的心裡留下了陰影,總認爲這周小雨死後會來找自己,而這郝子明收到血書,也是因爲安亦發現了他們的關係,然後來索命的。
之後,這周小雨就裝瘋賣傻,被送到了這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