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內大亂,洪耀邦在密室內被殺,洪南天悲痛欲絕,那紅色的身影破頂而逃,洪南天根本無法相信,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邪門的東西,那小孩就在自己的眼皮下從容而退,而自己根本就無能爲力。
這簡直就是洪門的一次大浩劫,柯同生死去不到一週,洪門老大洪耀邦又在臥室遇害,整個上海灘瀰漫着恐怖的氣息。
洪門是亂了,可是洪南天還在。林家樂在偷笑的同時忽略了洪門的xìng質,洪門不是簡單的幫派,底下的人不僅僅是混混,他們更多的是洪拳的修習者。林家樂的行爲反而激怒了洪門那些血xìng的習武者,自己的龍頭在臥室裡被刺殺,這簡直是天大的侮辱,每個人聞訊後都集中到洪門的總堂的靈堂,洪門上下怒氣沖天,只要洪南天一聲令下,他們的怒火會燒盡一切仇敵。
洪南天身着白色孝服,在靈堂召開了高級會議,雖然悲痛欲絕但是洪南天並沒有失去理智,只是叮囑每個堂主在關鍵時候要上下一心,管好自己的手下。幾大堂主心知肚明,這肯定又是斧頭幫在底下搞的詭計,在沒有證據之前,洪南天並不打算直指林家樂,對付林家樂這種人沒有十足的證據根本對付不了他。
靈堂內前來祭奠的人絡繹不絕,龐中和在第二天才得知洪耀邦出事的消息,沒想到一代洪拳宗師、洪門的老大洪耀邦在自己的臥室遇刺。龐中和感覺一股莫名的恐懼,林家樂這人實在太可怕了。
龐中和親自去了洪門的靈堂,祭奠洪耀邦,洪門與中和堂結盟的事情人盡皆知
。中和堂老大這時候的出現給洪門的人以及洪南天吃了一顆定心丸,畢竟中和堂並沒有在洪門出事的時候拋棄盟友。
祭靈之後,洪南天與龐中和在密室相談。一身孝服的洪南天在龐中和麪前在也止不住淚水,就在前天洪耀邦還在中和堂意氣風發的談論結盟,事隔一天就出事了,老爹那好爽的笑容還依然清晰。
“龐叔,我爹死的好慘!”洪南天淚流滿面,血紅的雙眼充斥着憤怒。
“賢侄,姓林得毒啊,才一天洪老哥……哎!節哀順變吧!”龐中和長嘆一聲,勸道。
“姓林的,下午下毒未遂,晚上又派出邪物刺殺,可憐我老爹慘死。”洪南天擦了擦眼淚,怒道。
“什麼邪物?”龐中和不解的問道,“一個小孩,沒滿三歲的小孩殺害了我老爹,把他老人家眼珠都挖了,血也吸乾了,我趕到的時候老爹已經死了,那小孩從屋頂破頂而逃。”洪南天冷冷道。
龐中和原本以爲是頂尖殺手殺害洪耀邦,卻沒想到還有這麼怪異的事情,一個吸血小孩居然把堂堂洪拳宗師殺了,而且洪老爺子還死的那麼慘。林家樂實在太毒了,背後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又是殺手,又是異人相助,看來上海灘真的要變天了。
龐中和的額頭上起了層層冷汗,對方若真的有能人異士,那自己的安危也是朝夕不保。“賢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穩住洪門,不要讓人有機可趁。還有一定要沉住氣,現在我們兩家聯手,只要穩住了,任何人都別想得逞!”龐中和長吸了一口氣,拍了拍洪南天的肩膀緩緩道。
“嗯,這個我會小心處理的,龐叔,三位龍頭就剩下你了。很可能姓林得就會對你下手,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啊。”洪南天提醒龐中和道。
龐中和揮了揮手道:“如果真的是劫數難逃,死又何懼。不過我們不能任人宰割,你去聯繫偵緝隊李隊長。我去聯繫鄧龍偵探,他精通奇門異術,咱們兩手齊下,抓住林家樂的把柄,到時候再搞倒他。不過,賢侄一切要暗地進行,現在切忌打草驚蛇。”
洪南天點了點頭,對林家樂這種精通陰謀詭計的人,只能暗地調查,如果引起了他的警覺,反而不利於蒐集證據。
“賢侄,那我先回去安排,晚上我和小龍偵探再過來,商量具體事宜。”龐中和拍了拍洪南天寬闊的肩膀道,洪南天堅定的點了點頭。
辭別洪南天,急切回到中和堂給鄧龍打電話,現在必須依靠鄧龍查出林家樂後面那位殘忍的幕後異人,不然安危不保。倒不是自己怕死,如果自己再出事,估計上海灘真的會亂成一鍋粥,到時候林家樂這些虎視眈眈的野心家就會掀風作浪。
洪耀邦遇刺身亡的消息整個上海灘都傳遍了,鄧龍在偵探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驚呆了。前天晚上還剛剛見過那位精氣神十足的洪拳宗師,怎麼就遇刺了呢?洪耀邦的一身武藝就算是頂尖的殺手也不見得能得手,可是事實上洪耀邦就在臥室被刺殺了,鄧龍不得不驚歎林家樂的心狠手辣,手下的能人異士的厲害,看來林家樂是鐵了心要統一整個上海灘。
就在鄧龍唏噓之際,龐中和打來了電話,晚上洪門有要事商量。鄧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xìng,一般得事情龐中和肯定是不會找自己的,肯定是和靈異有關的事情
。難道洪老爺子是被林家樂手下的異士以邪術所害。
鄧龍趕緊答應,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幫助中和堂和洪門,如果中和堂和洪門一亂,斧頭幫一攪渾水,上海灘必定血流成河。
鄧龍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點起香菸,看着遠處黃浦江的滔滔江水,思緒極是複雜。
“老馬,走到樓下吃飯去!”良久,鄧龍熄滅菸頭,轉過頭對馬鐵心說道。
兩人來到樓下劉疤子的飯店,點了幾個爽口的菜,一瓶洋河大麴邊說邊聊了起來。
兩人聊的正歡,三個身材瘦小、皮膚黝黑的人走進了飯店,在另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其中一個右臉頰還紋了一條青蛇,看起來極其的彪悍,那人用蹩腳的上海話道:“老闆,隨便上幾個菜。”
這幾個人渾身散發着殺氣,異常的彪悍。劉疤子趕緊走到跟前招呼,把菜酒上齊了之後,劉疤子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幾位爺,不像是本地人,外地來的?”
那三人也不答話,只是埋頭喝酒吃菜,其中一個見劉疤子發問,擡起頭來冷冷的看了劉疤子一眼。劉疤子被那凌厲如刀鋒的眼神嚇的全身膽寒,知道不是善茬趕緊識趣的走開了。
那三人一進來,鄧龍就發現了,殺氣外露,低級殺手而已。真正的高級殺手是不會隨便透露殺機的。鄧龍舉了舉酒杯與馬鐵心對幹了一杯,馬鐵心是部隊出身,自然能夠明白那三人不是什麼善茬。不過對於這種殺機他根本沒放在眼裡,與鄧龍碰了下杯,兩人繼續聊天。
“老劉結賬!”鄧龍站起身來道,老劉趕緊過來,一邊收錢,一邊用眼神暗示鄧龍。鄧龍只是笑了笑與馬鐵心走出了飯店。
待鄧龍出去之後,三個殺手把錢放在桌上,趕緊追了出去。鄧龍和馬鐵心在前面不緊不慢的走着,轉眼走進了樓梯。
三人互相眼神示意了下,其中那臉上紋蛇的黑個子低喝了一聲:“上”,另兩人從懷中掏出淬過毒的匕首,匕首閃爍着烏黑的光芒,紋蛇的殺手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弩。
三人剛上樓梯,鄧龍早已在樓梯口等候,口中叼着一根小牙籤,臉上帶着邪邪的笑容冷冷的看着三人。
“林家樂就派了你們三個南洋廢物,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怎麼着也得來個降頭師吧!”鄧龍冷笑着看着三人道。
三個殺手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鄧龍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心頭極是駭然。不過看到鄧龍斯斯文文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硬角色,爲了大筆的賞金,紋蛇的大喝一聲:“幹掉他”。
持匕首的殺手其實身手還是不錯的,二十多階的樓梯,兩步便跨了上來。手上的匕首橫握,一上來就攻鄧龍身上的要害,可是他們還是小看了鄧龍,鄧龍冷笑一聲,一腳踩在樓梯間的通氣矮窗上,高高躍起,在左側牆上腳上一點,凌空一個勢大力沉的迴旋踢踢在衝在最前面的那個面門上。
“卡擦!”那人面門骨當場被踢斷,巨大的衝力直接把他放飛直摔到樓梯下。鄧龍招式不老,辟邪寶刀從腰間拔出,凌空射向那準備發射毒弩箭的紋蛇殺手,那紋蛇的殺手只覺得寒光一閃,喉嚨一疼,連慘叫的機會都沒,鋒利的辟邪寶刀已經穿破喉嚨帶走了他的生命
。
一招制敵!剩下的那個殺手還沒反應過來,兩個同伴已經倒在了樓梯口。鄧龍依然叼着牙籤,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冷笑着看着自己。殺手只覺一股死亡的恐懼由心頭升起,全身戰慄了起來。
“怎麼,怕了”鄧龍吐掉牙籤,點起一根菸酷酷的吸了一口,邪笑着看着顫抖的殺手。張手從殺手手中拿過淬毒的匕首,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嗯,不錯,匕首是好匕首,毒藥是一見封喉,林家樂夠狠!”
那殺手全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面前這個青年死亡般得微笑讓他無法動彈。“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你的用處大的很!老馬,搞定了!打電話給偵緝隊領人。”鄧龍朝二樓偵探所喊了一聲。
馬鐵心拍着巴掌走了出來,笑道:“三十八秒,比預期的四十秒早了兩秒,看來明天的午餐我是請定了。”
鄧龍笑了笑豎起大拇指,臉色一變一個掌刀劈在那個顫抖的殺手脖子上,那殺手一聲沒吭軟到在地。
“林總,線人說那三個殺手失手了,被偵緝隊帶走了。”hámá走了進來急切的對坐在沙發上品酒的林家樂道。
林家樂頭都沒擡,只是盯着酒杯中的紅酒美美的品了一口:“正宗法國五十年窖藏葡萄酒,真香!”林家樂的嗜好不多,品酒正是他的嗜好之一。
“林總,殺手進‘號子’了,你還有心思喝酒?”hámá喘着氣,不解的問道。
“我就是要讓他們進‘號子’,那只是幾個外圍殺手,把與他們接頭的小弟給滅口了就行,偵緝隊查不到什麼!”林家樂搖了搖杯中的美酒緩緩道。
“林總,我不太懂!”hámá摸了摸後腦勺不解的問道,他不明白林家樂爲什麼故意讓殺手進‘號子’。
“我這麼做是爲了麻痹他們,讓他們放鬆警惕,那個小偵探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別說那三個人,就是三十個也未必對付得了他。”林家樂看了看滿臉急汗的hámá道。
“林總,照我說直接讓青龍出手,解決他得了,省的他跟枯龍大師作對。”hámá朗聲道。
“必要的時候可以,不過還不到時候!”林家樂緩緩道,林家樂心中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自從上次枯龍大師火降粉殺洪耀邦失敗後,多疑的他對枯龍大師的能力產生了懷疑,留着鄧龍與他鬥一鬥,看看這老頭子是不是有真本事,至於青龍是自己的一枚秘密棋子現在還必要露臉。
hámá還是一臉的不明白,林家樂揮了揮手道:“hámá,你去把與殺手接頭的小弟殺了,省的出簍子,要快、狠、乾淨!懂嗎?”
hámá冷笑了一聲道:“林總,我hámá辦事,你放心!”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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