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三個黑衣人手中的鋒利輪盤,鄧龍絲毫不懼,憑藉着靈活的身手,與三個黑衣人戰的難解難分,一時之間倒也難分高低。
“小龍,小心頭上的血滴子!”李康愷朝鄧龍大喝一聲,同時手中的短刀朝那石柱上的黑衣人飛去,那黑衣人略微擡一下手,兩個手指頭便夾住了李康愷的飛刀。
“血滴子,來得正好!”鄧龍大笑一聲,從腰間扣出幾把飛刀,腳在身後石柱上一點,藉着力平飛出去,那血滴子正從頭頂飛過,鄧龍連發兩刀,這第一刀卻是‘射’向那血滴子,血滴子一遇到飛刀的阻力,盤旋着改變方向,就向那三個黑衣人頭上飛去。
有了前面那個頭顱被削的黑衣人的教訓,知道這血滴子是不會認自己人的,此刻這三個黑衣人見血滴子飛來,紛紛往後閃去,石柱上那人一驚,手腕一抖,血滴子就要收回。
不過很明顯,這恰好中了鄧龍的意,鄧龍第二把飛刀,直接‘射’進那血滴子的內部,鋒利旋轉的刀片,把飛刀瞬間給絞的粉碎,這些被絞碎的飛刀鐵片,變成了百‘花’齊放的鋒利暗器,那三個黑衣人頓時被‘射’成了篩子,無數細小的鐵片刺進了他們的身軀,其中一個臉上瞬間被‘射’成了馬蜂窩,雙手握着臉倒在地上慘叫。
李康愷這時候手槍的子彈也填充好了,擡手兩槍,瞬間擊斃了兩個黑衣人,鄧龍第三把飛刀也‘射’進了第三個黑衣人的頭顱,到了這會,原本十個黑衣人便去了六個,鄧龍與李康愷的壓力大減。
正中的黑衣人首領怎麼也沒想到鄧龍二人會如此厲害,怒喝了一聲,手腕一抖,寬大的黑袍內頓時出現一屢黃‘色’的布坨,黑衣人大喝一聲:“起網!”說完一拋手中的黃‘色’布坨,鄧龍這纔看清,這原來是一張收縮在一坨的大網,黑衣人手一抖,站在石柱上東南西北的四人紛紛接過大網的四角,紛紛怒喝,從石柱上跳了下來。
這張大網十分的巨大,幾乎遮住了整個空地,鄧龍與李康愷情知不妙,但卻也是避無可避,巨網將兩人頓時將兩人網倒在地。
兩人被籠罩在巨網下,掙扎了幾下,掙扎了幾下,這巨網卻煞是怪異,鄧龍兩人越動就越被困得越緊,越是動彈不得。
“小龍,你‘奶’‘奶’的別‘亂’動好不?老子快要憋死了。”李康愷只感覺那網繩勒得全身‘肉’疼,忍不住嘟噥了一聲。
“老李,你以爲我想動了,這鬼破網太厲害了,我的‘腿’憋得都快‘抽’筋了。”鄧龍說完,又努力的伸了伸自己的兩條長‘腿’。
看着滿地的血腥狼藉,以及石‘洞’內刺鼻的血腥味,黑衣人不滿的皺了皺眉‘毛’,沒想到自己兄弟十人避世數十年,被袁世凱密探找來相助護法,以圖中國重新恢復清王朝時的盛世,卻沒想到這兩個年輕人如此厲害,自己竟然折了六個兄弟,看來江河日下,不僅是威力十足的新暗器層出不窮,而且這些年輕人個個刁鑽古怪,遠非以前可比。
“大哥,殺了他們兩個爲老六他們報仇!”其中一個黑衣人怒喝道。
“哈哈,哈哈……”困在網內的鄧龍突然大笑起來。
“小兔崽子,你笑什麼?”黑衣人怒罵道。
“我笑你們簡直是侮辱了血滴子,我曾聽聞當年雍正皇帝手下的血滴子天下無敵,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到頭來還靠這張破漁網,你們不覺得丟人嗎?”鄧龍笑道。
“是啊,我看血滴子也不過如此,或許這些人只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傢伙!”李康愷也大笑起來。
四個黑衣人‘胸’中怒火頓起,自己幾人自從作爲血滴子唯一的傳人,傳到了自己兄弟十人,由於清廷的滅亡,血滴子的存在也走向了真正的滅亡,十人躲在深山之中,不問世事已經很多年了,沒想到一出山就遭此重創,此刻又遭鄧龍兩個後輩的如此侮辱,不由的大怒。
“大哥,殺了這兩個口出狂言的小子!”一個黑衣人大怒道,說完,手中的血滴子一抖,轉爲‘亂’盤,走近了鄧龍,就要朝鄧龍頭上砸去。
沒想到,‘激’將法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兩人被困於巨網,又是全身動彈不得,這一層又被加持了正德與修羅的結界,鄧龍根本就使不出一絲靈氣。
鄧龍閉上眼睛大喝一聲:“來吧,老子皺下眉頭不是好漢!”
就在黑衣人的輪盤即將砸向鄧龍的頭顱,扔巨網的黑衣人老大終於開口了。
“慢!”黑衣人老大伸手拉住了輪盤的鏈子,大喝道。
“大哥,你這什麼意思!這兩個小子太猖狂了,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黑衣人不悅道。
“他說的對,血滴子到了我們手裡確實沒落了,我們要與他們公正對決,讓他們死個明白。”黑衣人老大冷冷道,說完手一抖,巨網重新縮回到他的寬大衣袖內。
鄧龍與李康愷不禁暗自慶幸,索幸這些人成功被自己的話語所‘激’,不然真的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