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有熱,少腹滿,應小便不利,今反利者,爲有血也。當下之,不可餘藥,宜抵當丸。《傷寒論》
“傷寒有熱邪在小腹膀胱的話,應該是小便不通暢的,可能是結石什麼的,現在反而小便通暢的,那就是因爲有淤血,排淤血就不能用其他的藥了,用也沒有用,這個時候應該用抵當丸。抵當丸相比抵擋湯的病位比較深。”
隨之就看到那三名所謂的裁判以飛一般的速度朝着帳篷這邊飛來,隨後就到了某一個帳篷面前停了下來。
在別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三人就已經沒入了帳篷之中。
“老大,我們來遲了,不知道您的身體怎麼樣了。我們在清理的時候可能太過疏忽了,不知道給這邊帶來了什麼影響。”
此時,這個時候在三名裁判對面的一名女子剛從牀上走了下來,帶着一絲蒼白的臉色,對着那三個人說:“沒事了,只不過之前空氣有些稀薄罷了,你們下次注意不要這麼過火了。我的身體已經漸漸恢復了。”說着這話時,她的眼神裡似乎在刻意地隱藏着什麼。
“老大,您的身體沒事真是太好了,有一件奇怪的事還請您定奪。在我們使用法術奪取了空氣中大多數元素不久,天空中居然以極快的速度回覆了許多的元素。這件事情可能有些詭異。還請老大下令。”
這一句話剛出,她就像是被人點中穴道一般,不過只是這麼一瞬間的失神,很快就恢復了原狀:“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調查的。接下來的時間你們要做好幾件事,一是清理現場,不過不要再這麼過火了。第二是不要再到我帳篷來了,有事我會去找你們的。還有一件事做任何行動前都必須要經我指示,否則的話如果出了什麼岔子,你們知道後果。好了,你們退下吧。”
“是。”隨之,三個人又像風一樣地離開了帳篷。獨自留下那名女子躺回牀上,再也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臉色也似乎變得更加蒼白了起來。
在三名所謂的裁判回去的路上。“你們說,老大最近是不是有點變了啊,感覺怪怪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覺得沒有啊,還是那麼地冷冰冰的,命令式地口氣。要說有點變化的話就是人好像虛弱點了,看上去更像一位冷豔公主了。可能是因爲最近上面對任務的完成情況不是很滿意吧?這也難怪,召喚師想要隱藏起來實在是太容易了,我們也很難找到,這也着實難爲老大了,要多次忍受上峰的批評。”說着這話地那名男子是一臉迷戀與憐惜的神情。
“你小子,人家才當了我們幾個月的老大你就這樣五體投地了啊,想當年,老主人可是帶領我們在各種槍林彈雨中走了過來我們才誠服於他的,現在你們怎麼就這麼容易臣服呢?”
“有什麼區別嗎,反正現在的老大是老主人的女兒,執行她的命令就是執行老主人的命令。忠於老大就是忠於老主人。”
鏡頭回到天琦的帳篷裡。
此時的天琦正輕輕地打着酣,從那疲勞的眼皮中就可以看到,之前的辛苦已經讓天琦累無可累了。要是現在那三名召喚師的任何人站在天琦的面前恐怕都可以用一根手指就讓天琦喪命。
與此同時,天琦帳篷外走進了一個人,沒錯,正是顏英。
只見她站在天琦的窗前,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對不起,命運捉弄讓我們不得不這樣相見,上天註定我們成爲一對敵人,而不能是情人。本來我以爲事情就算這樣過去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要跑到美國來,你真的不知道這裡有多麼危險嗎?傻瓜!傻瓜!你讓我怎麼辦啊,你讓我怎麼做啊!我恨死你了!”
在顏英的一陣發泄之後,帳篷外出現了邁克的聲音:“天時,我來看看你了,之前整個營地的人都不是很舒服,我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問題。”
正當邁克準備踏進帳篷的時候,顏英帶着略微有點紅腫的眼神一步一步吃力地走了出來:“是邁克啊,我已經去看過天時了,他也有點累,現在正在睡覺呢。你要看的話晚些時候再去吧”
顯然,邁克因爲看到帳篷裡走出的顏英而吃驚不已,要知道平時社員們都不怎麼見到過這位社長,更何況即使見面兩人都不怎麼說話的。邁克自然是不會知道兩人還有那麼一段交集發生過呢。此時的邁克說話都是一愣一愣的:“哦,社長,我知道了。我待會再來看他吧。”
顏英點了點頭,就朝着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知道她走遠了邁克也還沒回過神來:“怎麼回事,社長來看天琦?是因爲他的機器人太優異了,還是因爲同樣是中國人而出於同鄉的情感?恩,應該就是第二種原因,一定是這樣的。”
一天之後,天琦漸漸醒了過來,此時的牀前正坐着邁克:“天時,你終於醒了啊,你這一覺可睡去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啊。平時還說說你是中醫師呢,自己怎麼就倒了呢。”
天琦朝着邁克微微一笑,示意道:“可能是改造機器人太累了吧。多謝你的照顧啊,邁克。現在已經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
“你也不要謝我,我只是今天來看了下你而已。昨天可是連社長都來看過你了,你小子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顯然,天琦也是大吃一驚,不過隨後就又平靜了下來:“她啊?哦。我知道了。”
“既然你已經好了,我就不管你了,你抓緊時間再恢復一下,過幾天就要決賽了。此時那些初賽淘汰的傢伙們也都已經回去了。這裡就只剩下我們一百多臺機器的選手了。你到時候可以隨便找地方練習,反正空出來了許多。我就先走了。”
“好,我明白了,多謝你,邁克。”
隨着邁克的離開,天琦也是陷入了沉思:顏英來看過我?她爲什麼會來呢?她不知道病怎麼樣了,當時她的病可是最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