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我在想何爺究竟修爲退到哪一步了?似乎需要道行做的事他都沒有處理過,來到我們村只動用了一些偏方醫術,我有些爲他擔心,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師傅,雖然他不承認,但我心裡已經是認了,如果他出事,我肯定會傷心。
五弊三缺,老頭犯了命缺,我呢?我犯了那一缺?”小龍,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什麼怪事都有,以前沒接觸不知道,現在接觸了真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觀,現在就遇到這樣的怪事兒,這以後可怎麼辦。”縣令猥瑣的笑着說,“你說黃山叔這樣的狀態是人是妖?還是人妖?” ”
“妖你妹!”我不重不輕的打了縣令一下,繼續說,“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誰說的準呢?說不定咱以後遇到的都是些渣渣小鬼……不,最好不要遇到了。”
縣令說:“九大劫,你覺得可能嗎?”
“額……”尼瑪,我還有九大劫呢,我怎麼就給忘了,媽蛋,我又打了縣令一下說,“不戳我痛處你會死,趕緊回去睡覺吧,明早起來還要做事呢。”說完我就跑了。
“靠,打了我就跑!”縣令追到我身邊,狠狠的給我來了一拳說,”明天什麼事?”
“畫符……不然怎麼整。”
縣令把手搭在我肩上說:“對付鬼的符,對付人妖有用嗎?”
“蛇魂,什麼叫蛇魂?你笨啊!”我抱着雙手,“就是蛇死了,還剩下魂,差別肯定和鬼差不多,反正畫着用得了就用,用不了下次用。”
突然我感覺身後有人在看我,我扭過頭去,卻什麼都沒看到,難道是幻覺?
縣令說:“你幹嘛啊?”
“沒什麼。”我說。
“哦,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把朱小麗給睡了?”
“啊?”我鬱悶的說,“不知道。”
“靠,這都沒個計劃!”
“計劃你妹啊,這還需要計劃?!”
“……”
一夜無話,我和縣令各有心思,畢竟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一切都恍若在做夢,可又的確不是在做夢,並沒有因爲你睡一覺而一切發生變化,不管你醒不醒來,它依舊在那裡,從未變過。
我和縣令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畢竟昨晚那麼晚睡,這麼晚起來也很正常。
來到農村也就沒有那麼講究了,由於‘牀’鋪不夠,我和縣令是睡的一個房間,但我們雖然是基友,但卻誰都沒爆誰的菊‘花’,早上起來屁股後面一點兒也疼……咳咳,說歪了,回正題。
我們起來後,二公二婆早就把早飯做好了,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進山打獵,怕碰到黃山叔叔,所以就在家閒着,偶爾去菜地裡瞅瞅。我和縣令起來他們就叫我倆吃飯。
我和縣令因爲有事,非常迅速的喝兩碗粥就往房間裡面去了。
關好房間‘門’,確定二公二婆不會來之後,我對縣令說:“快把硃砂黃紙‘毛’筆給拿出來。”
縣令從他的包裡拿出一打黃紙,一支‘毛’筆,一盤硃砂,我也從自己的東西拿出相同的東西。還好我和縣令有先見之明,知道這次不是來旅遊,而是有正事要辦,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
我們倆使勁把放在屋子中間的‘牀’推到最邊上,把黃紙用刀裁剪成長方形,就開始動工。
我手裡拿着黃皮書,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符文可以畫,不多時果然找到一種,名字叫做替身符,作用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每天可以使用一次,代替你承受危險。
“好東西!”我看着書上的符文,開始對着黃皮書開始畫,第一次畫替身符,畫到中途竟然斷筆了,沒辦法只好從頭開始。
又一次的重複,終於一筆畫下來,可還是失敗了,最後一筆劃過符文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草,有這麼難畫?我還不信了!我這人就是有點兒不服輸,失敗之後,提起筆又來,就這樣畫失敗三十張後,終於是連續成功了兩張,老天總算待我不薄。
兩張黃符收筆的一剎那,都泛起了微弱的黃光,把兩張符放到一旁晾着後,我看向縣令,他也在拿着一本書對着畫,樣子非常的認真,似乎我不在他旁邊似的,聚‘精’會神,心無旁騖的畫着。
打眼看過去,他已經畫好了好幾張,不過我沒有看清楚是什麼符,顯然他也發現了新的符,不然也不會畫那麼久,才畫好不到十張。
看到縣令難得這麼認真一次,我自然也不會偷懶,也開始認真畫起符來,六丁六甲護身符,雷電符,北斗驅邪符,替身符……
畫符期間除了吃中午飯的,我們都一直在不停歇的畫,直到下午五點,黃紙沒有了,這才收筆。
驗收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這一次比上次好多了,六丁六甲護身符成功了六張,雷電符二十張,北斗驅邪符二十三張,替身符後來又成功了兩張,一共有四張。
沒多久縣令也畫好了,他一共畫了三十八張,其中有一種新符,叫做六丁六甲斬妖符,一共‘花’了六張,其餘的雷電符十張,北斗驅邪符十八張,六丁六甲護身符四張。
我和縣令比較了一下,發現我比他多,作爲好基友肯定是要打擊一下他的,說他不如我。
他反駁說還不是那個神秘‘女’人給的道行,讓才我擁有的道行比他還深……畫的符比他多。
我說他畫符的時候肯定想美‘女’去了,誰知道這丫的來一句:“是啊,我畫符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老是想到美‘女’,畫得比較少,如果不服氣你打我啊……”
就這樣,我們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感覺玩兒的時間總是那麼的短暫,眨眼間就過去了,沒過多久二公二婆就叫我們吃晚飯。
吃過晚飯後,我和縣令又四處轉悠了會兒,等到十一點半,二公二婆都睡覺後,這才偷偷拿着符文,鏽劍,披着風衣來到昨晚和黃山碰面的地方。
等我們到的時候,卻發現那裡有個人正在忙活着什麼,場地上‘插’滿了樹枝,顯得凌‘亂’不堪。
我非常的疑‘惑’,是誰這麼晚了還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