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扭頭看着朱小麗,朱小麗完全沒有害羞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說:“還不就是爲了趕屍家族的那本養屍秘籍。”
“秘籍?”縣令愕然,“聽上去好高大上的樣子。”
“那當然了。”朱小麗驕傲的說,“我朱家用了千年時間才總結出來的秘籍,光是那本書也是千年古董,還不包括上面的字。”
我聳聳肩,打斷她們倆說:“裡面記載了各種養屍術?”
“是啊。”朱小麗攤手道,“除此之外還有茅山術,麻衣術等多種道術,還有控制屍體的方法。”
“羅婆門怎麼知道你們有這麼本書?”一水插嘴問道。
“千年前,羅婆門的祖宗,和趕屍家族的祖宗本來是一對情侶。”朱小麗剛說完這句話,發現我們都希冀的盯着她。
“好吧。”朱小麗嘆口氣說,“我就跟你們講講那羅婆門和趕屍家族的千年恩怨,相傳千年之前……”
趕屍家族的創始人姓朱,叫朱二,當時是湘西地境出了名的陰陽先生,中國各地只要有屍體需要趕,那就得找朱二,相傳朱二能夠單手對付殭屍,即便是旱魃在他手下也能制服,因爲他本事高超,行內行外的人都稱他爲二爺。
在那會兒,只要陰陽先生這一行內,聽到二爺這個名號,必然就是朱二,因爲普天之下,除了朱二以外,沒人敢稱呼二爺。
凡是有人被叫做二爺的,他們都死了。
當然,這些人自然不是朱二殺的,而是朱二的敵人殺的,因爲朱二的那些個仇家們只要聽到他的名號,就會去殺他,所以到了最後‘二爺’們都死光了,只剩下了朱二。
“說起來這還是一段坑爹的愛情故事。”朱小麗仰頭四十八度角,看着天空說,“那時候是宋朝年間,我大中國俠士輩出,美女帥哥更是數不勝數。”
朱二則是帥哥之一,他出道的時候不過也才二十出頭,因爲經常深夜趕屍,皮膚白得很,人也長得秀氣,不過很多人都沒見過他真實面目,所以都以爲這位朱二爺道行高超,那肯定已經是四五十歲的老頭了。
有天晚上朱二又遇到個仇家,不過這次不像以往,來的都是老頭老太太,這次仇家朱二倒是有些意外。
這次竟然是個和他一般大,且貌美如花的女子。
朱二見到她覺得意外,她見到朱二就更加意外了,甚至還不屑的問:“喂,小子,朱二是不是你師傅?快叫他出來領死?”
“啊?”朱二當時就笑了,他其實面對仇家不想笑,但是實在沒忍住,噗的就笑了出來,他呵呵說道,“哦,你說二爺啊,他蹲茅坑去了,找他有事嗎?”
“就在前面那樹後面。”朱二指着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說道。
那女子聽了之後,居然什麼都沒懷疑,直接就去了那樹後面,不過她饒到後面就忽然傳出了驚叫。
“啊!”
深夜的樹林中,被驚起一片沉睡的鳥兒,撲哧的扇着翅膀飛向高空。
朱二瀟灑的一笑,走到樹後,看着已經被他的飛屍擰起來的女子笑着說:“喂,我說小姑娘,你是哪家的?怎麼派這麼個小女孩兒過來?”
“哼,我憑什麼告訴你。”那女子就算被制服了,也兇巴巴的。
“就憑我是朱二,這個理由夠不夠?”朱二始終是笑着,面不改色。
“你?切,朱二怎麼會是你這樣的?”那女子不屑的說
“那你覺得朱二應該怎樣?”朱二饒有興致的問。
“滿臉橫肉,張牙舞爪,大凶大惡,殺人不眨眼,全身都是血腥味兒。”那女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朱二樂了,好奇的問:“誰給你說我長這樣的?”
“我聽我爸說的。”
“你爸是誰?”
“羅小春。”那女子說出來之後就後悔了,“你這個壞蛋,快放了我,我要去找朱二報仇。”
朱二聽到羅小春三個字之後,就已經想到了是誰,示意那具體飛屍把那女子放下來,然後對那女子說:“你說你們至於嗎?我不久刨了你們的祖墳,把裡面產生屍變的那黑僵給打死了,至於這麼喋喋不休纏着不放嗎?”
那女子當場就愣了:“你真是朱二?”
“如假包換。”朱二拍拍胸脯。
“我殺了你!”那女子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閃着銀光的刀朝朱二刺過來。
朱二見狀趕緊一閃,在他閃的同時,手中的鈴鐺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那具飛屍又把女子給擰了起來。
“你還是老實點兒,快告訴二爺我你叫什麼名字。”朱二坐在地上,掏出身上的酒壺咕嚕嚕的喝着。
“我叫羅婆!“那女子吼道,“別讓我脫困,不然我一定要殺了你。”
“如你所願。”朱二淡淡的說,“我不會放你的。”
說罷站起來,做出衣服採花賊的樣子朝羅婆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你爸媽給你取的這名字真難聽,你看你長得如花似玉,怎麼就叫羅婆這麼難聽。”
“我叫什麼關你屁事。”羅婆被擰在半空中,但還是不老實的掙扎着。
“你叫什麼是不關我屁事,但是你張那麼漂亮就關我的事兒了,哼哼……”朱二奸笑着,越發的靠近羅婆。
“你要幹什麼!”羅婆慌張的問。
“那還用問。”朱二色色的看着羅婆,“當然是你啊,要不然我幹什麼?這裡除了你,我還能幹什麼?難不成你讓我幹這飛屍?你說你個小孩子,怎麼思想就那麼複雜呢,飛屍是不能幹的,幹了會中毒,中了毒我也變成飛屍,到時候我咬你,你咬你爸媽,那不就虧大了。”
朱二一說就是一啪啦,那羅婆竟然傻乎乎的聽得直點腦袋,直到朱二說完了她才反映過來,不斷的掙扎着:“我要殺了你。”
“殺啊,殺啊。”朱二伸着脖子,指着自己說,“脖子都洗乾淨了,諾,在這呢。”
“啊啊啊!”羅婆不斷的掙扎着,可始終觸碰不到朱二。
“殺不到吧。”朱二嘿嘿笑道,“那可就該我幹那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