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食人鬼的身後,快速跑出鐵籠籠罩的範圍,在門口,我看到一個騷年。
騷年面色英俊,穿着道袍,嘴角掛着猥瑣的笑,居然是縣令!
“靠,小龍,你怎麼在這。”縣令看到我就說話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心中不由得萬分感慨,就在剛纔還爲他傷心,不過好在剛纔只是食人鬼準備的一場遊戲,並不是真實的。
我眼睛一熱,差點兒就哭出來了,不過好在我堂堂七尺男兒,這點情緒還是能忍住,不經意間把眼眶中盤旋的淚水一抹,笑哈哈的走上去說:“你丫的剛纔去哪了?怎麼到處都沒看到你和李煒。對了,剛纔有沒有看到個猛鬼隊的人出來。”
縣令眼神有點奇怪,好像也有點兒要哭的樣子,不過最終他還是揚起嘴角說道:“靠,剛纔看到個美女,我都差點兒把她給那啥了,結果奶奶的,變成了猛鬼隊的人。”
他接着說:“我也沒有看到煒哥。”
“小龍,快過來!靠,他是剛纔跑出來那個猛鬼隊的人!”就在我正要繼續和縣令說話的時候,我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居然和縣令的一模一樣。
我扭頭一看,在我身後三米遠的地方,竟然還站着一個縣令,同`天`下`書`庫`小說`www`txshuku`com樣的穿着一件道袍,不管是形態還是模樣,都和我身前這位一般無二。
難道又出幻覺了?看到兩個縣令,爲了謹慎起見,我連忙倒退在兩個縣令的中間,目光在兩人身上不斷迴旋,想找出破綻。
心中已經把先來的那個定爲了縣令一號,後來的爲縣令二號。
縣令一號看着和他對立的縣令二號奇怪的說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冒充我,靠!”
“你才冒充我呢,靠!”縣令二號對我說,“小龍,我是真的,快過來!”
縣令一號:“我纔是真的。”
兩人不斷在我耳邊說着自己是真的,我則是在想辦法,現在我手中大印已經沒有了反應,死寂沉沉的在我手裡捏着,看這樣子是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節奏。
我對着兩個縣令說道:“你們到我這來站着。”
本來我有點擔心其中一個真的如果和假的靠近,會被假的偷襲,不過想一想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
因爲我敢斷定其中一個就是食人鬼,他受了傷不可能跑得太遠,從什麼好;想來也只能用這種辦法找機會偷襲。
但食人鬼被大印攻擊哦受傷,他一旦出手,我肯定有能力對抗一番。
除此之外他還忌憚我手中的大印,因此我才放心把兩人叫到一起,只要隔着半米遠的距離,我就有信心假的肯定傷不到真的,只有叫到一起,我纔有辦法辨別。
兩人爲了讓我相信他們是真的,都朝我走過來,分別在我的左右邊站着。
我直接出了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考驗:“縣令,你身上裝着小芳的瓶子拿出來看看。”
兩個縣令同時露出鬱悶的神色,縣令一號說:“我出來冒險,把它放家裡了。”
縣令二號說:“靠,你這冒牌貨,這都知道。”
我有點糾結,這關鍵時刻怎麼能不帶呢,這麼標誌性的東西居然放在家,次奧。
最後我想了一下說道:“下面我一人問一個問題,誰回答對了誰就是真的。”
“靠,你問。”兩個縣令同時說。
“縣令一號。”我對着最先出現的縣令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景。”
縣令一號想了一下,說:“靠,不就是高一剛開學的那天,我在女生宿舍偷校花的內褲,結果沒拿穩,你丫的從下面經過,內褲掉到了你頭上……這你都好意思問,我真是醉了。”
我也是醉了,我問你你就不能說小聲點麼,媽蛋,萬一被別人聽到怎麼辦,不過好在深山野林,又是大半夜的,根本沒有另外的人來這邊。
“咳咳……”我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問縣令二號:“我們初次見面,你和我說的什麼話!”
“小子,放開那內褲!”縣令二號猥瑣的笑着說。
次奧,還讓不讓人有點隱私權了,我撓撓頭,又回想起了那一次我和縣令初次見面。
那天風和日麗,那天我風華正茂,那天我穿着個小短褲正準備去上廁所,經過女生宿舍的時候,突然我的眼前一黑,感覺有個軟軟的,又有點溼潤的東西罩在了我的頭上。
我拿下來一看,媽蛋!竟然是一條紅色花邊內褲,怎麼就掉到我頭上了,一會兒被它主人發現,我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我想辦法的時候,有個男生模樣的人快速的從女生宿舍衝出來,對我大喊:“小子,放開那內褲!”
我猛然一驚,難道這是個女的?這長相簡直是慘絕人寰啊,居然比我還帥,靠,一個女生比我還帥,讓我怎麼活!
看到他快速朝我衝過來,我有點兒尷尬的撓着頭說:“呃……學姐,這個,那個,實在是不好意思,不是我偷的,是它自己從天而降,這個,你別怪我。”
想起高一那年,我還是個純情小男生,遇到這樣的情況臉都紅了,如果是換做現在,恐怕我會直接對他說,‘內褲居然掉下來了,說明它的主人是我,我新來的,說話有什麼不對,或者是得罪的地方,不服氣你打我啊。’
衝出來的縣令瞥了我一眼:“我也是新生,你看我的樣子哪裡像學姐了?我是個男的好不好,好不好!”
“呃……”我驚愕的說,“可是,你從女生宿舍跑出來……”
“女生宿舍跑出來就是女的了,你小子,看到你傻得這麼可愛的份兒上,就交個朋友吧。”縣令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紅色花邊內褲,拿到鼻子前聞了聞,讚歎了一句好香啊,接着伸出那隻捏過內褲的手說:“我叫陳先靈,被分到高一九班。”
高一九班,這不是和我一個班嗎?我連忙熱情的笑着,伸出我的右手道:“我叫黃小龍,你可以叫我小龍,我們一個班的。”
縣令聽到我的名字,嘴裡嘀咕:“小龍?好有內涵的名字……”他這句話我在兩個星期後才反應過來。
丫的居然是在說我JJ小,營養快線都裝不下好嗎!
從認識他那天開始,我就註定踏上一條猥瑣不歸路。
思緒到此,我心中也有了一個分辨真假的辦法,我冷冷的盯着兩人,這一次我又十足的把握可以分出誰真誰假!
[感謝想念成魔和用哭渲染一抹憂愁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