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幾個喝酒喝得挺痛快的,只有那兩個小女生在這裡自顧自的聊天,才十點趙軒已經喝得醉醺醺了,之後我們也買單走人。
我付了錢之後,看了看錢包,搖了搖頭,錢包都快空了,當然啦,在肖蒼雲給我們的十萬裡面只是花了九牛一毛而已,也就是給司徒雪點醫藥費的時候花得多了點,不過後來也不可能問那丫頭還錢吧,剩下的錢就在銀行卡里存着。
我搖了搖頭,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至於那個角樓裡的女鬼我也不管了,這個鬼沒有害人,可能是我人侵犯了她的地方所有隻是想嚇嚇我們而已,再說我還幹嘛去消滅她呢,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去幹呢。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裡並沒有人在,他們應該是都去參加了社團或者部門的入社面試或者考驗什麼的了,短時間之內估計是回不來的了,我就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腳,剛閉上眼睛,突然門就傳來了敲門聲。
我也懶得去看門就說:“門沒鎖,進來吧。”門推開的時候我以爲是我們宿舍的人回來了,但是我轉頭一看,嚇了我一跳啊,進來的居然是歐夢瑩,歐夢瑩當時穿着一身白色的牛仔熱褲,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我對她吼道:“大姐,這是男生宿舍啊,你怎麼進來的,還有你怎麼能進來的?”
“切,大驚小怪的嚷嚷什麼,這學校只規定了男生不能去女生宿舍,可沒說女生不能去男生宿舍。”歐夢瑩撇了我一眼說:“只是平時沒有女孩子稀罕去男生宿舍而已。”
“哦,是嗎?”總之我是不太清楚的了,反正學校裡的規定都是用來看的,看完就算了,歐夢瑩找了張椅子坐在我的旁邊看着我問:“你符練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步?”
“沒進也沒退,再說了我平時沒事畫那玩兒幹嘛。”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是去網吧上網的,畫符的時候都丟到一邊去了,不過有時候閒着無聊也會看看林老頭給我的書,那本書就是記載一些妖魔鬼怪跟一些符咒,我之前知道的都是從書上看來的。
我頓了一下,然後看着歐夢瑩說:“沒事你問這個幹嗎?再說了你來這裡難道就是想關心關心我畫符的事情?”
“楊妍環的哥哥叫我們這個週六去他那裡一趟,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所以我過來通知你一下,你這兩天最好準備多一點符,別到時候又要咬舌頭了,雖然這招很管用,但是每次都咬舌頭你的舌頭可經不起你這樣咬啊。”
說完歐夢瑩看着,又靠近的聞了一下說:“你身上怎麼有股”衰味””?
“哈?”我愣了一下,衰味是我們的行話,就是你身上有陰氣,一般來說人在撞鬼之後多多少少都會有一股衰味,一般的陰陽先生不能我天生就們看到陰氣,但是他們可以感覺出來,這就是所謂的直覺,直覺每個人都有,特別是女人直覺都是爆棚的。
我就把我去到那個角樓的事情都告訴了歐夢瑩,歐夢瑩聽完之後想了想點了點頭說:“沒想到哪裡居然那麼有意思。”
緊接着歐夢瑩從兜裡拿出一張紙丟了我的面前,我拿起來一看,是一張符咒的繪畫方法,我也看不出來這是什麼符咒,但是看上去很厲害而且畫法很複雜,歐夢瑩開口說:“你之前畫的符咒都太垃圾了,這是六丁六甲誅邪符,是我好不容易從別人哪裡要來的,我是不懂得畫符的了,你自個琢磨吧,這張符的咒語是:五行之祖,六丁六甲,乾尊曜靈,三奇六儀,普告九天,若稍有違,永助弟子,大顯神通,敕!。記住了,別忘了,這兩天你就畫兩張來防防身吧。”
我心頭一喜,原本稍有的睏意也全醒了,這六丁六甲誅邪符可不一般啊,很多人都不知道所謂的六丁六甲是什麼,六丁六甲就是六丁神跟六甲神的合稱,其神十二位,道經中記載最初是真武大帝的將軍,丁甲之名來源於天干地支,丁神六位:丁卯、丁巳、丁未、丁酉、丁亥、丁丑;甲神六位爲: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丁神六位支爲陰,蓋爲女神,甲神六位支爲陽,蓋爲男神,六丁六甲爲名的符有很多種,其中六丁六甲誅邪符就是最具殺傷力的一種,也是比較高級的符咒。
“謝謝你啦。”我對着歐夢瑩微笑一下,歐夢瑩就說:“你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客氣起來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兩天就自己琢磨吧,拜拜。”說完歐夢瑩就大大咧咧的走出去了。
我看着這張紙,跑到我的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黃色的小包就跟電視上那些道士背的差不多,裡面都是畫符的傢伙,這些東西我很久都沒用了,我拿着揹包跑到我們宿舍的陽臺裡,然後把門關上。
畫符是需要人凝神靜氣的,周圍不能有雜音,剛好現在宿舍的人大部分都去參加了社團暫時還回不來,這我也能安心的畫符了。
我把黃紙,毛筆,硃砂,黑狗血拿出來,然後在了一個平時的杯子,洗了一下,這杯子是我喝水的,不過用來裝過這些之後就不能在用了,我把黑狗血,硃砂按照一定的比例導進去攪拌。
然後從包裡摸出三根香,我回想了一下,我之後好像答應過給張曉晴上香的,但是之後就一直把這件事情忘了,我連忙拿出來玉佩,現在有正經事情,沒有放她出來,就把玉佩放在旁邊,在點上三根香插在了玉佩旁邊。
之後我拿起毛筆按照歐夢瑩給我的那張紙畫了起來,畫符對人的畫畫功力跟講究的,因爲符是很講究畫法的,畫一張符的時候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出錯,畫符都是毀在畫工上,我自認我不會畫畫,畫了四個小時了,都十二點多了,一張成品都沒有,之前仁哥還說有些人畫一張符要花上一天的時間,之前我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我信了。
等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仁哥他們都回來了,我一張成品符都沒有畫成,仁哥,王偉,皮帶這三人是一起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三人回來之後應該是喝醉了都沒看到我,然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在吹牛逼,說自己部門或者社團的學姐多美多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