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老七的死有什麼蹊蹺?”我問:“我們先前以爲完顏金湯是兇手,後來發現不是,然後又發現有人故意謀殺,難道今天又把這個結論也推翻嗎?”
江娜說:“不是,李達確實是遭人謀殺,不過我們根據屍檢報告,發現他的肚皮被剖開過。”
我突然感覺江娜開玩笑,老七先被人殺死,然後被完顏金湯將腸子都挖了出來,難道肚皮還能不開嗎?便說:“江隊長,你確定不是逗我玩?”
江娜笑了笑說:“我剛纔說的可能讓你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是,他的肚皮被完顏金湯剖開之前,同樣被剖開過了,不過做了縫合手術,而這縫合時間與他死亡時間,相隔不久。”
“你的意思是在他遇害前不久動過剖腹手術?他又不需要生孩子——闌尾炎嗎?”
“他的肚子裡的東西都被掏空,根本找不到他的闌尾,也無法看出他的闌尾是否發炎,我們現在正在查誰幫他做的手術,如果能找出醫生,或許離他死因就更近一步
。”
“那現場那根毛髮是誰的,最終確定沒?”
“還沒確定。”江娜說。
“張國強呢,你們放了沒?”
“沒,還在關押中,不過最長也只能關押十天,他的老婆一直想將他保釋出去,但是我們沒有同意保釋。”江娜說。
“原來如此。”我說:“怪不得南聯現在這麼安靜,原來他沒出來,想想也是如果他出來,肯定拎刀過來砍我了,所以你們要想放他時,一定要爲我提供保護。”
江娜笑了笑說:“我們準備讓他在監獄中呆一輩子,不過這需要找到一個重要的證物,我想小邢已經給你說了吧,是一些視頻以及一些數據資料,這些東西在一塊移動硬盤上。”
“既然是證據,他們爲什麼不銷燬?”
“這個硬盤雖然是他們的催命符,也是他們的保命符,你隨後就會明白。”江娜說:“這是我們掌握的其中一條重要線索。”
“事成之後,有什麼好處嗎?”我問。
江娜笑了笑說:“當然有,你放心,上次爲什麼會給你們一萬塊,那是因爲你們發現的東西,是屬於國家財產,而這次立功之後,至少有十萬靠上。”
我聽後差點暈倒,我靠,那些土也變成國家財產了,果然隨便找一個理由就可以充公,牛逼,不過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也拿她沒辦法,便說:“希望你能兌現你這次的話,錢對於你來說,可能沒什麼,但是對我來說,那是很需要的。”江娜說:“嗯,我明白,這次你放心吧,如果達不到那個數,我自己墊錢給你,好了,先掛了。”
她掛掉電話之後,我來到客廳。
站在客廳中,看到葉子暄的臥室門沒有關
。
他正盤腿打坐,眼脈還在微微發光。
他的天眼不是開了嗎?還需要這樣嗎?我雖然不解,但也沒問,走到臥室門前,敲了敲門。他睜開眼睛,問:“怎麼了,大龍。”
“剛纔江娜打來了一個電話,說老七死的蹊蹺。”我把老七的死複述了一遍。
葉子暄聽後,想了想說:“聯繫到腰牌的話,我想老七爲什麼要做這個手術了。我估計是他將那個腰牌藏在他的肚子中了。”
我聽後頓時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怪不得完顏金湯會把他的肚子掏空,我還以爲老七的腸子好吃,原來是這個原因,沒錯,一定是這個原因。哎,老七想貪我那塊腰牌,卻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小子本來很有前途,但他也用生命詮釋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不過他這次的死也不冤枉,我們用他將了張國強一軍。”
葉子暄嘆了口氣:“如果完顏金湯只是想要回他的腰牌也就罷了,畢竟那也是他的東西,就怕他賴在這個城市中不走,那就麻煩了。”
“我已經將這件事告訴給了江娜,我想她應該也會通知有關部門吧。”我說:“對了,順便再告訴魁星之王吧。”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嗯,告訴他也好。”
我便打開電腦,在q上告訴了魁星之王:魁兄,我因爲撿了完顏金湯的腰牌,一時貪心帶到了這個城市,卻不想完顏金湯竟然從朱仙鎮趕到了我們這個城市,我的一個朋友借這枚腰牌一觀,卻被完顏金湯取了性命,如果魁兄有興趣維護城市和平,請保持警惕。我覺得,他與玄僵大將軍最大相同之處在於他們都可以控制屍體,他們最大的不同在於,玄僵大將軍是活人,而他是死人,因此相對於玄僵大將軍,他更加難以對付,我這條消息告訴給你,是希望魁兄能出手時,便出手,如果不能出手,望魁兄保重!”
發完之後,我對葉子暄說:“不知道這次完顏金湯的心臟會不會被取。”
葉子暄說:“雖然那日我聽到玄僵心臟丟失時,也曾經懷疑過魁兄,但我相信,玄僵心臟丟失一定不是他。”
我嘆了口氣說:“我也希望你的判斷正確,我也不希望是他
。”
中午到,下去吃飯。
我抱着小黑,與葉子暄一起剛來到樓下,大卷便領着幾個小弟走了過來,說:“六哥,八哥,你們好。”
“你們吃飯沒有?”我問。
“一會去吃。”大卷笑道:“我剛纔也遇到了二哥,他還說想約你們聊聊。”
“聊什麼?”
“他沒說,不過我猜肯定說南聯的出路吧,現在一哥不是還沒放出來嗎?”大卷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要選一個管事的。”
“二哥完全有資格啊,還聊什麼?”我說。
“這就是問題,一哥不在,大家都想着要管事。”大卷撓了撓頭說。
“那二哥什麼時候想約我們聊?”我問。
“晚上吧,他到時會給你們打電話。”大卷說。
“那好,我們等他的電話。”我說:“你們趕緊去吃飯吧,冬天冷。”
“謝了六哥。”大卷說完後,領着那些小弟迅速消失在街頭的人羣中。
葉子暄看着他的背影說:“現在南聯內部真的亂了,雖然一哥不再,但是沒人出來主持局面,原因就是大家相互不服氣,不過倒樂了這些頭號馬仔,他們都想趁亂謀個位置。”
“大卷人不錯,我不知道將來南聯徹底被拆時,他能去哪裡。”我說:“我現在總感覺是在害他。”
葉子暄淡淡地說:“大卷在這條路上走的越遠,越對他不利,老七不就是例子嗎?你現在是拯救他,別有心裡負擔,我回頭給猛爺打個電話,讓大卷去他那裡,不過,我不希望他犯事太多,否則,我們沒人能救他。”
果然如大卷所說,大約晚上六點時分,我與葉子暄正在樓上各忙各的,老二打電話讓我們下樓,說一起吃頓飯
。
我與葉子暄剛到門口,還沒有看到老二,老二不知道從哪裡便跑了出來,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我,笑着說:“老六啊,這幾天沒見,可想死我了!”
他突然之間來這一招,嚇了我一跳,回過神來時,才感覺被他抱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也只好順勢抱住了他:“二哥,我也是。”
隨後分開,老二笑道:“說句心裡話,我早就想請你們吃飯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
老二雖然不服一哥,但對我與葉子暄並不友好,怎麼說呢,在會議上,我們不過是有共同的敵人而已,他突然這個樣子,傻子也知道他的用意,那就是想拉攏我們。
我與一哥在都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互噴,不過是把老二想說的話,被我說出來而已。
“去哪裡?”我問。
“隨近有個三星級酒店,那不只是酒店而已。”老二笑了笑說:“那裡面的妞都很漂亮,還會洋文,對了,還有俄羅斯大妞!”
葉子暄微微笑道:“二哥,一頓飯而已,怎麼吃都是吃,不必搞的那麼奢華,三哥昨天還說我們是土包子,所以去那個地方,恐怕我們還真的不適應,怕弄髒了那裡。”
老二頓時吐了一口唾沫:“老三這個傻逼,跟着一哥就會舔,現在一哥進去了,他也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你說他與我,老四,還有你們兩個誰的關係好?沒有吧?他說的話就是放屁,別往心裡去。”我也笑道:“葉子暄說的對,那種地方,我們確實去不了,更何況,她們會洋文,我也聽不懂,這樣吧,這小區旁邊有一條小巷子,裡面有一家賣酒的,同時賣些小吃什麼的,挺好的。”
老二不由笑道:“老六,你別我替省,來這麼寒酸的地方?”
我心中暗想,吃你的嘴軟,更何況去那種地方,誰知道你在那裡做了怎麼的安排,靠,我是笨了點,但並不傻,於是說道:“二哥,情誼這個東西,不是吃喝出來的,上次在大嫂家,大嫂親自下廚,又能怎麼樣?還是鬧到如今這種田地,所以咱們就去個小地方,隨意聊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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